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揚跋扈重生嫡女好妖嬈!
南嶽冷笑一聲,開口說道“二哥哥還真是愛開玩笑啊,這種生活,恐怕也隻有二哥哥能夠體會了。”
南淵並沒有理他,南嶽覺得自己討了個沒趣,便也轉身離開了。
“皇上駕到——”太監總管尖細的嗓音響起,回蕩在殿中。
天元皇緩緩走到龍椅前,坐了下來。環視著下麵的群臣,在看到南淵時,天元皇將視線停留在了他的身上。南淵抬起頭,四目相對。
天元皇開口便是威嚴。“七日的期限已到,戰王殿下,你查的怎麼樣了?”
戰王殿下站出來。“回皇上的話,臣確實查到一些東西。”
天元皇點了點頭。“那就將你查到的,給眾愛卿說說吧。”
戰王殿下剛要開口,便被兵部侍郎打斷。“啟稟皇上,老臣這幾日也有些發現,隻是這證據還沒來得及交給戰王殿下,還請恕罪。”
戰王殿下原本是有些不高興的,皇上將這件事交給自己,而且自己剛要彙報就被人打斷了,但既然兵部侍郎已經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在抓著不放。
天元皇來了興致。“哦?朕倒要看看,張愛卿有什麼證據?”
兵部侍郎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跪在了大殿中央。“啟稟皇上,就在前幾日,臣無意間發現了一封信。而且這封信上,的確印有太子殿下的印章。至於信的內容,老臣實在難以開口。”
天元皇直直的盯著兵部侍郎,威壓之下,兵部侍郎額頭早已布滿汗水。“你確定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啟稟皇上,老臣所言,句句屬實,書信就在這裡,還請皇上定奪!”兵部侍郎聲音顫抖,將手中的信又舉了舉。
太監總管很有眼色的將書信呈給了天元皇。就在天元皇仔細閱讀信件的期間,下麵的人神色各異。
兵部侍郎按奈不住心中的喜悅,臉上帶著喜色。南嶽也是暗自一笑。
而南淵卻始終筆直的站在那裡,仿佛他們口中所說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天元皇臉色漸漸變黑,怒氣衝天,當看到最後一頁的時候,更是怒喝道“放肆!”
兵部侍郎叩拜在地。“皇上息怒啊,老臣覺得太子殿下隻是做事沒有分寸,並不是有意想要這樣做的啊。”
眾人見此場景,皆是感歎太子殿下完了,年紀小可不是犯錯的理由啊。
“沒有分寸?”天元皇氣極反笑。兵部侍郎見狀心中更是得意,看樣子,太子這下是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年紀小就是犯錯的理由嗎?可朕看張愛卿一把年紀了,也會犯錯啊!”兵部侍郎心中一驚,汗水更是打濕了衣衫。“啟稟皇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老臣也不是聖人啊。”
兵部侍郎這話說得可謂是非常中立了,是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南淵卻是直接笑出了聲,沒想到這兵部侍郎到死都不知悔改啊。
南嶽站了出來,不慌不忙的說道“父皇,張侍郎已經將罪證都呈了上去,二哥哥有沒有罪全憑父皇定奪。”
天元皇沒有說話,但是臉色卻是陰沉的可以滴出墨來。兵部侍郎和南嶽覺得這件事好像不在他們掌控之中了呢,隻能在原地或跪著,或拜著。
半晌過後,天元皇將書信摔倒了張侍郎腳下。“張青,你可真是好樣的,欺君罔上,汙蔑太子殿下,你有幾個腦袋夠掉的?”
兵部侍郎一個激靈。“皇上……老臣所言,句句屬實啊,那書信之上還有太子殿下的印章,皇上明察啊!”
南淵仿佛能看見天元皇頭上的小火苗越燒越旺,竟是直接拍案而起。“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偽造太子殿下的印章?”
天元皇怒火中燒的模樣最直接將兵部侍郎嚇的癱軟在地,這不是那丫鬟偷出來的印章嗎?而且三皇子也確認過,怎麼會變成這樣?
南嶽也愣在了原地,似乎是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他確實是沒見過南淵的印章,可材質都是一樣的啊!怎麼會是假的?
南嶽將視線轉向南淵,滿臉疑惑。南淵衝他粲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南嶽此時終於明白了,這就是南淵給他設下的圈套!
隻有這種說法解釋的通了,南淵知道所有事都是他一手策劃的,而且他也知道那個丫鬟就是奸細。眼下最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兵部侍郎將他給供出來。
天元皇開口道“朕的幾個兒子,從出生開始,便各自擁有一枚印章。那都是朕請人打造的,每個印章都不一樣,張青,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欺君罔上的,朕還沒到老眼昏花,不分是非的時候。”
兵部侍郎聽完天元皇的話,結結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完了,是南淵算計了南嶽,自己隻是一個炮灰。自己在官海沉浮了幾十年,,如今卻栽在了一個小兒手裡,這讓他怎麼能夠甘心?
兵部侍郎覺得自己不該如此,突然鼓足了勇氣,抬頭說道。“啟稟皇上,老臣在朝為官十餘載,一直勤勤懇懇,從未出過差錯,這次是三……”
“父皇,張侍郎犯了欺君之罪,甚至偽造了太子殿下的印章,此人不除,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南嶽一看兵部侍郎要將自己供出來,連忙出聲打斷。
兵部侍郎麵無血色,南嶽竟然要如此對他,伸出手顫顫巍巍的指向南嶽。“三皇子你好狠的心,我為你……”
“閉嘴!”天元皇怒喝一聲,再次將兵部侍郎的話打斷。“你誣陷太子不成,下按在又要誣陷三皇子。嶽兒說得對,若是留著你,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麼桑心心病狂的事。來人啊,張侍郎欺君罔上,將張侍郎拖下去,明日問斬。?”
“皇上,老臣冤枉啊……”兵部侍郎覺得五雷轟頂一般,明日問斬,一切都完了,他為南嶽儘心儘力,最後將自己送上了斷頭台。
“哈哈哈,你個昏君,不分是非,天元國早晚毀在你的手裡……”兵部侍郎被拖了下去,聲音卻一直在殿上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