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揚跋扈重生嫡女好妖嬈!
“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蘇餘念回頭望去,之見廖博仁捂著胸口,不停的咳嗽著,臉色白如宣紙,沒有一絲血色。
“廖大哥,這裡到處都充斥著危險,要不然你還是先回驛館吧。”小虎皺著眉頭,擔心的道。
廖博仁咳嗽了有一會才停下,搖了搖頭拒絕了小虎的好意“我身體就是這個樣子,沒事的。”
小虎見廖博仁態度堅定,也不好在說什麼。
蘇餘念背靠一塊山石,修長纖細的手指穿過小雪柔順的毛發,垂著眼眸像是在眺望遠方一般。但是在聽見那一陣陣的咳嗽聲的時候,撫摸著小雪的手,不自覺地用力,就起了一簇白色的毛。
小雪當即“嗷”的一聲,四肢跳了起來,瞪著蘇餘念,嘴裡不停地罵罵咧咧。“臥丨槽,就算不是親生的,你也不止於如此啊!”
“我聽說這裡的人都很喜歡有靈氣的東西,你說我把你送出去,會不會有人要?”蘇餘念被小雪叫回神來,狡黠一笑,賤賤的看著小雪。
小雪“……”主人不愛它了,他要換主人,嚶嚶嚶。
“吱吱——”(我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蘇餘念挑眉,不用想也知道小雪說的是誰,藥王穀的弟子也會來此曆練,聽說了寶物出世,自然是要來的,就算是湊湊熱鬨也能開眼界啊。
“我是遠山學院的人,這個地方我們看中了,你們還不快點讓開!”一道聲音響起,蘇餘念聞言隻覺得耳熟。
在看到來人之後,隻覺得有些無奈,還真是冤家路窄。自己攪亂了人家的婚禮,還好現在和那時候的樣子大相徑庭,不然的話,自己是沒有好日子過咯。
落沉香用肩膀撞了撞蘇餘念,挑唇問道“怎麼?你認識?”
蘇餘念嘿嘿一笑,何止是認識啊,悄悄地將自己大鬨人家婚禮的事情說了一遍,落沉香越聽眼睛越亮,這種好事,她居然沒趕上!
“下次有這種事記得叫上我!”落沉香說道。
蘇餘念訕訕一笑,這哪是什麼好事啊,也就是落沉香這個愛湊熱鬨的。
女子身後跟著的,便是藥王穀的一眾人,戰疏朗,淩雨凝,還有幾個蘇餘念見過,但不認識的人。
姬尋向她拋了個媚眼,蘇餘念回應了他一個白眼,果然,姬尋還是那個姬尋……
這時,門口有一位白衣女子站了起來,路過女子的時候有所停留,女子有些得意,哼,知道怕了就好!但是下一秒,白衣少女繞過了她走到姬尋的麵前,拱起手道“閣下便是藥王穀的姬公子了吧,早就聽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比尋常。”
姬尋也是同樣的姿勢應了一句“那是,本公子可是天下無雙。”
女子見自己被白衣少女忽視了,便轉過身走到二人的中間叉著腰道“我跟你說話,你們沒聽見嗎?你知道我是誰嗎?”
白衣少女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還是未曾理會她。
“閣下,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我妻子在與你說話,你難道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嗎?”王乞兒的丈夫見自己的妻子被人如此對待,從一旁走出來將王乞兒攬在了懷裡,眸光有些寒冷。
王乞兒秀眉微蹙,但是還是沒說什麼,任由男子攬著自己。
白衣少女看了看男人,皺著眉頭“我聽說遠山學院為了超越藥王穀,給自己女兒找了一個有權有勢有底蘊的家族,可是找也要找個差不多的吧,這綠豆大的眼睛,驢啃似的眉毛,姑娘,你半夜的時候是怎麼下的去口的?我隻是看看,便覺得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和蘇餘念當初差不多的說辭,但是蘇餘念還是忍不住為白衣少女豎起了大拇指,眾人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少女,心裡默默點了個讚。
他們還是第一次知道,那人能不帶臟字,還找不出反駁的話……
妙啊,實在是妙……
男子臉色有些不好,王乞兒的臉色也是鐵青,陰沉著臉,心裡不是第一次埋怨父親給他找了這麼一門婚事。天知道,他洞房花燭夜那一天是怎麼過來的,閉著眼睛不敢去看男人的臉,腦海裡想著自己最想看到的那張臉,就在煎熬之中度過的……
白衣少女繼續開口道“識相的就趕緊離開這,找個位置消停待著,這是我們的地盤!”
隨後,又轉頭看向姬尋,出聲詢問道“姬公子,我們那裡還有位置,要不要一起過去?”
姬尋看了一場好戲,心情大好,於是便向白衣少女笑道“不必麻煩姑娘了,我看見我小師妹了,我去那裡就好了。”
白衣少女點了點頭“這樣也好。”
說罷,姬尋便向蘇餘念的方向走了過去。
人群中一個男子看向白衣少女,眼神有些狂熱“雪姑娘的嘴還是一如既往的毒啊,不過正對我胃口!”
白衣少女在這群人中應該是有著較高的威望的,一個眼神掃了過去,男子立馬噤聲。
王乞兒環顧了一下四周,這裡哪還有什麼位置給他們休息了。男人扯了扯王乞兒的衣袖“我們也過去吧。”
王乞兒甩開他的手“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
男人看了她一眼,或許也是覺得剛才沒了麵子,現在也沒什麼心情哄著王乞兒的大小姐脾氣,跟著姬尋的身後就走了過去。
王乞兒見男人真的將她扔在了這,跺了跺腳,糾結了一會,也厚著臉皮走了過去。
同時還狠狠地瞪了白衣少女一眼,臭女表子,走著瞧!
淩雨凝見到蘇餘念,便直接想撲上去,但是姬尋卻揪住了她的衣領。
淩雨凝被勒的翻了個白眼,隨後一手扯著自己的衣領,一手不斷地拍打著姬尋的手。
姬尋朝著眾人笑了笑“不好意思,她最近被狗咬了,有點狂犬病。”
蘇餘念嘴角微抽,笑的嫣然。其餘的眾人額頂落下一排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