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漱完,還沒等用飯,管家就急忙進來彙報門外來了個黃門讓水溶既刻進宮。
水溶一驚急忙問到可知一早便讓自己入宮發生了何事?
管家也很茫然,畢竟這一早的,消息傳播也需要時間,不像賈芸那是一早上就去打探消息了。
水溶不敢怠慢,給傳口諭的黃門一點銀子,黃門謝過之後對水溶道奴才真是不知,隻知道陛下很不高興。
水溶在皇宮出來感覺如吃了一隻蒼蠅般惡心,尼瑪的,尋思自己收個小弟,看上去還是很知趣的,說話又好聽,還會玩。
可誰知道還沒替自己辦事兒呢,自己倒要給他收拾爛攤子了,這種事躲都來不及呢,誰往上湊,辦的好了沒有獎勵,那是你應該做的,辦的不好你就是個廢物,有負聖恩,這麼點小事你都辦不好,你還能乾嘛?
可誰讓自己和馮紫英有的近,馮紫英到京以後一副唯自己馬首是瞻的樣子。
水溶飯也不吃了,沒得胃口,被膈應的,馮紫英看上去濃眉大眼的想不到那麼會玩,還把自己玩死在老爹小妾的床上。
神武將軍馮唐是完蛋了,這回公乾做的再好也白搭,本來就不遭隆慶帝喜歡,估計也就是回家養老的命了,誰讓他教子不嚴的。
頂著一張臭臉騎著馬到了馮府,馮府的下人和個沒頭蒼蠅一樣的亂竄,有那心思靈活的卷了一些財務已經跑了,誰知道自己留下了會不會被陪葬了。
進了院子看著是一片狼藉,水溶一揮手,帶來的親兵上去就是逮人就揍,不一會哎呦哎呦一片哭爹喊娘求饒的聲音。
水溶大喝一聲,“都給本王閉嘴,亂糟糟的你們管家呢?一個主事的都沒有嗎?奉聖天子口諭,現在你們府上有本王主持。”
等了一會兒一個府裡的老人磕頭道,“大管家犯錯被大爺行了家法,現在還趴在床上下不來床,二管家和老爺公乾去了,三管家和嬤嬤和太太回家省親還沒回來。”
水溶又問,為什麼亂糟糟的,回答是有的奴才卷款跑了。
作為王爺,一個既得利益者,水溶最是痛恨這樣的奴才,對親兵道,“他們跑不遠,你親自帶人去給本王追,找到了如果反抗打死勿論,找不到的去給我上衙門發海捕文書。”
親兵唱個諾領命而去,水溶又問仵作呢,怎麼還沒來,在早到已經維持治安的順天府衙役中,出來一位穿著長衫斜背著木箱的老頭。
老頭越眾而出,對水溶行禮道,“小的見過王爺,王爺千歲。”
水溶一擺手道,“彆整這些噓的,屍體檢查了沒有?到底是怎麼回事。”
仵作回道,“回王爺,小的已經檢查過了,屍檢結果和結合房中各種助興藥物,小的斷定馮公子是因為各種助興藥物混合,又處在極度興奮之中,導致經脈錯亂,誘發隱疾而死。”
水溶詫異道,“隱疾?”
仵作回道,“嗯,小的檢查馮公子肺是腫起來的,具體是不是因為助興藥物引發的,小的也不敢斷定。”
水溶沒興趣聽了,知道不是他殺,確實是自己作死的就行了,擺手道,“好了,你回去吧,本王知道了,規矩知道吧,閉上你的嘴,不該說的不要說。”
說完也不理會仵作和來維持秩序的捕頭,畢竟水溶可是王爺,有任性的資本,他們連不滿的想法都不敢有。
水溶看著亂糟糟就來氣,對馮府上那個最先說話的老人道,“本王看你挺伶俐的,你就先牽個頭,把府上大紅大綠的都給我摘了,白布白幡立起來。
白燈籠什麼的掛上,把地上給我收拾乾淨了,在去拉口棺材,把馮紫英裝進去,具體定奪等馮將軍回來再說,現在他還是你們的大少爺,好了,去辦吧。”
水溶一來,確實是讓他們有了主心骨,各司其職的很快忙碌了起來,一切井井有條。
水溶又對那府裡老人道,“你帶著我的親兵,不管那女人是真瘋還是假瘋,給我把她關到柴房裡去,彆死了就行,本王就不去了,要避嫌,一切等馮將軍回來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