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麵沒有什麼警察活動,所以他們在這裡麵鬨事的情況,他們也不可能清楚,相對來說,你可能更清楚一點他們在酒吧裡活動的異常?”
“裡麵?見鬼。”
老板有些不屑地說:
“我忙著做生意……誰有那個精力去盯著那群隻會鬨事的窮鬼?再說,他們也不怎麼在酒吧裡麵鬨事,大多騷動都是在門口,突然之間就有一個或者好幾個人一起發了瘋,朝著門口衝了過去……我可不會蠢到把自己放到那種危險的地方去!如果你真想知道那些家夥的情況,問那個服務生不就好了?”
老板指著雅各布,雅各布盯著白無一,搖了搖頭。
雖然之前關寒那邊收集到的消息便不難看出這個酒吧老板對所謂的果體主義者知之甚少,而雅各布的規則也能突出他的漠不關心……但到這種程度,也是令白無一多少有些啞然了。
不過無所謂,不知道線索,那白無一就換個思路。
“我司如果要在這裡進行大規模搜捕活動,你們可以提供多少便宜?”
白無一盯著雅各布,就好像自己是在跟他說話一樣:
“放心,不需要那邊額外出些什麼,隻是這畢竟是你們的地方……警察可能會聽我們的,酒客可不會,也許你可以出去跟那些酒客說些什麼?”
“說些什麼?”
老板有些陰陽怪氣地說:
“這裡的人都可能服誰?就算是我,他們難道就真的會認些什麼嗎?算了吧!我不管你們要做什麼,這就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畢竟你們這些家夥在外麵的名聲也不比那個白鬼和瘋子強到哪去……那些家夥說不定看到你們就從我店裡逃跑了呢。”
“隻能這樣嗎?”
“對,就這樣。”
“……”
好。
似乎因為未被答應配合而有些遺憾的白無一轉過身,把五個布袋扔了出去,隨後帶著那個酒桶走了……有一說一,這玩意兒怕不是也得有個4、5斤重,雖然也不至於讓白無一吃力到完全無法動彈,但也屬實是個大累贅了。
而且等他出門迎麵還要撞上另外一個大累贅。
“……”
“看啥,比起看著,你要不然幫我扛一下這玩意兒?”
那個有點奇怪的女人果不其然還是站在後廚的門口,安安靜靜當然,實際上還是在不停低語)站著的模樣居然有那麼一絲乖巧。
白無一被酒吧老板差點掐死,心情實在算不上什麼好,又被這樣死死盯著,於是忍不住貧了一下嘴,誰知他這樣一說,那女人竟當真伸出手來,一副要拿住那沉甸甸的木桶的作態。
不過在她接過桶之前,另外一隻有些蒼白的手就伸過來了。
“怎麼樣?哎呀呀,我看你喉嚨上有點紅痕,怎麼,裡麵還有艾斯愛慕?”
“艾個鬼大頭,這豬頭啥也不知道,我就要了他那邊不會插手的口頭承諾出來了,你那邊呢?”
“我就知道你能有收獲,”
剛剛跟船長打完交道的關寒高興地……把酒桶放了下去,他畢竟不是個啥戰力異能者,真讓他長期扛那桶他會覺得自己吃虧了:
“我這邊跟你剛剛好相反,得到一些果體主義者的特征,卻沒有什麼權限,我現在在等一個人來……有你和他一起坐鎮的話,我就可以在一邊摸魚、哦不,是當個安樂椅偵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