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劍皇!
易子而食。
這種可謂是國破家亡以後的人間慘劇,聽著悲傷,聞者落淚。
但並非是虛妄之言。
戰爭狀態下,這是平常事情。
“吩咐下去,務必照做。”
半妖王妃深深吸了一口冷氣,旋即看向諸位妖將,將這軍令迅速布置下去。
隨後。
這數百蟲族的爆破組隊員被數千軍士押送到了城中一處大殿內。
在這大殿裡,舉目望去是一片肅穆威嚴,一個身著血色長袍的中年武者安靜的站在那,他一言不發,靜靜的看著麵前的這數百來自蟲族的軍士。
被押送到這裡,做了俘虜,蟲族的武者們臉上無不有著深切的悲憤之色,看著這些押送他們的半妖族衛戍軍一臉陰測測的的樣子,心裡不由得有一絲無奈之感。
他們也想不到。
破襲行動還沒有開始,自己等人便是被抓捕了。
作為一名俘虜,彆提前途了,生存問題都是很不能保證的,也許下一刻他們會立即處死。
“你們要把我們帶到這裡來進行斬立決嗎?看你這環境,也實在太過優雅了一些。”
“難道你們半妖族還有這種獨特的癖好,要在優雅的環境裡做劊子手!”
這些蟲族的武者雖然全部都是奄奄一息的狀態,卻仍舊有些不服氣的意思,眼瞳裡泛著無奈的蒼白。
“聒噪。”
那穿著血色長袍的武者驀然開口,他眼眸睜開的那一刹那,是一片血色。
凡是與他對視的武者都會有著一個令人恐懼的感覺,一瞬間就好像跌落血色深淵。
這數百蟲族武者一瞬間都看向了這血色衣袍老者的眼睛,好像跌落血色長河,心神一時間都好像不給控製。
“你們這些人,不,你們這些蟲族武者,想要爆破我半妖城的城門。知道這是什麼行為嗎?這是自掘墳墓,按照戰爭狀態下的一貫邏輯,你們這些人要被處死。‘”
“剛才聽到你些人想要斬立決?嗬嗬,你們這種行為想要這種死法,很是天真的不切實際啊,你們隻有三種選擇。第一種是淩遲處死,第二種是五馬分屍。”
“各位有什麼話說嗎?”
身穿血色長袍的武者眯著眼,調侃的語氣,卻讓的這些蟲族武者一顆心都是掉進了冰窟窿裡。
“你說的第三種選擇,是什麼?”
這些武者都是問著。
畢竟。
淩遲處死和五馬分屍,可都不是什麼好的選擇,而對於這第三種選擇,他們也能想象到是何等殘忍冷酷的刑罰。
“第三種刑罰嘛,嗬嗬,是讓你們的內心受到萬蟻噬心,萬火烤著。”
“什麼意思?”
這些武者們紛紛都是問著。
“讓你們這些俘虜回家。”
蟲族這位身穿血色長袍的武者,平靜的說著,話語之中有著一片戲謔,這種所謂的戲謔,讓的蟲族武者們心理都是極其難受,他們可是很清楚戰俘在戰場上那是什麼樣的待遇。
如果淪落為半妖族的戰俘,他們會死,而一旦被釋放回去,那無疑是會生不如死。
他們的軍隊將不會信任他們。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將在萬分無奈裡心灰意冷直到死去。
血袍武者的話語清冷無比,無法質疑。
他深深吸了一口冷氣,旋即揮了揮手,便是有著衛戍軍的軍士,把先前繳獲的他們的裝備給取了過來,那是大量的爆破。
這些蟲族戰俘看著他們先前被繳獲的武器裝備還有都迅速的被歸還,一瞬間便是不太明白了,因而都有著一頭霧水。
“回去吧,等會我們會放下吊橋,並且派出一部分騎兵,護送你們回去。”
“當然在這之前,我們會先通知你們蟲族大軍準備接受你們。”
血袍武者說完這一句便是離開了。
隻留下這些蟲族武者麵麵相覷。
半妖族中軍大帳。
半妖王妃看著血袍武者,深深吸了一口冷氣道“那拜托了。”
血袍武者點了點頭道“明天我會放他們離去,在這之前會通知蟲族來人,驗明他們正身後,對麵才會同意接受這些武者回大營,所以這驗明正身環節是非常的重要,因此我現在不會對他們施展精神層麵的控製,必須等驗明正身以後才可以去控製。”
半妖王妃點了點頭,美豔至極的臉蛋上有著一抹欣賞,她纖細而又美麗的蔥蔥玉指輕輕的點了點,旋即道“這些事情,我已經全權交給你去負責。”
“我給你極其大的自主權,隻要能夠實現我們的戰略目標,你想怎麼做便怎麼做,有什麼需要我出麵的你向我提要求,我自然會儘力的滿足你。”
半妖王妃緩緩笑著,血袍武者抬起頭,那一雙冷漠的血眸,在看見這王妃娘娘美豔至極臉蛋的時候,內心深處有著太多太多的欲望,他的眼瞳裡,甚至於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貪欲色望。
血袍武者退出中軍大帳後,在軍營之中走著路過一個拐彎地帶,一名武者將其叫住。
是黑衣謀士。
“公孫先生。”血袍武者自然是認識這位以一己智謀之力無形之中掌控整個戰場走向局勢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