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大亨從唱鐵窗淚開始!
就連賀老也是皺緊了眉頭,後悔自己相信了陳漢文,結果現在簡直是丟人現眼。
“我看差不多了,陳先生不要再胡鬨了。”一個半小時的時候,賀老終於忍不住了。
現在,馬大福臉上的狀態明顯不對,甚至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畢竟一個快六十歲的老頭了,坐在鍋裡煮那滋味能好受嗎?
就在這時,馬大福突然哇的一聲吐了起來。
“不好,馬老一定是受不了了,快,快把馬老從鍋裡拉出來。”賀老急忙叫道。
幾名醫生衝了上去,可是到了鍋前全都驚呆了,天啊,鍋裡到底是什麼!
隻見鍋裡密密麻麻的布滿了黑色的小蟲子,所有都驚呆了,竟然真有蠱毒。
隻見鍋裡密密麻麻的漂著紅色的小蟲子。
這些蟲子隻有幾毫米,但是卻是血紅色非常瘮人。
看到這一幕,那幾個醫生便不敢動了。
陳漢文在一旁也沒有閒著,又是在馬大福背部連著拍了幾下。
一直到他吐不出東西,陳漢文才停住了手。
這時,陳漢文才將馬大福拉了出來,然後對著馬嬌說道“可以了,讓馬叔去洗個澡。”
賀老看著一鍋紅色的蟲子也是眼界大開。
“陳先生這些是什麼蠱蟲?”賀老問道。
“這些是米線蟲,被灌入人體之後,會迅速繁殖,還好我發現的早,要不然馬叔恐怕真的活不過一年了。”
賀老這時對陳漢文終於心服口服。
這時,一名特勤組成員走了進來,在陳漢文耳邊耳語了幾句。
陳漢文嘴角微微揚起“終於來了。”
……
這時,在家等陳漢文信息的小魚兒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笇小姐,這裡是京城101醫院,陳漢文先生出事了,恐怕要不行了,你趕緊過來一趟吧。”
“什麼?”小魚兒聽了臉色一變。
不過她還是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陳漢文的電話。
然而,對麵卻傳來了電話無法撥通的聲音。
聽到這個提示音,小魚兒慌了,急忙衝出了公司,開著自己的法拉利跑車直奔杭城機場。
在不遠處,一個戴著眼鏡操作電腦的年輕人,嘴角微微揚起。
他拿起了手機笑道“老大目標已經前往京城。”
“很好,毒蠍,你跟緊了這個女人,聽我命令。”
毒蠍點了點頭有些疑惑問道“老大,咱們不是已經送出了奪命信,就不能傷害他身邊的人嗎?可是……”
張軍冷笑一聲“雖然不能傷害他身邊的人,但是陳漢文這小子太謹慎了,要想殺他不是這麼容易的,必須亂其陣腳,而且這也是我們的一個後手,萬一咱們走不脫,小魚兒可是咱們的底牌,所以一定要跟緊了。”
毒蠍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他收起了電腦,直接鑽入了一輛破捷達車裡,一踩油門追向了那輛紅色法拉利。
這輛捷達看著很破,但其實是改裝過的,雖然法拉利的速度很快,但是它的速度竟能咬住小魚兒的那輛法拉利。
在毒蠍跟上小魚兒的同時,張軍則坐在醫院地下停車場的車裡,冰冷的目光盯著醫院。
張軍的容貌和之前有了很大的改變,甚至和特勤組的情報都完全不同,所以根本沒有人認識他。
現在一切準備就緒,張軍就等著陳漢文犯錯誤。
隻要張軍一聲令下,毒蠍就會對笇采俞動手,那樣的話陳漢文肯定會亂,隻要亂就有破綻。
不過張軍也是在賭,畢竟隻有陳漢文在意這個女人,他才會亂。
但是給張軍的直覺是,陳漢文非常在意笇采俞的。
張軍有信心自己不會賭錯。
……
此時,黑玫瑰換上了一身護士服。
經過一天的摸索,黑玫瑰早就將她所要掌握的信息都摸到了。
比如馬大福什麼時候吃飯,什麼時候換藥,還有馬嬌休息的地方。
這一次他們得到的任務不僅僅是要殺馬大福,還要殺馬嬌。
雖然不知道這個神秘人和馬大福有什麼仇,不但要殺了他本人,竟然還要殺他女兒,但是他們隻管拿錢殺人,管不了這麼多。
黑玫瑰的易容術不得不說很精湛。
剛剛她還是一個老太婆,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便成了一個漂亮的女護士。
她戴著口罩輕車熟路的直奔馬大福和馬嬌所住的樓層。
現在外麵的天已經黑了,黑玫瑰已經找好了路線,得手之後從三樓窗戶跳下,下麵便是一片小樹林,穿過樹林便是馬路,那裡有人接應。
所以隻要鑽進樹林,沒有人能抓到她了。
計劃很完美,現在就等著時機下手。
這種活,黑玫瑰乾了不知道多少遍,她是個用毒高手,抬手之間便可殺人於無形。
對於這次任務,她信心十足。
當然,這次任務,她擊殺的第一目標是馬大福。
因為這個馬大福可價值兩個億,馬嬌才不過五千萬,算是小蝦米。
而且那個神秘人非常在意馬大福的死活,如果殺了還有獎金。
黑玫瑰對於這次的任務也很期待,因為獎金太高了。
按照惡人穀的分成比例,她完成這一單子生意可以得到五千萬的獎金。
五千萬加上自己以前的存款,她已經掙夠了這輩子該掙的錢。
甚至在任務之前她就和張軍打了招呼,完成這單生意就離開惡人穀,去過富婆的日子。
黑玫瑰想到,自己完成這次任務,就可以安安穩穩的享受人生,心情不免有些激動起來。
醫院,是她最熟悉的環境,彆人在這裡救人,而她則是殺人。
在醫院裡,她曾經殺死過四個大佬級彆的人物,而且都是無聲無息。
黑玫瑰走到了馬大福住的走廊內,這個時間,正是護士給馬大福配藥的時間。
“你好,我是醫院新來的護士,對了剛剛六號床的病人叫你,說是傷口有些疼。”黑玫瑰笑著說道。
“哦,好的。”正在配藥的小護士點了點頭,向著六號床跑去。
六號床在走廊的儘頭,小護士跑過去再回來也需要兩三分鐘的時間,這個時間對於毒玫瑰足夠了。
小護士剛剛離開,黑玫瑰飛快的掏出了一個針管,針管裡麵是一瓶透明的藥體。
她飛快的將藥體注入了輸液瓶中,然後收回了針管。
此刻那名小護士剛剛來到了六號病床。
六號病床的病人正在和家屬聊天,她問道“王女士,您是傷口疼嗎?”
王女士愣了一下“沒有啊。”
“啊!”小護士也愣住了。
莫非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