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侵入性操作自然會令被害者發出怪誕的聲響,但他的舌頭甚至也已經被那鋼管拘住,不能做出任何的抵抗,隻有胸腔宛如被擠壓的風箱一樣一次又一次地激烈起伏著——這僅僅有助於那豬頭人順著他敞開的喉嚨調整鋼管的位置。
而做完這一切後,豬頭人便帶著那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息的人爬上了後廚那偌大的木桶,將其跟什麼啤酒瓶一樣,挨著其他的“啤酒瓶”一起穩穩當當地疊在了一起,而那維係其呼吸的鐵管則被接上了那無數的管道,讓其在一片汪洋的酒精下,依然能微弱而無比痛苦地存活……老天爺啊,哪怕白無一從技術上曾了解過所謂氣管切開術,也絕不會認為這樣粗暴的行為會在醫學上有任何可靠性。
“怎麼樣?”
然而,就是這樣是暴行之後,那豬頭人卻轉過身來,一副得意洋洋作態地看著白無一:
“很不錯!要我說,哼哼,你們拿我們這邊的料去造什麼好夢藥簡直是暴殄天物!它最完美的狀態也就是這樣了……你嘗嘗!你嘗嘗就一定能知道!”
他將那肥碩肮臟的手伸進木桶中。
還帶有血水的酒淤積在掌心裡,將他手中的黑汙也一點點吞沒。
雅各布很緊張地走到了白無一身邊,看著他,看來,他之前一次喝酒,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迫不得已。
“不了。”
白無一隻淡然指了指自己的嘴,具體來說,是關寒給他的那顆巧克力:
“我不喜歡雞尾酒。”
【2.進入酒吧,請勿止飲酒。】
【3.不要喝酒。
任何情況下都不要喝酒吧中的酒水,哪怕隻是將它們含在嘴裡也不行,老板可能會逼迫你喝酒,因此務必提前倒掉一瓶啤酒,將它換成其他飲料進行偽裝。】
承載著海民之酒的黑色小球異常耐啃,越是往裡融化,越是堅硬無比。
白無一推測,關寒可能在裡麵加了壓縮餅乾類似的麵粉?以保證這糖不會過於迅速地完全融化,總體來說,還是有點像磨牙棒……這家夥其實是會做飯的吧,而且還是相當有經驗的那種?
當然。
不排除這個神人隻會做神奇料理就是了。
“嘖嘖,你真是個沒福氣的家夥……哪種酒哪裡比得上我店裡的好喝?哼!”
無論如何,海灣劣質的朗姆酒到底是為白無一擋去了一番風波。
當往白無一麵前走近了幾步,伸過頭來聳動了一下鼻子具體來說,酒吧老板聳動的是麵具下麵的鼻子而非豬鼻子)之後,酒吧老板似乎從他微微張開的嘴中嗅到了自己需要的酒精氣息,於是雖然有些嫌棄,卻也沒有進一步去乾涉白無一的自由。
他抬起那隻臟兮兮的手,把掌紋中的酒水一下塞進豬嘴裡,似乎很滿意地吧唧著嘴,隨後,看向瑟瑟發抖的雅各布。
“你還在這呆著乾什麼?”
大概是因為喝了酒吧,酒吧老板變得有些醉醺醺的,語氣也變得更加凶戾了起來:
“乾活!乾活呀你這懶狗!要是你連活都不乾,我真不知道我要你來乾什麼……你想偷懶的話,去木桶裡偷!”
說罷,他又舉起一隻手,拿著那大大的木棍去抽雅各布……但白無一走上前一步,將兩人分割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