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揚跋扈重生嫡女好妖嬈!
天元皇向自己心愛的女子‘求婚’的事情早就傳遍了大街小巷,城裡的百姓茶餘飯後對這件事津津樂道。
而作為主人公的南淵和蘇餘念卻不甚悠閒,眾位將士聚在了一起商討如何進行下一步的圍剿。淩銳兵敗之後,帶人撤往了下一個城池,可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如果不趁著這次機會將北齊一網打儘的話,北齊早晚還會卷土重來,她們天雲國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應付著不斷地戰事。
閻西洛到來的時候,蘇餘念利用張富貴輕功的便利,早就將兩城之間額地形摸透了。平城和淮城之間有一座距巫山,距巫山地勢險峻,易守難攻,保不齊北齊會在那裡設下埋伏。
蘇餘念將張富貴所繪好的圖紙平鋪在桌麵上,隻是她並沒有率先開口,因為她想知道天元國有沒有能擔得起一國之將的人。上一場仗,是因為有陰兵軍,是因為有靈力護體,所以才會贏得那麼輕鬆,可若是天元國沒有一個能拿的出手的將才,那才是可悲啊。
“我的建議是,要是等敵人打來的話,不如主動出擊,不是說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嗎?”徐副將看著地形圖,緩緩說道,可是他說完之後整個屋子內有沒有人說話,他皺了皺眉。“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屋內一片寂靜,過了許久,李四海摸著下巴看著眼前的地形圖道“話是沒錯,距巫山地勢險峻,滿是山脈縫隙,入口處土地平曠,但是出口卻不儘然,出口則是極小的,隻能容許七人成排通過。不過北齊剛剛兵敗撤到平城,必然是會用一夜的時間來修整,我猜北齊最晚明日一定會在距巫山設伏。”
李四海話音剛落,蘇餘念便向其偷去了一抹讚賞的目光,能夠看出這一點,並且拿地形做文章,說明此人不僅僅有將才之風,還有自己的見解。
“所以,我的建議是徐長海率領八千兵馬趕到入口處先北齊一步設下埋伏,如果真的看見北齊的士兵前去設伏也不要聲張,瞧瞧盯著再來稟明情況,李四海率領兩萬兵馬在出口處設下埋伏,明日我也會率領陰兵軍從淮城出發,對北齊進行兩麵夾擊!”
蘇餘念在說話的時候,眾人隻是靜靜的聽著,可是女子那乾淨而淩厲的嗓音像是敲擊在眾人心上,令人仿佛身臨戰場,生死搏鬥一樣,熱血沸騰。
“皇後娘娘這些結論是猜測嗎?皇後娘娘是帶領我們奪回了平城不假,可是我覺得還是帶人知悉北齊的老巢,活捉淩銳比較好!”一個沒被分配到任務的副將不滿的看著蘇餘念,出口反駁道。
“你叫什麼?”蘇餘念忽然道。
副將被問得有點蒙,還是拱了拱手道“末將張半山。”
“很好。”蘇餘念莞爾,與剛才靈力分析局勢的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你要記住,兩軍交戰,一定要明白對方主帥想要的是什麼,畢竟兵以將為首,淩銳是北齊的皇子,最想要的是什麼?是軍功!淩銳在北齊生活了近二十年,一直毫無建樹,隻有這次打了勝仗,建立了軍功,所以才能名正言順的去承襲那個太子之位!”
“而陰兵軍是天下文明的軍隊,所到之處,片甲不留,陰兵軍就是他軍功的根本,一旦贏了陰兵軍,那麼淩銳就是當之無愧的國之棟梁,當之無愧的北齊太子!”
南苑愕然,他沒想到,蘇餘念竟將人心看的這般透徹,或者說是,竟將皇子之間而明爭暗奪看的如此透徹。是了,蘇餘念從不是那種居於後宅的女子,他想要的是並肩站在他的身邊,而不是他圈養在後宮的皇後娘娘。
徐長海最開始也有點不明白,聽完了蘇餘念的話,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皇後娘娘說的有道理啊!”
“報——”
就在眾人感歎蘇餘念的才智之時,外麵突然有人來報。南淵皺了皺眉,這個時辰難道北齊會有動靜嗎?
“進來!”南淵與蘇餘念對視一眼,宣了哨兵進來。
“報告皇上,前線探子來報,北齊在距巫山入口處設下埋伏,此時正在往山上運送石頭,油,以及滾木!隱約可見那戰旗之下塵土飛揚,怕是人數不少啊!”
還沒等哨兵說完,眾位將士皆是一臉驚訝的看向蘇餘念,因為蘇餘念所說的和哨兵前來稟告的,分毫不差。
將士們看向那個靜靜立在那裡的黑色身影,隻見蘇餘念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沒有因為猜中了北齊的下一步動作而雀躍,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淡定而從容。
“北齊在入口處設下埋伏,相當於把我們的前路全部給斬斷了啊,這是最快的一條路,但卻不是唯一的一條路。如此,我們不如直接繞開這距巫山,和平城的守城將領彙合,殺淩銳一個措手不及!”剛才的那個副將張半山皺著眉頭道。
“萬萬不可!”蘇餘念聽了張半山的話,連忙阻止。
所有人的實現都彙集在了蘇餘念的身上,因為他剛才說中了北齊的下一步動作,所以在場的眾人都想知道蘇餘念的下一步會怎麼做,或者說,對這件事有什麼見解。
“就算我們繞開了距巫山,那麼到達平城的時候也是人困馬乏了,到時候還哪裡有和北齊一戰的資本,相當於把勝利拱手讓給敵人!更何況,北齊又不是傻子,我們這麼多人所有動作,北齊的桃子難道會一點也沒有察覺嗎?你也說了那是通往平成最快的一條路,如果淩銳知道我們繞過了他所設下的埋伏,到時候若是北齊先我們一步返回平城,在平城重新設下埋伏,那麼我們這些大軍豈不是相當於送上門的肥羊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你倒是說怎麼才能行啊!”張半山的意見被蘇餘念駁回之後,頗有些惱怒。
不過他也隻是因為性子直惱怒而已,沒有半點的死心,對蘇餘念還是有幾分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