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揚跋扈重生嫡女好妖嬈!
這場戰爭,蘇餘念就像是未卜先知一樣,知曉了北齊的所有動向。她帶領著一隊人馬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山坡之上,她的目標很簡單,是那九天之上翻飛盤旋地蒼鷹,那是北齊大軍的象征,北齊大軍出征時,蒼鷹都會翻飛盤旋與九天之上,所謂擒賊先擒王,蘇餘念就是搖動咬北齊的軍心,讓北齊不攻自破。
“主子,接弓箭!”身後一位陰兵軍將自己手中的弓箭扔給了蘇餘念。
蘇餘念騎著烈馬奔騰,瞄準了那隻蒼鷹,慢慢在弓箭上麵勖勉蓄滿了靈力,否則蒼鷹的高度太高了,她就算是箭無虛發可是也奈何不了距離。
就在蘇餘念弓箭即將出手的時候,連人帶馬一起向前摔去,在地上就勢一滾,蘇餘念又穩穩的站了起來,看向了剛才箭矢發出的方向,僅僅一瞬,蘇餘念便鎖定了那個人的位置。
搭箭、拉弓——
動作一氣嗬成。
箭矢帶著破空的風聲,氣勢如虹的向北齊弓箭手的方向射了過去,那氣勢可彆剛才北齊弓箭手所發出的更滲人,也更有威懾力。
“楊子!”旁邊的人見弓箭手到了下去,不免失聲痛喊道。
他口中的這位楊子,可是他們北齊的神射手,可是就連北齊的神射手都在蘇餘念的手裡挺不過一回合嗎?
楊子的死,是北齊本就有些渙散的軍心更加渙散了,下麵廝殺的峽穀裡麵,多數的都是北齊的兄弟,天元國的隻有少數,如果現在將那些滾木等一應物件放下去的話,吃虧的隻鞥是他們北齊,所以山上的兄弟也是束手無策。
蘇餘念在解決了北齊的哪個神射手之後又掉過頭繼續瞄準了九天之上的蒼鷹,箭離手的那一刹那,蘇餘念趕到虎口一陣發麻,那蒼鷹在嘶鳴了一聲之後從天上直直的掉了下來,摔在了峽穀之中。
淩銳在見到蒼鷹屍體的時候,終於是紅了眼睛,在滿臉鮮血的映襯下,仿佛是地獄走出的惡鬼。要知道培養一隻蒼鷹可是需要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可是蘇餘念竟然將蒼鷹給殺了,這讓他如何能不恨!
此次戰敗,不難想象他回到北齊麵臨的是什麼下場。
蘇餘念在山坡上麵廓然直立,看著下麵廝殺的士兵,這不是他想看到的國破山河,但是他彆無他法,既然如此,那他就隻能以戰止戰,打到北齊沒有還手之力為止。
眼看著時機差不多了,蘇餘念讓陰兵軍的將士們傳令撤退,峽穀中的將士們在收到命令之後也不戀戰,而是快速的向後撤去,這一舉動,讓正在廝殺的北齊將士們丈二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天元國明明處於優勢,又為什麼會下令撤退。
淩銳腦中靈光一閃,暗道一聲。“不好——”
山坡之上是他們北齊軍隊為了埋伏蘇餘念和南淵等人而運上去油、火折子、以及滾木等,蘇餘念一定是知道了這件事,想用他們北齊將士運上去的東西來對付他們北齊將士,真是好算計!不費一兵一卒,就能夠坐享其成,將他們北齊將士困在峽穀之中——
他放眼望去,周圍幾乎已經沒有了天元國的士兵,隻有他們北齊的將士,且正處於距巫山峽穀的正中心,後麵是距巫山的出口,可是出口的地方狹窄無比,根本容不得幾個人通過,而他的身後卻是整個北齊大軍,不等他們逃出去,恐怕就要葬身在這火海之中了——
而距巫山入口的方向倒是可以正常通過他們著一支軍隊,就是不知道蘇餘念會不會在那裡設伏,不管怎麼樣,淩銳打算堵上一把,而且眼下的情勢,也沒有時間給他猶豫。
淩銳當機立斷,向身後的士兵們聲嘶力竭的喊道“撤!撤退!往入口的地方撤退!快!”
雖然說淩銳當機立斷下令撤兵,可是在這峽穀之中人數眾多,命令傳到最後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蘇餘念因為有靈力加持,自然是將淩銳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他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像是在看著一群螻蟻一般,既然敢三番五次的侵犯天元國的邊境,那麼就要做好馬革裹屍的準備!
她淡然的道“傳令下去!將所有的繩子,砍斷,上火,倒油!”
說完,蘇餘念翻身上馬,調轉馬頭向距巫山入口處的方向而去,順勢還拿走了天元國一位士兵手中剛準備好的火把,留下那一個士兵傻愣在原地,獨自在風中淩亂。
沒過多久,峽穀裡麵就傳出來了陣陣撕心裂肺的叫喊,衝在前麵的護衛隊手持盾牌,將淩銳牢牢地護在了中間。
淩銳聞到了那股火燒油的氣味,捂住鼻子大喊。“快!快出去!快點的!”
一刻鐘之前還被護在中間毫發無傷的淩銳,現在隻覺得這些人礙事得很,天元國已經將油點燃了,再這麼下去,他這條小命就要不保了!
想到此處,淩銳咬了咬牙。“不管用什麼方法,給我衝出一條路來!快!”
北齊的士兵知道淩銳的話意味這什麼,這是在讓他們殺出一條路,踏著這些兄弟的屍體來為他保命!可是將在外,士兵首要的是要保護好將領,尤其淩銳還是北齊的二皇子,極有可能繼承大統的人。
北齊的士兵也絲毫不含糊,左手舉著盾牌,右手將自己腰間的佩劍抽出,不停地揮刀?,同時就不斷地有北齊的士兵倒下去。
而那些死於北齊士兵之手的北齊士兵,死前就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不相信他們到最後不是死在敵軍的手中,而是死在了可以將後背交付於對方的兄弟手中。
而對麵山穀上的副將在見到火把亮起的時候,大喊道“倒油!快!”
這是一場持久戰,天色已經漸漸地黑了下來,倒是能夠看清楚山坡上麵疾馳而下,手舉火把的人。
就在一刻前還在殺伐震天的峽穀,如今已經是一片慘叫,被石頭砸死的,被滾木紮死的,總是北齊的士兵在一個個的減少,剩下的那些也是惶恐不安,不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