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桑楊闊反應過來後,急忙看向一側的鬆讚天明。
隻見鬆讚天明麵色蒼白,呼吸逐漸急促,四肢有些綿軟無力,意識也是快速的消沉下去。
“王!”
赤桑楊闊連忙上前扶穩鬆讚天明即將滑落的身軀,隨後急忙扯下胸口的吊墜,將之掰斷開來。
斷裂的吊墜之內有著諸多白色的粉末,赤桑楊闊將之灌入了鬆讚天明口中。
鬆讚天明服藥後,僅是數個呼吸後,那雜亂的氣息快速平穩下來。
不過鬆讚天明的麵色並未有絲毫的改善,已然由蒼白變得暗青。
“可惡”
鬆讚天明急忙運轉真氣,行經脈周天,將體內的毒逼到心口,再而全力將一口黑色的毒血噴出了體外。
滋啦啦!
黑血將地麵融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坑洞。
看得這一幕,鬆讚天明本來就不好看的麵色更是難看起來。
“赤桑楊闊!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鬆讚天明喝問一聲,隨後單手從一側的扶手抽出一把長刀,刀鋒直落在赤桑楊闊的頸脖處停下。
“王上!王上饒命啊!”
赤桑楊闊連忙求饒一聲,隨後跪在地上說道“王上,我們中計了,那李繼把自己掉包了!屬下也沒有料到!”
“那鎮西城的周闖呢?難道這家夥和那李繼合夥誆騙與我!?還是說你已經背叛了本王!?”
鬆讚天明從座位上起身,掌中的大刀微微用力,隻將赤桑楊闊的脖子劃出一道血痕出來。
“王上,屬下斷然不敢欺瞞您啊!”
赤桑楊闊有些苦楚的麵色,不知道該如何為自己開解。
“報——!”
一名信兵有些踉蹌地衝進營帳,跪在地上,氣喘籲籲地,很是慌張。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鬆讚天明問道。
信兵戰戰兢兢道“王上,不,不好了,唐軍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我們後方,突襲燒了了我們的糧草營地,眼下,眼下我們已經沒有軍糧了!”
“混賬!”
鬆讚天明罵道一句,隨後急忙快步走出營帳。
卻見西北方向狼煙四起,正是糧草被燒的跡象!
不止如此,不知道從何而來的唐軍從側翼直插吐蕃西部軍營。
眼下吐蕃軍隊幾乎全都聚集在北麵,對於這些宛若虎狼之師的唐軍,可謂是措手不及,潰敗的速度十分之快。
眼瞧著唐軍殺來,鬆讚天明勃然大怒,直接提刀上馬,便要衝向唐軍!
“王上,王上不可啊!”
追出來的赤桑楊闊急忙抓住了馬匹韁繩,懇求道“王上,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撤退吧!”
“可我不甘心,不甘心”
“快走吧王上,再晚就來不及了!”
赤桑楊闊焦急的喊道一句,隻叫猶豫不決的鬆讚天明咬牙下了決心,直接帶著營帳外數十名護衛向著西麵逃去。
赤桑楊闊眼見如此,臉色些許舒緩,而後抽刀向天“來啊!與唐軍決一死戰!”
吱呀!~
花月夕所在的房門被悄悄打開來,引得床上的花月夕渾身一緊。
眼下兩國正在交戰,李繼不可能在城中,如此悄聲進入房內,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