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流放帶嫂夫人們去逃荒!
楚江河當場就反應了過來。
“你是說假裝來一場投靠,讓他混入蘇烈的地盤搗亂?”
“皇上英明,既然這鎮安候拿著朝廷的封賞卻對著外人如此上心,那必然是有了叛主之心,除掉他也是眾望所歸啊。”
一旁的魏敬忠聽著這些話,隻覺得這幾個尚書都很無恥。
為了自己好日子就想讓彆人家破人亡。
怎麼下得去手的?
也不怕遭報應。
“魏公,你你怎麼說?”這時候楚江河看向了魏敬忠。
魏敬忠心裡咯噔了一下。
該不會這次的任務還有他被算計在內吧?
“微臣剛沒了小兒子,最近憂思過度,身體已經大不如從前,這時候怕是沒辦法為皇上分憂解勞了。”
魏敬忠對蘇烈還是很敬重的。
他可不想去當這個罪人。
已經殺了陳家一家子,現在還要將鎮安候除掉。
那他們魏家可真就成了皇上的狗了。
楚江河說道“魏公勞苦功高,這點小事也不敢勞煩魏公,要不然就讓……”
“你說我家長子啊,那就更不行了,他和弟弟嶽笑從小感情深厚,這不現在都在家病了好幾日了。”
楚江河不高興了。
這明顯就是推脫啊。
魏敬忠也知道這很麻煩,就說道“還請皇上賜我一個禦醫,隨我去家裡給長子瞧病。”
這話一出,楚江河的臉色就好轉了一些。
如果是推脫,必然不會讓人登門看病。
現在既然主動要讓禦醫過去,他也好讓禦醫一探虛實。
“好!朕這就命人去請禦醫。”
“皇上,還有一事,不知道娘娘最近身體可有好轉?”
魏敬忠知道是楚江河軟禁了晨妃,也知道他是想要他們父子兩個有所行動。
現在這時機剛剛好,就等著皇上如何定奪。
“魏公是想去看看晨妃嗎?”
“這……若是皇上恩準,自然是好的。”魏敬忠拱手說道。
“還是算了,晨妃無性命之憂,就是這病痛容易傳染,魏公身體近來不佳,還是不要去沾染病氣了。”
魏敬忠沒敢多言。
但心裡還是失望的。
這皇上越發行為乖張。
看來是等著要找他麻煩了。
“那微臣就告辭了。”
其他人也都告辭了。
楚江河被袁德喚提醒之後,心裡已經有數了。
要對付鎮安候還得用計謀。
而袁德喚的這個計謀恰好可以讓他摘乾淨。
“來人,傳召前刑部尚書之子趙秀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