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隨即便出了元武門,在路上,江元刻意的放慢了腳步。
“江元,你給舅舅透個底,你如此決斷,可有幾分把握?”雲如烈再也忍不住了,出口問道。
“沒有把握,我在賭。”江元回答道,他這話,讓雲如烈聽了,臉色驟然黑了下來,江元這可是拿整個魔教和趙國在賭呀!先不說贏了會如何?一旦輸了,那代價將是一切覆滅呀!
“江元。”
“舅舅,有很多事情,誰又能百分之百的確定呢?如今這亂世,天下皆亂,如果我們不做點什麼?未來還會有機會嗎?況且我這樣做,也想早點救出我的父母。”江元回答道。
“可是……”
“舅舅,你知道我這一次去天墓中,知道了什麼嗎?”江元突然問道。
“你知道了什麼?”雲如烈很好奇的問道。
“我遇見了一位隕落的神。”江元說道,也許這世間存在的一切,也隻有江元接觸過神,“他告訴我,天選者隻是一個玩笑,一個寄體,而那元武珠不過是一位神想要複活的陰謀,而我們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棋子,甚至是圈養起來的養料。”
“你說什麼?”雲如烈瞬間驚恐了起來,這種說法他從來都沒有聽過。
“舅舅,不管你相信還是不相信,單單元武珠的事情,就有很多種流傳,我們人類普遍的流傳,便是集結在一起,世界的元氣將會再次複蘇,甚至手持元武珠的人,還能成神。”江元說道,“但是我體內的元靈告訴我,它們的時代破滅,就是因為集齊了元武珠,和那位神的說法很相似。”
“如果真如元靈和那位神的說法,那豈不是我們不該集結元武珠?”雲如烈皺眉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江元回答道,“為了生存,我們必須不能讓任何人收集齊元武珠碎片。”
“可是萬一那位神說的是假的呢?”雲如烈突然質疑道。
“不論真假,我們都不能集齊元武珠,因為那將是拿很多生靈的生命做賭注。”江元回答道。
“這個舅舅其實並不是很關心,隻是關心你的決斷。”雲如烈說道。
“舅舅,就像我說的那般,這可能將是唯一的時機,倘若錯過,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多久,亂世最容易崛起,雖然是一場賭博,但是有時候人力也是可以改變一切的。”江元回答道。
“好吧!”雲如烈點了點頭,至於他此刻內心怎麼想,江元並不知道。
倆人已經進入了皇宮,此刻金鑾殿中,趙國皇帝和趙天佑站在其中,他們在等待,似乎早就已經知道江元會來。
倆道身影驟然出現在了金鑾殿中,正式江元和雲如烈。
“舅舅,我來了。”雲如烈朝著趙國皇帝趙決說道。
“嗯!”趙決點了點頭,“江元,我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容易死去,我魔教的天選者,怎麼可能會夭折。”
趙決沒有搭理雲如烈,而是朝著江元說道。
“舅爺,我不過是運氣比較好罷了。”江元回答道。
“那你有沒有拿到神元呀!”趙決問道。
“我已經拿到了。”江元回答道。
“在哪裡?”趙決臉色一喜,神元是什麼東西,天下間大修行者們,有那個會不知道。
“神元我放的很好,舅爺不用擔心。”江元並沒有告訴趙決神元在哪裡,神元對於江元來說,就是將靈兒的命,江元已經失去過一次,絕對不會在失去一次。
“好吧!”趙決沒有追問,“你這一次來,是為了魔教的事情吧?”
“嗯!”江元點了點頭,“我需要趙國上下全力配合我驅逐帝都駐紮的各個勢力。”
“你說什麼?”趙決一愣,他似乎覺得他是聽錯了。
“從今日起,趙國帝都隻有元武門,沒有其他教派,而魔教馬上也要出世。”江元回答道。
“也好。”趙決思索了片刻,“這時機很妙,說起來,我整整忍了有二十年了,從魔教支離破碎之時,我就在忍,這一天終於要到來了。”
說道這裡,趙決的神色很是輕鬆,可見這些年他是有多麼的難熬,他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卻每天要提防這個勢力哪個勢力的,而且這些個勢力就在自己的地盤囂張跋扈。
“我需要你的軍隊配合我,也需要屬於趙國的修行者配合我,我相信趙國的實力,絕對不止表麵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吧?”江元看著趙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