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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離開後,陳漢文多了一個身份,華夏特勤1組成員,外號歌神。
陳漢文看著手裡那張血紅的信封,陽光射在了這封麵上,竟是出現了一個金色的骷髏頭。
“奪命信?”馬嬌看到陳漢文手裡的信臉色一變。
這時,馬嬌的手機響起,電話是她弟打來的。
“姐,爸爸剛剛收到惡人穀的奪命信了。”馬小天有些驚慌的說道。
“叔叔也收到奪命信了?”陳漢文在一旁聽了,皺了皺眉頭。
聽了她弟的話,馬嬌臉色一變,一時說不上話來。
陳漢文安慰道“阿嬌你的父親在哪?”
“我父親最近生病了,在老乾部醫院養病呢。”馬嬌道。
陳漢文點了點頭說道“告訴我地址,現在我就過去。”
……
馬大福現在住在醫院,前段時間他身體出了點問題,所以一直住在華夏一座老乾部醫院療養。
可以說,這已經是非常高規格的待遇了,那座老乾部醫院,可是部級領導才有資格入住的。
這座醫院的防衛措施也是非常嚴格,門口便有兩名荷槍實彈的武警站崗。
不過陳漢文看著那兩名小戰士卻是搖了搖頭。
如果麵對普通的匪徒,這兩名小戰士也許還有點作用,但是麵對惡人穀那樣的悍匪,這兩名小戰士簡直就是白給。
陳漢文走進病房,看到馬大福還躺在病床上。
看到陳漢文,馬大福擔心的說道“陳漢文你也收到奪命信了。”
陳漢文點了點頭“皮皮蝦擠兌的那幾個倒黴的視頻公司,其中有一家是他們的人,所以他們將這筆賬也算在了我身上了。”
旁邊的保鏢眼神帶著怒意“惡人穀的那幫家夥太猖狂了,竟然敢在境內胡作非為,這一次一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馬嬌也是一臉的愧疚,臉上都掛著淚珠了“都是我不好,害的你們受連累。”
“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忘記我們是什麼關係了?”聽了陳漢文的話,馬嬌臉蛋一紅。
馬大福一時之間,居然說不出話來,他女兒幾時和陳漢文搞在一起了?
旁邊保鏢,沒想那麼多,沉聲道“這一次,上麵的領導也非常重視,等狂龍完成任務會協助我們來保護馬先生,陳漢文,最近你也住在醫院裡吧,畢竟這裡還安全些。”
陳漢文搖了搖頭“沒事,如果都住在這裡,反而容易被一鍋端,放心我有分寸的。”
……
此刻,白判也是回到了張軍那裡。
回來之後,他便將會見陳漢文的過程認真說了一遍。
白判說道“老大,通過我和他接觸感覺陳漢文這人還不錯,也很仗義,似乎和華夏的那些特勤組的人不太一樣。”
“怎麼不一樣?”張軍好奇問道。
畢竟,他們掌握陳漢文的資料並不是很多,所以張軍也想更多的了解一下陳漢文。
白判道“這個家夥身上有一種不一樣的氣質,感覺他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普通人,而是像一個一代梟雄。”
“一代梟雄?”聽了白判的話,張軍突然笑了。
“他充其量不過就是有點名望的大明星而已,梟雄他配不上吧。”
白判道“可能我感覺錯了,但是我能夠感覺到陳漢文並不想與你為敵,我們兄弟的犧牲隻不過是正常的商業競爭,不過是一個意外,你沒有必要為此冒險去華夏取他的命吧。”
張軍雖然手段狠辣,但也卻是一個很能聽進下屬話的人。
“他是我們兄弟,殺他報仇是必須的,連我兄弟的仇都不報,會寒了弟兄們的心的,所以這個陳漢文我必須要殺。”張軍冷冷道。
白判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是覺得陳漢文是個漢子,我發了這麼多追命信,他是第一個能夠和我談笑風生的人。”
聽了白判的話,張軍也是點了點頭“果然是條漢子,這樣吧,你再和他聯係一下吧,我再給他一個機會,時間減半。”
白判聽了頓時愣住了,這一次張軍倒開了先例,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
不過既然老大發話,他自然也願意賣個人情,直接撥通了陳漢文的手機。
陳漢文正在和馬大福身邊保護他的特勤組成員商量對策,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
掛斷電話,陳漢文淡淡一笑“哎,看來我果然魅力十足啊!”
“人家都要殺你了,你哪來的魅力?”
陳漢文淡淡一笑“剛剛那個白判來電話了……”
“怎麼他們決定不殺你了?”。
“那倒是沒有,他們把一個月的追殺期,減到了半個月,要是半個月不能殺死我,他們就放棄。”陳漢文一臉嘚瑟道。
“切,那人家還不是要殺你,開心什麼。”馬嬌在一邊看著陳漢文那副沒心沒肺的樣子有些無語。
都大禍臨頭了,還是一副不著調的樣子。
這些殺手進入華夏,帶不了槍械,憑普通工具,和武術,陳漢文完全不怕任何人。
至於偷襲,他有小艾同學全天24小時,360度無死角監控,誰對他有殺意想摸到陳漢文身邊,完全是不可能。
陳漢文對馬大福說道“馬叔,隻要你不出這個醫院,還是很安全的,有特勤組人在,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來這裡的。”
馬大福點了點頭,陳漢文剛要走,陳漢文突然拉住了他的手“漢文,我也要跟你走。”
陳漢文皺了皺眉頭說道“現在你待在叔叔身邊還是比較安全的。”
馬大福也說道“嬌嬌,地獄那幫殺手可不是鬨著玩的,你最近還是待在醫院裡比較好。”
馬嬌不說話,一副可憐兮兮的看著陳漢文。
她並不怕什麼危險,惡人穀的不傷無辜她是知道的,她想陪陳漢文,小魚兒已經官宣了,她必須得抓緊時間在陳漢文這裡占用一席之地。
陳漢文看著馬嬌可憐的模樣“好吧,你可以跟我回家,但是要聽我的話。”
“嗯嗯。”馬嬌興奮的抱住了陳漢文的胳膊。
一旁,馬大福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