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一皮笑肉不笑地說著,鬆開抓著這貨腦殼的手,繼續翹著二郎腿說:
“最後一個問題,地上那灘水是誰搞的?”
“誒,老大,不是你……”
“嗯?”
“是我搞的,是我搞的喵,我真笨,弄得到處都……不皮了喵,投降了喵。”
被白無一邦邦兩錘進行了一個毆打的關寒進行了一個高盧軍禮,而白無一則依然皮笑肉不笑地指了指地上那灘水,曰:
“知道是你整的還不打掃衛生去……記得先去衝一下你的傷口,我看也沒多嚴重,冷水衝洗應該不會感染,讓專家組給你整點消炎藥和燙傷藥,滾。”
“好的喵,我這就滾喵。”
終於被赦免?)的關寒迫不及待地開始往樓上跑,結果下一瞬間就又被拽了回來,他也不敢反抗,就困惑地看著白無一,後者又輕輕點了點關寒手邊上一個東西——那個鐵桶。
“桶。”
“老大,這個東西沒眼睛啊……我戴上打掃衛生看不見,反而會碰到東西吧?”
“我信你個鬼,你那異能那能耐閉眼都能把我在這當狗溜,戴上,聽懂了不?”
“……好嘛好嘛。”
於是,精明能乾的關顧問就這樣頂著個桶當保潔去了,希望他能找到第二個桶裝拖地水,阿門。
不過說白了這下麵有女祭司他多半是不敢下來的,太燃了,太燒了,燒得白無一都有點心臟驟停,想必剛剛一個勁兒打信號的專家組也該有不少人服用了速效救心丸吧。
處理完這邊的白無一緩緩把視線挪到了女祭司身上。
後者虎軀一震,瑟瑟發抖。
“老大老大,我是客人喵,而且我真的什麼都沒乾喵。”
這位更是白無一還一句話沒說就進行了一個高盧軍禮的舉,該說不說外麵恐怖如斯的女祭司在這邊跟個雞崽子似,多少有點滑稽,而且這個言行舉止……白發申必美少女的詭秘氣質算是全毀了。
“抱歉客人大人,今兒我看了場烤全人,心裡麵有點上火,招待不周還請客人大人您多多包涵哩。”
仗著對麵脾氣溫和,白無一進行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欺負,當然他也不敢不敢、嗎?)做得太過分了,隻是敲敲椅子,發出一陣表強調的敲擊聲後曰:
“不過因為有點上火,所以今天請恕我沒法參加謎語人大賽,所以,你懂嗎?”
“好哦。”
換句話說就是今天白無一完全不想回答對麵問題。
一扯問題,因為規則的緣故白無一就要跟對麵打謎語,一打謎語,他就腦殼痛,本來昨天被炸飛出去兩米遠就夠他大休一段時間了,現在再整謎語乾脆把他腦殼也燃了吧.jpg
女祭司回答完以後,小心翼翼放下了一點手,那張紋著黃金燭徽的麵紗就這樣輕輕漏了一角出來,像是漏了一隻眼一樣偷偷窺探著白無一的臉……如果祂能看穿的話,大概是窺探臉色吧:
“我可以把手放下……嗯……嗯…:”
“放。”
“好哦。”
“您來我店裡是來做什麼的?”
“我沒有個計劃的,一般來說,我的行蹤就跟外麵的霧一樣連我自己都不大清楚,這一點你也許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