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
“那你回幼兒園去吧。”她語氣分外悠揚，好像要唱起歌。
五人騎著馬，在草原、森林、河邊慢逛，時而齊頭並進，時而錯落有致，一路說笑。
“渡邊君。”清野太太讓馬慢下來，和渡邊徹齊平。
“嗯？”
“這匹馬是打算養在東京，還是就放在輕井澤？”
“輕井澤吧。”渡邊徹回答，“每年夏天來找它玩，東京沒那麼多時間。”
“那等你明年生日，我再給你在東京買一匹。”清野太太說，“對了，給你的馬取個名字。”
“世界之王。”渡邊徹拍拍馬脖子。
“你什麼意思？”九條太太讓馬慢下來，和清野太太一起夾著渡邊徹。
“我真沒其他意思。”渡邊徹一夾馬肚子，追上兩位大小姐。
“還想跑！”九條太太一拉韁繩，追了上來。
“我真的沒有其他意思！”渡邊徹趕緊跑。
一場慢噠噠的馬蹄追逐戰上演了，另外三人也加入進來。
結束的時候，五人用水管給自己的馬洗澡，喂了胡蘿卜，臨時培養主人與馬之間的感情。
騎了一天的馬，渡邊徹沒事，太太小姐們倒是有些屁股疼。
不過從外表看不出來，她們姿態得體，一副優雅的東京上流人士模樣。
回彆墅的路上，等到了沒人的林子，七八隻鬆鴉從頭頂綠色的枝丫飛過，她們就開始說起這件事。
“好久沒騎了，屁股疼。”九條太太隔著衣服，摸摸自己軟軟的屁股。
“明天才難受，腰酸背疼，說不定胯也跟著疼，樓梯都下不了。”清野太太擔憂更多的事。
“平時多騎一騎就好了。”九條美姬恢複得很快，一副自己平時很努力的樣子。
這個寂靜的下午，隻有渡邊徹和清野凜沒加入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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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徹是不方便，當做沒聽見，而清野凜
當天晚上，兩位太太和清野凜，泡了很長時間的熱水澡，又早早地休息。
渡邊徹和九條美姬的房間，那張大床代替白日裡的草坪，扮演馬場的角色。
“你今天怎麼馴服馬的？”九條美姬騎在渡邊徹胯上。
“我能命令智力較低的生物。”渡邊徹撫摸她嬌美的腰身，愛不釋手。
“怎麼回事？”九條美姬雙手撐在他肌肉結實的腹部。
“沒什麼用，隻能命令動物，人肯定不行，除非有智力缺陷。姐姐，彆停啊。”
九條美姬抬臀，繼續騎馬，朝目的地駛去。
黑夜般的華麗長發，如大海起伏的波浪。
過了一會兒，她喘著氣說“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除了你，就是我。”
“不要告訴任何人。”九條美姬想起什麼事，又停下來，“當初不應該把你的事告訴母親，我們兩個知道就好了。”
“過去的事就過去吧，就像當時的我，也不可能把這些事告訴你，但現在能說的全說了。姐姐，彆停，目的地還遠呢。”
九條美姬翻身下馬，躺下來。
“你來，我躺著舒服一會兒。”她懶洋洋地說。
渡邊徹翻身上馬。
等兩人從起跑線和目的地之間，來往三次之後，終於休息了。
他們躺在一起說悄悄話。
“你這樣的能力要是在古代，馴養猛獸，說不定成為皇帝。”九條美姬說。
到了床上，她就是這樣的天真可愛。
“現代也行啊。”渡邊徹摟著她，感受肌膚與肌膚之間的溫熱。
“在現代有什麼用，開動物園，還是馬戲團？”
“說不定能力成長了呢？可以命令智力正常的人。”
“說不定你已經有這樣的能力。”
“有就好了。”
“本小姐嚴重懷疑你偷偷命令了我，要不然我為什麼這麼愛你。”
“我還懷疑你呢，偷偷命令我。”
“那你的能力怎麼才能進化？”
“指望它進化，不如還指望我研究出喪屍病毒，讓百分之八十的人類變成喪屍，然後操縱喪屍，統治剩下的百分之二十。”
他撫摸著九條美姬的頭發，繼續說
“而且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會過得很幸福，臟活累活全讓喪屍乾，沒有戰爭，資源充足，人類隻需要享受就行了。統合全球資源，說不定能發展星際文明。”
“什麼時候實施？我出資搭建實驗室。”九條美姬支撐起上半身，問他。
“我有更好的辦法。”
“什麼辦法？”
“悄悄跟你說，不能讓彆人聽見。”渡邊徹把九條美姬拉進懷來，給她蓋好被子。
他裝模作樣地壓低聲音“我打算大學開始研究人工智能，發展黑科技，到時候全世界還不是咱們兩個的。”
“你行嗎？”
“瞧不起理科生？喪屍病毒我都能研究出來！到時候可以順帶研究全息投影，什麼，買下遊戲版權，用全息投影撈金。”
“我在和你說統治世界，賺什麼錢？我看你是自己想玩吧。”
“統治世界需要資金啊。”
兩人漫無邊際的聊天，是床上生活的日常之一。
第二天，除了他們兩個和小蓮，其餘人果然腰酸背疼起來。
“咱出去玩了！要去參觀輕井澤兒童學校的音樂會！”
“手機、錢包、水，帶了嗎？”渡邊徹問。
小蓮檢查肩上的小挎包和大水壺“帶了！”
八點過後，小蓮騎著她的兒童自行車，迫不及待地離開彆墅，消失在林子裡。
小蓮走後，清野凜找來吊床，綁在門前兩棵栗子樹上。
她忍受身體的疼痛，艱難地爬上去，一上午都在裡麵看書。
因為兩位太太疼得不想站起來，午飯由渡邊徹和九條美姬準備。
渡邊徹搬來一個大烤爐，擺在院子裡，爐下麵的炭火熊熊燃燒，爐子內在烤羊腿、羊排，還有一些簡單的蔬菜。
烤的這段時間，兩位太太坐在椅子上，愉快地喝白蘭地。
將近一個小時，烤好了。
香噴噴，又焦又嫩，用刀子沿著腿骨的方向把肉剔下來，再撒上孜然等調料，親自給兩位太太、清野大小姐端過去。
兩位太太一塊塊放在嘴裡嚼，吃的非常過癮。
滿足地用酒杯碰了一下，悅耳的玻璃杯聲，在林子裡響起來。
清野凜躺在吊床裡，端著盤子，望著透頂的綠蔭與陽光，邊快活地搖晃吊床，邊用刀叉吃烤肉、蔬菜、水果，說不出的愜意。
吃完了，把刀叉放在碟子裡，又讓渡邊徹拿回去。
她把書放在吃飽後依然平坦的肚子上，閉上眼睛就開始睡午覺。
他們悠閒地享受這個八月的每一天，渡邊徹偶爾會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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