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夕先是一怔,隨後又想通了什麼“看來正如師傅所說的樣子,翊王是想要對我的身份下手了。”
吳輝點頭道“是的,不過隻怕不光是翊王要調查你的身份,婉陽郡主應該也快要下手了,你的時刻提防著一些才是,無論任何時候,任何人問你關於身世的事情,又或者是關於那慕傾雪的一切,你都要裝作一問三不知的樣子,不然隻會一步錯,步步錯,到最後難以招架。”
“是,徒兒知道了。”花月夕說道。
一側的素英搖頭道“真是沒有想到,這人長得美了也是一種罪過,還是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的那種,人的命真的是不同,我怎麼就沒有人這樣對我的”
鐵頭顯出一副乾嘔的模樣“你呀就得了吧,這輩子能嫁得出去就已經很不錯了,這人啊,貴在自知之明。”
“我說你個鐵疙瘩長得那磕磣樣子,居然還有臉說我?我好歹還有機會嫁出去,你個鐵疙瘩這輩子都沒有老婆命!”素英叉腰道。
“你說誰沒有老婆命了!?”
“你,就是說你了!”
“你再說一遍試試!”
“就是你!”
鐵頭與素英言語中紛紛抹起了袖口,相互掐在了一起,扭打起來。
“師傅,他們兩個打起來了,你怎麼也不管管?”花月夕捉急道。
吳輝抬手擺了擺“放心吧,打不死的,從小慣的。”
“額”
花月夕現出一副尷尬的笑容。
吳輝抬手從懷中取出了四張銀票,每一張都是兩百五十兩,並將之遞向花月夕。
花月夕並未有接手,而是奇怪道“師傅這是何意?”
“拿著吧,這是翊王賞給你的一千兩銀。”吳輝說道。
花月夕搖搖頭,將銀票推了回去“師傅,月夕的命都是您給救的,沒有您我早就死掉了,錢對我來說並不重要,而且這獎賞也並不是我一個人就能得到的,這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再說了,我每月有自己的俸祿,足夠花了,用不著這些錢,還是您拿著吧,就當是徒兒孝敬您的。”
吳輝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為師果然沒有看錯人,既然你不願意拿,那為師也就不強求了。”
說到這兒,吳輝便將其中一張遞給了花月夕“這二百五十兩就拿著吧,不用推辭了,其他的錢先在我這裡存著,等日後你需要的時候再來找為師取用便是。”
“謝師傅。”
花月夕雙手捧過銀票,轉而看向鐵頭和素英二人掐架的方向。
或許是聽到了花月夕方才的話語,兩人扭著對方的耳朵,暫時停下了戰鬥,目不轉睛看向花月夕手中的銀票。
“你們倆彆打了,這個給你們分了吧。”花月夕說道。
“不打了,不打了!嘿嘿!”
“誰願意跟你這個鐵疙瘩打架啊!”
兩人同時住手,而鐵頭則是搶先一步將銀票抓到了手中,直接奪路而逃。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那銀票也有我的一份兒!”
“有本事就來抓我!”
“混蛋!叫我抓著你你就死定了!”
素英喊道一聲,也是緊追著出了門去。
吳輝似乎已經習以為常,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反倒是怡然自得地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月夕,你明日隨我一起去參加朝貢典禮吧。”吳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