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人冷眼瞧著,有那看不過眼錢氏裝模做樣的,當場便撅了她的麵子,說她熱臉貼冷屁股。
當誰不知道呢,薛家根本瞧不上她,要不是看在薛荷花的麵子,恐怕連眼神都不給她一個。
錢氏在村裡舌戰群儒的時候,薛柳正一頭黑線的接待一位不請自來的特殊客人。
薛柳看著吳世盛,隻見他老神在在的在自家的院子裡晃蕩,還大言不慚道:“你們這井選的位置風水不好,要改。還有,井旁邊怎麼還種了一棵柿子樹?瞧著怪醜的。”
薛柳翻了個白眼,轉頭看著尷尬陪在一旁的潘長榮,故意揶揄道:“潘掌櫃,你這是跟著吳四爺混了?”
潘長榮驚了一跳,連忙擺手:“薛姑娘,莫要拿我尋開心了!我今日來是奉命來兔子的,與四爺純屬偶遇,偶遇!”
吳世盛冷哼一聲:“怎麼?說你跟著我,還委屈你了?”
潘長榮苦著一張臉,這兩位都是祖宗,你們鬥氣就鬥氣,扯上我做什麼?
薛柳笑了笑,意味深長的掃了吳世盛一眼:“潘掌櫃,兔子的事解決了?咱們兩方都是受害者,不知凶手可有嚴懲,手腳可還健在?”
潘長榮還沒答話,就聽吳世盛哼的更大聲了。
吳世盛嚷嚷道:“你搞清楚到底誰才是受害者沒有?我才是好嘛!”
潘長榮尷尬的笑了笑,“薛姑娘,我正要同你說呢,之前兔子被劫貨的事,大老爺已經查明了,是高鵬酒樓所為,與四爺無關。”
薛柳一愣,有些詫異的說:“高鵬酒樓?沒搞錯?”
吳世生氣的拿手指戳她:“你什麼意思?還想汙蔑我是吧!不分青紅皂白就找我爹告狀,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薛柳聳聳肩,無辜道:“我隻是闡述事實,合理推測,最終給你定罪的是大老爺,可不是我。”
潘長榮眼看著吳世盛要氣炸了,趕緊插進來當和事佬,“薛姑娘,這次的消息千真萬確,的確是誤會吳四爺了。”
吳世盛:“哼!”
潘長榮擦擦額頭上的汗,繼續道:“薛姑娘有所不知,自從咱們酒樓的兔肉生意停了,高鵬酒樓卻突然做了一道跟咱們差不多的新菜,明擺著跟咱打擂台呢。”
薛柳倒是知道這個高鵬酒樓,當初她做市場調查的時候,高鵬酒樓也是她的目標之一。
高鵬酒樓是縣城規模最大的一間酒樓,生意一直很好,比客悅酒樓有過之而無不及。
薛柳蹙眉沉思片刻,一時沒注意到吳世盛越來越幽怨的目光。
“喂!”吳世盛不爽的拍拍手,見薛柳終於看向他,傲氣淩人道:“還不快給小爺我道歉!”
薛柳被打斷思緒,抬眼涼涼的看著他。
吳世盛毫無所覺,仍誌得意滿的說:“我告訴你,父親已經將玉玲瓏的事交給我負責了,你識相點就趕緊給小爺我賠禮道歉,答應日後事事聽我的,我就勉強饒過你這次。”
薛柳勾唇一笑,眼睛裡閃過一絲促狹的光芒。
潘長榮看著心裡一哆嗦,每當薛柳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就有人要倒黴了。
薛柳:“那四爺你說說,要怎麼賠禮,怎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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