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沾滿了鮮血,胳膊上明顯有一道子彈的痕跡。
“哎,”
關寒抬了抬下巴:
“這貨果然就在附近,他自己也害怕遲到被殺嘛。”
“他看起來受傷了?”
“對,我還挺意外的,畢竟要是我拿著他的異能,彆的不說了,起碼一點傷都是不會受的。”
關寒搖搖頭,以他一貫鄙夷的傲慢語調說:
“真是蠢得沒有藥醫……古德裡安也回來了。”
他話音剛落,黑啤人就從一邊有些鬼鬼祟祟地冒了出來,悄悄麼地來到了白無一等人旁邊。
“他……在這邊,附近的,警局。”
古德裡安開始往外一個個有些滑稽地吧蹦字:
“但是,控製,不是,控製,在,工廠,火車。”
“他藏身在這附近的警局,但是控製纜道的中樞在……工廠區?火車站?”
“不。”
最終本來不愛說話的警察先生無奈地又掏出了紙筆:
【兩方麵,交通中樞這個地點在火車站附近,那裡可以控製一定時刻同時,也是他的大本營,但纜道的運作基本在於工廠,具體來說,是城市之心烘爐。】
“這個聽起來還蠻隱秘的……你怎麼打探出來這些的?”
【警察認為他會破壞烘爐,想要殺死他,但被他反殺了,期間喊話聽到的。】
“他大本營是個什麼情況?”
【大多都是機器人,少數有被洗腦的信徒,本來那邊似乎有檢修故障、應對事故之類的基本職能,但現在,所有清醒的正常人都被禁止進入其中,交通中樞的職責實際被完全喪失了。】
古德裡安思索了一下後,又寫下一句:
【那裡還處理火車站部分,以及保管查收違禁物品,也許有一些關鍵信息。】
“那個警局呢?”
【警局裡沒有機器人,隻有被洗腦的信徒。】
古德裡安用筆在這句話後麵加上了一個長長的“——”,表明這是他對這種情況的猜測與解釋:
【不信機器人可能是他搬出來的理由之一,跟隨他的選手,全在警局,住在牢房,其他警察也全部被控。】
“我不覺得他考慮了那麼多,很可能隻是看中了警局的火力,還有,為了之前自己出醜的事報複一下這警局。”
關寒摸著下巴說,隨後重新把頭看向了木台:
“好了,先看好戲吧,他的好戲,這座城市的樣板戲。”
……
有一說一。
樸世諱是想趁著這次機會直接弄死白無一的,這一點從他帶來那麼多信徒就可以看出來。
但話又說回來了,上次他在木台法庭發難差點當場暴斃,理論上就是隻豬也知道這邊很難搞定了。
樸世諱當然不是隻豬,他隻是半隻。
他還是想弄死白無一,但他又不敢再當場搞事,所以他就先憋了一小會兒。
然後選舉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