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個魔頭帶回家!
來兮穀內。
“老婆,我釣了魚,中午給你做糖醋魚吃”,魏澈溫柔的在沈田田臉頰小嘬一口。
關於魏澈寵老婆這件事兒,魏無憂絕對是第一證人。無憂覺得自己可以出書了,書名也已經想好了,就叫《那些年吃過的狗糧》。
魏澈從不讓沈田田做重活,家務也都由他包攬。魏澈覺得不尊重愛護媳婦兒的男人最沒本事。在他來,對待女性,男人就應當保持紳士風度。
當然有了媳婦兒之後就另當彆論,自從遇見沈田田之後,在他眼裡的就隻有沈田田稱得上是女性了,嗯……勉強算上個魏無憂和他老媽吧。至於其他人,在他眼中通通都是男人。專情如他,弱水三千,可他偏就隻取沈田田這一瓢。
“嗯”,沈田田正在倉庫外擺弄著藥草,每日除卻教習無憂,沈田田最大的事情就是研究醫術和藥物,畢竟家務事魏澈都不讓她碰的,遇見魏澈已是幸運,能夠嫁給他,當真是她今生最大的福分,她從不後悔同魏澈在一起,雖然現在生活很平淡,但是能夠時刻陪伴自己的愛人、孩子,真的很幸福。
“奇怪,今日鳥兒飛動怎麼如此頻繁,還都是一批一批飛過的”,沈田田望著天空,早上似是飛過一群鷓鴣,剛剛又有紅嘴山鴉飛過,現在上空又傳來大群喜鵲的叫聲,著實奇怪。
居住在來兮穀,便承擔著守護桃源山的責任,“你乖乖在家呆著,我上去瞧瞧”,魏澈道。
“嗯,那你小心一些”,沈田田關切道。
“嗯”,說罷,魏澈朝著沈田田的唇又香了一口,繼而轉身向山穀深處走去。
穀中深處有小路能直接通向桃源山,較從外麵上山要容易得多。這樣說來,從小路上山,再經山上的樹林,也能到達外界,隻不過,那林子都十幾二十年沒進人了,傻缺才打那出去!
小路的一側是山體,另一側是斷崖,陡峭之至,好在早有前人在旁修築了護欄,倒也沒有那麼危險。
穀中留有前輩留下的守山日誌,雖說魏澈不常上山,但對山上的情況也有大體的了解,因而清楚山中鳥獸的習性,能根據空中飛鳥的種類判斷其的棲息之地,從而定位出山中發生異常地點。
今日飛過的鳥類明顯住在桃源山不同的海拔處,而且都是由低到高排列,難不成是有人進山?嗬,傻缺!
小路直通山腰,此處正是密林和草地的交界處,由於下麵樹林實在茂密,又不斷地有飛鳥被驚起,看樣子離自己還很遠。魏澈倒也不急著下去,就在這等著吧。
魏澈往懸崖邊走去。懸崖附近有一塊巨型岩石,附近寸草不生,唯有一棵古樹,穿過岩石,拔地而起,高約二十米,約摸有七八人合抱粗,粗壯的樹枝向四周儘力伸展,仿佛能到達天際。葉子像是梧桐的葉子,但是這樹乾卻不似梧桐那般光滑,倒像一位老者飽經滄桑、滿是皺紋的臉。這樹屹立在此處,仿佛有一雙能夠洞悉世間萬物的眼睛,在俯視蒼生,卻又給人一種蒼涼之感。
許久不來這了,這裡的風景倒是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壯觀。也不知自己的兩位友人近況如何,自己在華夏的家人是否還健康,魏澈惆悵。
懸崖底部有高大的樹木,從上麵看以為穀底儘被遮擋,其實不然,穀底采光好的很。不知不覺,他和沈田田從華夏來這已有二十多年。魏澈溫柔的望向穀底,家在那裡!現在已是下午,田田應該在教習無憂藥理知識吧。
魏澈就在山腰席地而坐,等看究竟是何人鬨出的動靜,等了許久卻都不見人影,可這動靜卻不斷,“屬蝸牛的嗎,怎麼爬得那麼慢,耽誤我回家陪老婆”,魏澈微怒。
過了許久,林子裡的動靜聲越來越近了,終於,從林中走了兩名灰撲撲的男子。“咳,咳,可算是出來了”,寒江咳了老半天,真不知道這林子多少年沒進人了,樹都快成精了,蛇蟲鼠蟻到處都是,那蜈蚣那麼粗,要成精了!咦~現在想想都覺得發毛,寒江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要來這兒了。
魏澈就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這兩人。嘖嘖,頭上、衣服上都是樹葉和枯枝,暴露在外的皮膚也儘是傷痕,兩個人臟乎乎的,魏澈一臉嫌棄。活該,不在家裡老實的呆著,出來瞎找罪受,少說這林子也有二三十年沒人打理了,至少魏澈是沒管過的,在他看來這片樹林是保衛桃源山的天然屏障,任其自由生長倒也好,隻是沒想到如今能遇到這倆二貨,嘖嘖,當真是活久見。
兩人見到魏澈也都一驚,這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你們來這做什麼?這兒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魏澈正色道,不過依舊滿麵嫌棄,“想旅遊去山下!”
“晚輩家中親人身染重病,聽聞桃源山上靈狐的血液能夠醫治,特來尋找”,對麵的男人一對臥蠶眉儘顯英武,丹鳳眼又極具神韻,男子心裡卻被盯得有些發毛,怎麼老感覺對方是在嫌棄自己!
“靈狐血?治病?”魏澈無語,不過戴麵具這小子倒挺有孝心的。
“鬼醫溫旭給我祖父診治時,曾說桃源山的靈狐血有奇效,祖父是我唯一的親人,所以不管如何,我都要找到靈狐,哪怕隻有一絲希望,我也決不會放棄”。
魏澈更加嫌棄了,真是個迷信的少年,靈狐血液能治病,我怎麼不知道哩,“胡說八道,靈狐雖通曉人性,但其血液和其他動物相比,其實並無區彆,哪裡能救人性命,再說了,倘若真有這種奇效,當年我的故人也就不會那麼難醫治了,哪裡還輪得到你來尋找”,對於這個鬼醫溫旭,魏澈似乎是有點印象,不過記不太清了,回去問問自家媳婦兒,魏澈打定主意,便準備趕人。
好不容易來到這兒,他豈肯放棄,就算不行也要試一試,“得罪了”,遂拔出佩劍,同魏澈交戰。
魏澈不曾帶劍,便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根鬆枝。
此人招式有些眼熟,不過確實好強啊,男子吃力的應對著。
這小子功夫倒不錯,不過總歸還是嫩了些,人傻,還愛鑽牛角尖兒,魏澈尋思著。
一炷香時間,不多不少,男子手中的劍便被魏澈打掉了,鬆枝直指他的咽喉。
寒江小夥伴兒都驚呆了,他可完全看不清打鬥中兩人的身影,太快了。男子瞪了寒江一眼,不知道過來幫忙的嗎!寒江無辜極了,你們高手對決,我往上湊,那是幫忙嗎,分明是送人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