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揚跋扈重生嫡女好妖嬈!
張馨兒的臉色難看無比,就在眾人都以為她會和殷晴一擲高下的時候,她卻忽然笑了。“我好歹是有父有母的,某些人不過是一個青丨樓女子所出,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知道是誰,也配在這裡與我叫囂?”
殷勤周身的氣勢變了,變的有些陰冷,眸中也帶著猩紅之色。還沒等殷晴有所動作,蘇餘念一個巴掌甩在了張馨兒的臉上。“你說誰?”
她知道殷晴平日裡的開朗其實不過是一層保護色,父母就是她的逆鱗。
張馨兒眼神中帶著倔強,惡狠狠地看向殷晴。“誰的母親在青丨樓賣丨身,朱唇萬人嘗,我說的就是誰!”
“張小姐好大的膽子啊。晴公主再不濟也是皇室中人,皇上親封。你這是在汙蔑皇室嗎?”蘇餘念臉上風輕雲淡,這是她上輩子從後宮之中學來的手段,將過錯往大了說,給人戴高帽。
張夫人此時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隻能咽下肚了。汙蔑皇室的罪名,不是誰都能擔得起的。“晴公主,馨兒還小,她不懂事。您可要知道,我們尚書府可是自從建國以來就一直未皇上鞍前馬後,怎麼可能生出這種心思呢?”
麵對張夫人的賠笑,蘇餘念二人顯然並不買賬。“張夫人情緒莫不是有些過於激動了?我隻是替張老爺教訓一下張小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可不是什麼話都能說的,但是我可沒說禮部尚書府對皇室不忠啊,張夫人為何如此緊張啊?”
張夫人何時見過這般牙尖嘴利的,就算見過也隻是後宅之中的爭鬥,這官場上的事,不是她一個後宅夫人能涉及的。
殷晴望著眼前的少女,明媚皓齒,顧盼生輝。言語間,將人逼上絕路,直擊靈魂。這樣的女子,正合她的口味啊!
就在這時,外麵來人通傳。“各位夫人、小姐,葬禮就要開始了,還請諸位移步前廳。”
蘇餘念不再理會廳中的眾人,轉身看向殷晴笑道。“晴公主要一起嗎?”
“當然要一起!”殷晴挽著蘇餘念的胳膊,一起走了出去。
“蘇餘念何時變得這般牙尖嘴利了?”張馨兒捂著腫起的左半邊臉,臉色陰沉。
張夫人有些被今天的架勢嚇到了,一直叮囑張馨兒。“馨兒,我看那晴公主和蘇餘念都不是好相與的,不如你就彆跟她們計較了吧。母親看三皇子對你不錯啊!”
“三皇子怎麼能和太子殿下比?你就彆管這事了!幫不了我,也彆拖我的後腿。”說完這句話,張馨兒留下張夫人,自己走了出去。
她怎麼能夠退而求其次?蘇餘念是吏部尚書的嫡小姐,自己不也是禮部尚書的嫡小姐?憑什麼蘇餘念能得到南淵細致入微的照顧?
塗著紅蔻的指甲劃破了手心,但卻更加堅定了她的信念,蘇餘念必須死!南淵隻能是她的。
蘇餘念二人走到殿外的時候,南淵已經侯在那裡了,拉過她的手放在自己在手中暖著。
“合著我的太子哥哥現在眼中隻有蘇餘念一個人啊?我現在在你心裡,豈不是一點地位都沒有了?”殷晴哼了一聲,向著南淵撒嬌道。
南淵笑罵道。“你個臭丫頭,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告訴我們一聲?念念剛剛小產,我怕她涼到。”
南淵很喜歡這個晴公主,因為她沒有城府。認識蘇餘念之前,他最喜歡和殷晴在一起了,因為那是他最放鬆的時候。
“哇!這麼大的事你們居然都不告訴我!”殷晴聞言,張大了嘴巴愣在原地。
蘇餘念看著殷晴,還是像上一世那個性格,倒是可愛得很。“好啦,我們走吧。”
葬禮上而肅穆,在哀痛中結束。天元國表麵一片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南淵戰敗而歸,就算皇上沒有任何怪罪,但是難保群臣和百姓沒有怨言。
南嶽看中機會,處理事情的時候雷厲風行,得到朝堂大臣們的一致認同?,最重要的是,還有天元皇的痊愈,是南嶽將國師引薦給天元皇的。
所以一時間,南嶽的風頭直逼南淵。
轉眼來到了南淵生辰的這天。
由於好友剛剛離世不久,所以南淵的生辰也沒有心思大辦。所以隻是在皇後的鳳棲宮辦了場家宴為他慶祝。
天元皇在宴席快要開始的時候,說是有急事要處理便先離開了。
宴席上,其實也就隻有南淵、皇後和蘇餘念幾人。
皇後看向南淵,她知道最近的流言還有朝堂上的風向,都對南淵不利。“淵兒,你又長大一歲了。做事不能意氣用事了,要考慮周全一些。更要穩重一點,為你父皇分憂。”
“母後。”南淵眸子低垂,將自己整個人埋在陰影裡。“這場戰爭,蘭宇陽其實不用犧牲的,他是為了救我。是我自視甚高,才導致了這個下場。我會向父皇請命,為蘭宇陽報仇的。”
皇後欣慰的笑了。“你能沉下心來當然是好事,母後一直都覺得你是個有擔當的人。想做什麼就去吧,母後永遠是你的後盾。”
蘇餘念在桌下也牽起南淵的手,示意他安心。“我和皇後娘娘都會支持你的。”
南淵覺得自己相比較於其他人來說,已經是贏在了起跑線上。一出生就有著彆人達不到的高度、有一心為自己著想的母後,又有蘇餘念陪伴在左右。這是他活了這麼大第一次受挫,不過在那裡跌倒,就在哪裡爬起來。他不怕失敗,不怕摔跟頭,隻要自己不放棄,這個世上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自己的。
“你也不用過於擔心念兒,隻要有本宮在的一天,本宮就會護她周全。”皇後娘娘眸光堅定,她保護蘇餘念,不隻是因為南淵,也是因為她想看看蘇餘念一介女流,憑借自己的實力,可以走到哪一步。
曾經年少,皇後娘娘也曾想去闖蕩江湖,肆意人生,用自己的才智謀的三分天下,卻不想被這鳳冠牢牢地拴在了後宮之中。
三人暢談許久,天色也已經晚了,蘇餘念與南淵便準備起身告辭。
刹那間,鳳棲宮外火光四起,亮如白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