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克於山這一次並未有絲毫的挪動身軀,隻是眼睜睜的看著花月夕刀鋒逼近。
呼!
刀尖貼在紮克於山的心口靜止。
很快,一道血紅刀痕顯露出來,鮮血順著刀鋒滴落而下。
“你為什麼不躲了?”花月夕問道。
紮克於山將刀撥向一側“你要是真想殺我,你還會留我到現在麼?恐怕早在今天早上我就已經沒命了吧?”
“你你不要逼我。”花月夕握著刀柄的手掌微微抖動。
紮克於山繼續道“你不殺我,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仇恨,至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對不對?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假如你跟了我,在這一方便可以呼風喚雨,過著瀟灑快活的日子不好麼?”
花月夕將手中的長刀收起“紮克於山,或許在你眼中,隻要對對方好那就是無可挑剔了,可是感情不是一廂情願,如果隻得到人卻得不到對方的心,那又有什麼意義?即便你強行得到了我的身子,我也絕不會和其他女子一般苟且活在世上,待到明天早上起來,躺在你身邊的不是你的夫人,而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要是換做彆的女人對本少主如此說話,我早就一刀殺了她了”
紮克於低聲說道一句,隨後抬頭望向花月夕的方向“可是你不同,我不會殺你,我會用你喜歡的方式得到你,得到你的心。”
“不可能的,紮克於山,你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隻要我還活著,我就不可能留在這裡。”
花月夕話罷,便要打開門出去。
“你覺得你能出的去麼?”
紮克於山的話語叫花月夕止住了步子。
紮克於山繼續道“新婚之夜,意圖刺殺紮克於部落的少主,你若踏出此門,即便我想要保你,也是不可能了。”
眼下外麵諸多的紮克於族人正在狂歡,而且還有相當一部分聚集在婚房周圍,自己這副模樣出去,怎麼可能會沒事?
“聽本少主的,老實地待在床上睡上一覺,今夜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紮克於山說道一句,隨後對胸口的傷勢簡單包紮了一下,直接側躺在了牆根下方。
“喂,你”
花月微微咬動嘴唇,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眼下,花月夕心中十分清楚,今夜自己是不可能離開了。
“既來之則安之,有什麼大不了的。”
花月夕呼了口氣,卻是抓著刀柄走到了床前躺了下去。
也或許是折騰了一天,累了,花月夕靜靜躺了沒有多久,自己便睡了過去。
花月夕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滾滾白霧,在其中有一頭老虎在追趕自己,而自己則是拚了命的逃跑著。
忽然,花月夕逃跑的前方出現了一頭野狼,一臉垂涎的撲倒自己,用那滿是唾液的舌頭舔著自己的臉蛋。
“娘子”
那野狼開口說話,臉麵也是變成了紮克於山的樣子。
“傾雪你是我的!”
而此時那追來的老虎也是到了麵前,竟是化成了李繼的模樣。
“啊呀呀!!”花月夕抱頭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