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揚跋扈重生嫡女好妖嬈!
蘇餘念下意識的看向了玉生煙,玉生煙像是遭到了晴天霹靂了一般直接愣在了原地,麵上血色全無,雙眼也沒有了焦距,眼中滿是驚恐。
羲玄從蒼鷹上麵一躍而下,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身後的披風像是旗幟一般迎風飄揚,夜色之下,蒼鷹不知所蹤。
漸漸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真不愧是極北之地的少領主,居然這麼短的時間就恢複了。”龍方抱著自己的大刀,站在一側輕聲道。
羲玄從蒼鷹身上下來之後,徑直的走向了王宣,待到王宣的身前是微微拱手,不卑不亢的笑道“父王說了,今天是北極山脈的好日子,不過父王年紀大了不想參與這些事,便讓我代他老人家前來恭賀禦主一統北極山脈。”
玉生煙的席位就在羲玄的旁邊,她渾身顫栗著,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臉色灰白的嚇人。
如果情況允許的話,她不會選擇出現在這了,天涯海角,她隻想做個逃兵,去到一個沒有羲玄的地方就好。
她不敢去麵對如今的羲玄,也不知道該以何種身份去麵對……
她看著羲玄的側臉,還有一瞬間的癡迷,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她輕咬著下唇,將下唇咬出了鮮血的顏色,卻渾然不覺。
王宣站起身,拱了拱手,如同一個王者一般,指點江山,君臨天下。“有勞少領主了,一路辛苦了。”
“不麻煩,說起來,我今天來這裡還有一件事,是我的私人問題。”羲玄將手收回,負與身後,雖然站在台階之下,不過氣勢卻是絲毫不輸王宣的。
王宣挑了挑眉。“哦?不知少領主所謂的私事是何事,在下能否幫得上忙?”
羲玄眼神向四周掃射了一圈,目光深邃,隨後道“我是來接一個人的,不過卻被告知她不在家,來參加了禦主的升遷宴會,我也隻好來這裡接人了。”
王宣眼神跟著他環視了一周,並沒有發現羲玄的視線在誰身上有所停留,問道“那不知道少領主今天想要接的那個人,是誰呢?”
羲玄忽然抿唇一笑,隻是這輕輕的一笑,卻仿佛日月山河都失了顏色,冰山瞬間融化。
“我想接的那個人,正是焉耆堡的堡主——玉生煙。”
羲玄將視線落在玉生煙的身上,眸中含笑。
玉生煙聞言為愣了片刻,隨後看向那個不遠處笑容俊朗的男子。不由得想起,上一次二人這麼對視,還是羲玄大婚之時,她手持利刃。
王宣看了一眼玉生煙,心中了然。“少領主既然想要帶走玉姑娘,那麼帶走就是了。”
左右不過是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再簡單不過的一件事了。
羲玄聞言緩步走向玉生煙,一邊走一邊說道“早就聽說焉耆堡的堡主玉生煙,人如夏花氣質過人。我還缺個領主夫人,不知道玉姑娘,意下如何?”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羲玄已經走到了玉生煙的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玉生煙的腦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轟然炸開,渾然不知天南地北,腦中一片空白。過了許久,她的眼睛才漸漸有了焦距,可是那雙好看的星眸依舊是瞪得老大,望著近在咫尺的羲玄,鼻尖甚至都還縈繞著對方身上的味道。
見對方遲遲沒有回應,羲玄又湊近了一些,熱氣打在玉生煙的臉上。“玉姑娘不說話的意思,是默認了嗎?”
這一刻,兩張臉離得極近,就連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的到,玉生煙還沒從震驚之中回過神,隻不過剛才還蒼白著的臉色卻是漸漸紅潤了起來。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如鯁在喉,縱使現在有千言萬語,卻表達不出半分,隻是激動地不能自己。
羲玄也不惱怒,隻是站直了身子朝玉生煙伸出了手,那雙手,纖細修長,骨節分明。
“走吧,跟我回家。”
玉生煙望著眼前的這雙手,好似女子的手一般。就算是平日裡再囂張跋扈伶牙俐齒,到這一刻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頭腦一熱,便將自己的手放在了羲玄的手上。
她以為,自己的心在羲玄回到極北之地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不會再起任何的波瀾。如今看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或者說還是低估了羲玄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隻要這個男人一出現,她就已經潰不成軍了。
玉生煙回過神來微不可聞的歎息一聲,如果結局還是萬劫不複的話,那就萬劫不複吧……
羲玄將玉生煙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禦主,夜深了,本王帶著自己的媳婦,就先走了。”
蒼鷹破空而出,向大地掠去,將玉生煙和羲玄二人載走。
燈火長明,明月姣姣。
蘇餘念一口酒下肚,聳了聳肩。“這個結局倒是不錯,我喜歡。”
第二天,眾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出發回比洛鎮的時候,王宣和北極山脈的人都出來相送,人山人海,頗為壯觀。
“北極山脈隨時歡迎你們。”王宣道。
蘇餘念聞言笑了笑,寒暄幾句之後便騎上了烈馬離開。
路過焉耆堡的時候,城門大開,眾人下馬之後便被帶到了最高等的驛站,吃了個酣暢淋漓之後便再次踏上歸途,前往了奧迪斯峽穀。
蘇餘念回頭向身後看去,矗立百年的朱紅大門大開著,站立的侍衛像是在歡送他們一樣,城牆上麵,女子三千青絲隨風而舞,似乎是感覺不到寒冷,女子將白玉般的手臂裸露在外。
玉生煙親自目送著蘇餘念等人消失在視線之中,身後掛起一道冷風,一名紫袍男子忽然出現,將手中的披風搭在了女子的身上。
羲玄從後麵將玉生煙牢牢抱住,下巴抵在玉生煙的肩膀處,聲音悶悶的“以後成親了,成了我的王妃,可就不能這麼穿了!”
玉生煙莞爾一笑,麵如海棠“好,我知道啦。”
回去的路上沒有發生什麼額外的插曲,僅僅用了兩天的時間就回到了比洛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