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揚跋扈重生嫡女好妖嬈!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沈琦雯張秀文也是沒有抱著多大的感情,但是如今經過這麼一對比,沈琦雯才想起張秀文對她的好來。
張秀文樣貌自然是不用多說的,一表人才,身份高貴,對她更是溫柔備至,若說沒有這個心思,那是不可能的,況且人總是對自己得不到的東西才會念念不忘。
不過最好是婚前將張秀文約出來解釋一番,沈琦雯又給了婆子點銀子,讓她幫忙給張秀文傳個話,約在一處見麵,就說吃個便飯,也不枉相識一場。
吏部尚書府中,張秀文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掌拍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這個王丨八蛋!老子的女人也敢動?”
張秀文對待沈琦雯是有幾份真情的,這麼多年,京城裡的那些女子他早就看膩了,沈琦雯倒是合了他的口味。更何況男人的虛榮心作祟,他看上的女人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如今卻被人捷足先登了!
一旁的小廝小心翼翼的說道“公子,你說沈姑娘會不會真如傳言那般,被人陷害的啊?”
“沈琦雯那個小賤丨人,收了我的東西就以為能夠全身而退嗎?”張秀文臉上的風流氣此時被陰狠所代替。
“那公子要不要赴沈姑娘的約啊?”小廝問道。
張秀文將桌子帶有沈琦雯字跡的信拿了起來,那上麵還有女子的芬芳。就如同沈琦雯這個人,總是人畜無害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不安分的心。
“當然要去!本公子已經在她身上花了那麼多銀子,還沒嘗過她的味道呢。被人捷足先登已經夠不爽的了,不睡她一次,那還是我的性格嗎?”張秀文嘴角掛著邪邪的笑。
這幾天,郭屠夫走到哪裡都是一臉喜氣。其實京城的風言風語已經流傳起來,彆人也就能猜到個七七八八了。這種事,沈琦雯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大宅院裡的肮臟多了去了。
沈冠生最近早晚不著家,問他做什麼去了,他也不說,隻是說做大事去了。
這一天沈琦雯剛走到門口,準備去和張秀文見‘最後一麵’,迎麵就看到了走過來的沈冠生。“大哥。”
“妹妹這是做什麼去?打扮成這個樣子?”沈冠生停住腳步看向沈琦雯,一身偶粉色的長裙,若隱若現的麵紗下,能看出精致的妝容。
“這不是要嫁人了嗎,我上街去看看有什麼能夠采買的。畢竟女孩子一生隻能嫁一次人,當然要慎重對待一些。”沈琦雯笑道。
沈冠生聞言一愣,最近一直在和三皇子接觸,卻是忘了這些事情。“也好。若是銀子不夠隻管與我說,我這裡還有些。”
“多謝大哥,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沈琦雯眉眼帶笑,倒是有幾分春風得意的感覺。
就算沈琦雯明知道今天的見麵極為冒險,但他還是想為自己爭取一下。
等出了院門,上次那個婆子已經候在那裡了,沈琦雯心中始終都是有點緊張的,拉住婆子問道“怎麼樣?沒有被人發現吧?”
“姑娘,你就放心吧。我已經打探好了,那個地方沒有人又偏僻,不會出現什麼問題的。”
沈琦雯這才長呼了一口氣。“那就好。”
跟著婆子左拐右拐的來到一輛馬車前“姑娘,這是那位公子為你準備的,快上車吧。”
沈琦雯心中微微一動,看樣子張秀文是真的將自己放在了心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
馬車一直開往城南,在一處偏僻的酒樓前停了下來。沈琦雯扶正了臉上的麵紗,才讓婆子將自己扶了進去。
雖然按沈琦雯在家裡麵的時候,時不時的也會跟男子一同遊玩,雖然天元國民風開放。可自己的身份不同,自己已經是有了未婚夫的人,,與彆人私會,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整座酒樓隻有兩層,倒是孤僻又冷清,客人也隻是三三兩兩的,再見到她帶著麵紗進來的時候,也沒有多少人注意。
婆子從懷裡掏出幾塊碎銀遞給了掌櫃。“掌櫃的,昨日都定好的那間客房。”
“二樓最裡麵的房間。”掌櫃的將銀錢收起來,頭也不抬的答道。
婆子謝過掌櫃之後,按著掌櫃所指的方向上了樓。剛一進房間,沈琦雯就將麵紗摘了下來。“悶死我了!”
“姑娘,你先坐著歇歇。那位公子說她一定會來的,你在這裡等等吧。”說著,婆子給沈琦雯倒了一杯茶水。
“婆婆,你快看看我頭發亂不亂,妝有沒有花?”沈琦雯伸手在自己的頭發上撥弄了幾下。
“姑娘今天比上次要美的多,放心吧!”婆子說的是真心話,因為上次沈琦雯異常憔悴,現在多了幾分活力,眼神中也多了幾分光彩。
二人正說著話,門‘吱嘎’一聲開了,沈琦雯身子僵硬,沒敢回頭。直到身後傳來那熟悉的聲音。“雯兒,真的是你嗎?”
張秀文推開房門,一臉熱切的看著沈琦雯的背影,沈琦雯麵色紅潤的轉了過來,嬌羞得低下了頭。“婆婆,你先出去吧。”
“哎,婆子這就出去,一定把門給你們守好了。”婆子笑著應道,走的時候將房門緊緊關上。
等到煩惱歌們被冠上之後,張秀文才上前兩步,目光殷切,輕聲喚了沈琦雯一聲。
沈琦雯抬眸,看向張秀文,眼中似有珠光閃過,三分留戀,七分惆悵。
張秀文終究是沒忍心,走到沈琦雯的身側。“雯兒,我聽說你和郭汜郎訂婚了,是真的嗎?”
沈琦雯猶豫片刻,點了點頭。“可我也是被逼的……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氣?”
張秀文眼神堅定。“我都知道,是他們那一家人強迫於你的,你放心,我不怪你也沒有生氣。”
沈琦雯聞言撲倒了張秀文的懷裡,在彆人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樣子張秀文也真是好騙,可能對自己也是真心地,就算自己如今就要嫁人了,他還是舍不得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