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寒:“不,請回憶警察規則最後一條,【選舉必須順利進行】,這一條不單是警察的規則,同時也是主持人的規則,這個順利,並沒有寫得太詳細,給一些勢力留下了操作選舉的把柄,但是無論如何,從時間上來講,選舉是不可以拖到晚上的。”
白無一:“……因為晚上外麵會下雨且有怪物?”
關寒:“不單如此,單單說警察規則本身,【請在早上和夜晚分彆巡邏至少一次】這一條規則注定他們必須在夜晚組織巡邏,而單單這一件事就注定了他們不可能無限製拖下去。
而且還有【夜晚的街道可能有大量異常出現,這與你白天的工作緊密相關,因此請儘可能在白天勤勉工作】這一規則,6點,對於這座城市來說隻是黃昏,是白晝和夜晚交織的最後一個階段,他們如果被完全耗在這個地方,夜晚所麵臨的損失可不一定比其他勢力的逼迫低。”
老人:“嗯……這位先生分析得,很複雜啊……不過的確,大家都不太想在這個地方耗太久,畢竟晚上多少也能乾點工作不是嗎?不過我從來沒見過他們因為這件事真的耗費太久時間就是了。”
老人對關寒的話將信將疑,而此刻,隨著一陣騷亂聲,木台法庭上方也零零散散出現了一些漁民打扮的人。
“我們支持維持原有規則。”
為首那人開口,聲音粗糙得像是喉嚨含有石頭:
“讓那些醜陋的條子離開我們的海灣,沒有人能改變這一切,從前不能,現在也不能!”
“……”
按照白無一第一次選舉時向警察詢問得到的答案來看。
【如果任何一個擔任某一身份的人對於他的規則有著不滿,都可以發起規則的變動,隻要在每次巡查的時候告訴巡查的警官這方麵的意見就行了】
那麼這一條海灣規則被選舉,整件事從頭開始就不合理。
這次被選舉的規則是:
【2.不要去海灣巡邏。】
按照這條規則,海灣本身,就沒有【巡查的警官】。
那麼,想要顛覆這條規則的人,是如何【在巡查的時候告訴巡查的警官這方麵的意見】的呢?
再說了,看現在選舉的情況,海灣漁民一方完全不像是會對這一條規則有不滿的樣子,反而是控製工人的某一方勢力很可能是貴族之類的)在企圖用極為嚴苛的選舉流程來推動規則的改變。
難道隻是單純有漁民被賄賂了嗎?還是說……
“請問一下,身份牌是必須跟人綁定的嗎?如果我撿到了其他人的規則牌,能不能繼承然後繼續使用呢?”
白無一對老人提出了新的問題。
“儘管很罕見,但經過某些人同意後,雇傭身份的身份牌是可以被授予的……某些情況下,身份牌也可以被販賣,但像我這樣的身份牌是沒法被轉讓的,而且轉讓身份的判定是非常嚴苛的,這一切都是由木台判定,可不像警官們那邊那麼靈活呀。”
老太太搖搖頭:
“而且,孩子,失去身份牌和死了沒有任何區彆,身份牌就是城市中的一切,而人真正死去的話,身份牌也是會消失的……太難了,有這種情況隻會是拍賣所那邊各位大人的互相遊戲吧。”
“那麼,”
所以就是有方法身份轉變,白無一為此皺了皺眉,繼續問:
“如果我有足夠的錢,可以買到海灣漁民那邊的身份牌嗎?”
“海灣漁民?你要這個身份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