嶽清:“比如我用劍紮進他的手之類的部位,強行調動其地區挪起,隨後進行位移,做出求救一樣的動作,或者我們鑽入他口中,用一些結構……比如那些白色的胖子當鼓風機,找到並吹動裡麵的結構——聲帶的話,比起那些低級的生理反應,應該會更容易引起外界人的反應一些。”
白無一:“聲帶那個我覺得不錯,但是手那個,不說你那點劍能不把他手支楞起來了,你覺得這樣被針紮手裡人真不會死嗎……這貨的身體狀況可是越來越惡化的啊。”
嶽清:“總得有點最終手段。”
白無一:“聲帶那個,嘗試一下,你跟張強一起去看看,你我記得是能用劍轉圈圈搞出旋風來的,張強是土屬,大口又是土屬的口子,他又能一定程度上改變地形,配合著說不定可以成功發出聲音,劍那個,小徐,你跟你對象卜一卦吧。”
徐州:“阿巴……我cd還沒好……”
白無一:“總之,一會兒卜一卦,能行可以試試,不能行那絕對彆搞,至於在外麵活動會不會影響到這邊……我認為影響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
這個家夥,所謂主祠有司,理論上對於外界早就已經是‘去’的狀態了,以那個家夥的抗壓能力,指望他支撐這幅身體一直撐到現在也未免有點太抽象了,不如說我覺得彆說三年了,一年這人但凡需要自己扛傷害或者有一點決策權這身體都早就g了。
之前給我們規則的那個,明顯也是一個腦功能代表,雖然那位多半已經g了,但明顯比這位爺求生欲望強多了,醫學上不同腦區域的分工相對來說比較明顯,雖然也有補償功能,但他受損的又不是負責基本生理反應的那些腦部位,主要還是額葉那邊半損不損的……估計這個主祠有司就是額葉思維的代表吧,隻要我們不刺激他的情緒,他應該就管不到我們,生理意義上的反應還是很有說法的。”
徐州:“阿巴?老大,能再說簡單一點嗎?我沒太聽懂……”
白無一:“我們折騰外麵大概率不會影響到裡麵這貨,注意彆把外麵搞傷或者直接弄死了就行。”
徐州:“哦……”
白無一這番話算是言簡意賅了,徐州聽完,也是點點頭,隨後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半晌後,還是徐州開了口。
徐州:“老大,雖然你安排了不少,但其實,咱們前景還蠻不明朗的吧?”
白無一:“……還行吧,你想說啥。”
徐州:“……”
徐州:“小清,之前……咱們遇到白色那個情緒的時候,你說的話,是真的嗎?”
?
白無一低頭,看見徐州抬起腦袋,用幾乎濡著淚的眼神看了過來,睫毛和眼中光都在顫抖,似滿懷期待,又滿是恐懼。
白無一心中莫名浮起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嶽清:“……”
白無一抬頭,隻見嶽清一言不發,隻是呼吸深了幾許,她閉著眼,似乎在閉目養神,實際大概不過是逃避著回答罷了。
不過最終,大抵是這一片死寂太明顯沉重,嶽清還是發出了回複: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我說的那句話,沒有絲毫意義。”
“可是,你既然是這樣想的,那無論如何你的冷漠都是裝的,你的演技也實在是糟透了,根本起不到你想要那種效果啊。”
白無一低頭。
看見徐州本來顫顫巍巍的眼神逐漸變得尖銳起來,他的神情變得前所未有的堅定,伸出一隻手指著白無一:
“你這家夥就跟剛剛那個光頭一樣,對著明明知道沒法改變的事做妄想逃避罷了!以為自己能處理好,實際上壓根不行,你沒法討厭我!也沒法讓我哪怕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