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揚跋扈重生嫡女好妖嬈!
女子身子綽約,一輪秋日再起身後冉冉升起,天地都淪為背景,黯然失色。她居高臨下,睥睨整座城池,麵色如霜。
屠二爺拉住韁繩,他抬頭望向玉生煙,道“玉堡主,難道就沒有一點餘地嗎,你真的要傾儘所有,不惜得罪傭兵界嗎?”
玉生煙墨發輕揚,呼呼的風聲將她袖口灌大。領口處的黑色蝴蝶仿佛隨時都能隨風輕舞,栩栩如生。
玉生煙的聲音也像是一陣風“屠二爺根據我得到的消息,這蘇姑娘,好像不是你們獵雲傭兵團的人吧?”
還不待屠二爺說什麼,落沉香哈哈大笑了起來,將手中的大刀扛在肩上,道“玉生煙,彆人怕你,老娘可不怕。蘇姑娘雖然不是我們獵雲傭兵團的人,但是她卻是我們傭兵團的貴客,更何況,她可是藥王穀穀主的親傳弟子,我想你也是不願意得罪藥王穀吧?”
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了下來,秋日的風更大了。“你是在威脅我嗎?”
“我可不敢。”落沉香換了個姿勢,江大道放在腦袋後,兩隻胳膊搭在大刀上,痞痞的道“我可是將醜話說在前頭了,你今天如果敢動蘇姑娘一根毫毛,我敢保證,傭兵界甚至還有藥王穀都不會放過你的,更何況你還得罪了極北之地的領主大人,在這片大陸上幾個頂尖勢力的圍堵下,你覺得你還有生還的可能嗎?你還能像現在這樣意氣風發,逍遙自在嗎?”
“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也值得你們做到這種程度嗎?”玉生煙視線掃過蘇餘念,嗤笑一聲。
蘇餘念的靈氣不同與彆人,不是自己修煉的來的,而是相當於祖師傳授給她的,所以一般人是無法感受到他身上的靈氣的。
意思也就是說,隻要她不主動將靈氣泄露出來,納悶在外人的眼裡,他就是個什麼也不會沒有靈氣的廢物。
玉生煙大手一揮,無數的士兵舉著兵器傾巢而出,朝獵雲傭兵團等人展開了猛烈的攻勢。
鋒芒在即,疊影重重,刀光揮下來的的時候,塞著無儘的殺意,一場戰鬥一觸即發。
沒有商量的餘地,那就看看誰的拳頭更硬。
一時間,整座城內門可羅雀,百姓早就躲進了自己的家中,唯有刀劍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叮、叮’的聲音,屠二爺眉頭輕皺,道“大家都小心一點,這是玉生煙麾下的私事,擅長用的是暗器還有毒品——”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馬繩嘶鳴,一道紅色的身影跨過眾人,落在了獵雲傭兵團等人的身前,落沉香等人定睛看去,隻見少女的背影雖然是有幾分消瘦的,但是卻又仿佛能夠為他們扛下所有。
烈馬之上,蘇餘念跨腿騎在上麵,背影帶著幾分端莊,三千青絲隨風輕揚,似是有塵煙四起。
蘇餘念一手握住韁繩,另一隻手中拿著那柄長劍,目光凝聚在城門前那一排死侍身上,她輕輕勾了勾唇,宛如彼岸花般盛世妖嬈,再一看,無數的刀刃朝前麵的眾人砍去。
如同星辰密布,刀刃鋪天蓋地般的從四麵八方襲來,蘇餘念駕著身下的烈馬一躍而起,落在了城門前。
回頭望去,星眸如玉——
刹那間,她身後的無事死侍眉心處,都被刀刃貫穿,就連身體也是被長劍從腰部一分為二,一滴的殘肢,血流成河。
體內的嗜血因子似乎是被激發出了一點,體內的熱血再次沸騰。風卷殘雲,城門前後的人瞠目結舌。
雖然獵雲傭兵團的人之前看到過蘇餘念大戰火焰鳳凰時的彪悍,但是卻不曾想到,一向端莊,沉默寡言的那個女子,一旦出手竟是雷霆手段,令人聞風喪膽,可謂是談之色變。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蘇餘念嘴角的那抹笑還未消失,美如夏花,絢爛無比。
玉生煙也是愣在了原地,怎麼可能?他目光呆滯,眼前的死侍沒有一個活口,最主要的是,蘇餘念一個沒有靈氣的人,怎麼可能一夕之間將她所有的死侍全部殺死了。這絕對不可能……
這個時候,頭腦最清醒的應該是屠二爺了,在他的帶領下,獵雲傭兵團的人有序的出了城。
玉生煙雙手攥拳,望著塵土飛揚的前方,以及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背影,眼神有些陰鷙,既然這樣,那就彆怪她了!
“沒關係,你們還會再來我這焉耆城的,我等著你們。”
蘇餘念他們出了焉耆城,他的確不能再拿他們怎麼樣。隻因為得罪了極北之地的領主,他一生隻能囚禁於此。
焉耆城可是外界人通往極北之地的捷徑,是外界人逼走的一條路。
焉耆城的郊外,枯草叢生,很少能夠見到活著的植物或者是小動物。
龍方駕著自己的烈馬和蘇餘念同側而行,他目光直視著前方,眼中還是那種殺意,聲音也是略微有一絲沙啞,道“看樣子,你不是第一次殺人了。”
蘇餘念微愣,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這個問題她不好回答。
就在這時候,廖博仁也起著身下的烈馬走到蘇餘念身邊,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龍方,之後目光落在蘇餘念身上,關懷的問道“剛才有沒有傷到那裡?”
蘇餘念淺笑,用手揉了揉小雪的腦袋。“我很好。”
“你殺了焉耆城的死侍,玉生煙不會放過你的。”廖博仁道。
蘇餘念阿靜腦袋側過來,笑顏如花的看著廖博仁,問道“就算我不殺那些死侍,玉生煙就會放過我了嗎?”
廖博仁啞然,的確,就算是不殺了那些死侍,玉生煙也不會放過她了。誰讓蘇餘念懷揣赤紅色的火焰正是她所需要的呢。
眾人一路無言,隻顧著專心趕路。
“咳咳——咳咳——”咳嗽聲響起,撕心裂肺般,蘇餘念望去,隻見廖博仁從馬背上翻滾了下來,倒在了草地上,麵色蒼白。
蘇餘念立即翻身下馬,將廖博仁扶了起來,廖博仁的咳嗽絲毫沒有減輕,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