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棋手發出思索的沉吟:
“白選手,一向有點瞻前顧後的白選手,你……怎麼會已經試過揭開自己的麵具了呢?雖然在那件事以後你有點舍身傾向,但應該至多也就是把自己的血當蛋糕原料那種大膽程度——血離體本身是安全的,儀器也是書店的,不可能立刻引起直觀的影響,但麵具……你怎麼會突然能直接揭開可能直接影響自己的麵具了呢?”
“……我認為是女祭司的影響,她……”
白無一轉動了一下瞳孔,看著纏著繃帶的手:
“似乎可以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窺探欲。”
“雖然你不希望我跟那人見麵,但我真是越來越期待有朝一日直接麵對那位小姐了,”
關寒意味深長地說:
“而這……也就是你反對我接觸的原因不是嗎?我真的很好奇,如果她能讓你這種儘可能呆在舒適圈的家夥都忍不住邁出步伐,如果是我……哈,當我沒說,酒吧老板說城市有兩個重大危機,也許我們不該隻在這裡打探那個果體主義者的事,還應該打聽打聽那個女祭司。”
“你問大多人都不會得到關於祂的什麼消息,”
當話題偏移到這個角度之際,一直在喃喃自語的跟蹤狂女子突然開了口:
“因為兩個原因,一個是畏懼,一個則是完全的無知。”
還呆在酒桌旁的人齊刷刷抬起眼,注視著這名一直旁聽、卻並未也不願發表任何意見的外來者,都對她這突然的反應有些驚奇。
關寒:“那麼,小姐,您是掌握著真理的少數人嗎?”
女子:“不。”
關寒:“簡明扼要,古德裡安,要不然你試試跟她溝通?我感覺你兩的電波很對得上呀。”
古德裡安:“……你……知道……什……”
白無一:“彆理那貨,你這直接開口問的速度等問完雅各布怕是都偷完衣服回來了……即便你不完全了解,小姐,您的態度似乎表明您對女祭司的事也有所知情,可以的話,把這些說出來就好了。”
看著古德裡安居然真認認真真地準備開始盤問,白無一有點蚌埠住,總之打斷了對方慢吞吞的問話後,作為被跟蹤對象,白無一自己取代了古德裡安的位置開始了問詢。
“祂隻有一個傳說非常著名,”
女子用她那麵紗上的眼眸凝視著白無一,一字一頓地清晰落下話說:
“傳說,女祭司會毀滅整個城市。”
“哇哦。”
取代在問詢的白無一,關寒毫無掩飾地發出了一聲讚歎:
“聽起來不錯……那麼,她要怎麼毀滅整個城市呢?”
“不知道,這就是我們所有人對祂最無知的地方,”
女子搖搖頭,談論此事時聲調平靜得像是無波的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