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塞爾做了一個並看不到表情的)鬼臉,依然桀驁不馴地回複,隨後看著報童,以一種生氣到了極點的語氣向報童問:
“你為什麼不回去?你知道雷德先生之前有多緊張嗎?”
“我、我有地方住了……我不會回到海灣了。”
“你是海民!除了海灣,還有哪裡是你住的?我真沒想到你會留在這裡,還……算了,無所謂了,趕緊跟我回去吧。”
“我現在是報童了!”
報童忽然大聲說:
“不是海民,當然不需要住在海灣。”
“利亞姆,你……”
狄塞爾喊著報童的名字,但後者隻是轉過頭去,把狄塞爾氣得不輕,這個年輕人緊緊攥著拳頭,把指節捏得哢哢作響……但最終,他沒有對報童做什麼,隻是幾乎仇恨地瞪了白無一一眼。
“啊,分割。”
關寒隨意甩動著手中的花盆,悠然走到白無一身邊來:
“分割總是令人歎惋,昔日好友走上不同道路,甚至變成死敵……也許我們有朝一日也會這樣哩。”
“那我可真是倒了血黴,”
白無一瞥了那人手中的斷臂一眼,問:
“他死了?”
“還沒。”
“你不弄死他乾嘛……算了,都這樣了估計死得也差不多了,你把這胳膊弄回來乾嘛?”
“種啊。”
關寒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把散發著腐臭的手臂就往白無一臉上貼:
“你沒發現它在長嗎?”
“……拿遠點。”
但是關寒還真沒說謊。
這截斷臂,這截大概率來自樸世諱的斷臂,還真踏馬在生長。
白無一可以清楚看見上麵一些逐漸形成的小型觸手,以及其上一些明顯被切開的皮膚,整個手臂被嚴嚴實實地封存在花盆內部,被一個玻璃罩子罩著,一點不讓泄露。
“彆在意那些皮膚——那是為了解決凱撒那家夥的細菌搞的損失。你想治那個老家夥,肯定要用重藥嘛,那一不小心治死了,你這人容易偷偷eo,”
關寒攤攤手,將那花盆挪了開去:
“而現在,我們偉大的樸先生就解決了這個問題,你要用啥藥之前,就往裡麵澆澆水、施施肥……看看花長勢行不行再往你那魚缸裡麵灌嘛,如果實在不行,那就當原料拿去做蛋糕咯,讓貴族吃一口,或者其他你看誰不爽、不對,是看誰順眼就送它一塊,也不浪費嘛。”
“他到底咋樣了。”
“擱纜車上健身呢,要不說棒國人身材好呢,個個雙開門冰箱,不過太積極健身,纜車那邊他就管不了了,現在被我接手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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