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靈萱翻個白眼:“行了,你倆怎麼回事妹妹都跟我說了,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不是,萱兒,冤枉啊,我倆可沒到那一步啊!”
蘇謹大聲喊冤,朱靈萱輕輕把嘴湊到他耳邊,低聲嗔道:“是沒到那一步,但‘吹簫聽曲’是怎麼回事?”
蘇謹老臉歘的一下就白了,旋即由白轉紅,再由紅轉白。
不等他說話,朱靈萱搶先開口:“行了,我早就勸過你要善待兩個妹妹,如今蘭卿妹妹、琴心妹妹的歲數可都不小了,不能再這麼拖著了,
相公,你給個準話,難道你就一直準備這麼避著嗎?”
蘇謹沉默,良久之後才不好意思的抬頭:“我聽你安排。”
“這還差不多。”
笑著起身,拉著琴心的手站起身來:“這次在京城一直是琴心妹妹陪著你,今晚你就和蘭卿妹妹好好說說話。”
“彆呀,這多不好意思?”
看著蘇謹嬌羞的臉龐,朱靈萱嗔笑:“怎麼,你還不好意思了?”
“不是。”
蘇謹嘿嘿一笑,“我的意思是,咱們三個可以一起說說話。”
朱靈萱臉龐瞬間通紅,狠狠給了他一腳:“想得美!討厭!”
說完拉著依依不舍的琴心離開房間:“妹妹彆理他,今晚咱倆好生說說體己話。”
看著琴心猶在望著屋內不舍的眼神,朱靈萱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什麼,慶幸立即羞紅了臉,連連擺手:
“我沒有,我才不是這樣想的呢。”
“走啦走啦,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麼不能說的?”
聽著屋外嘰嘰喳喳的笑聲,蘇謹輕輕起身站在蘭卿身後,看著她透紅的耳根,泛著因戰栗而襲起的點點紅暈。
“不早了,咱們也歇著吧。”
“嗯,老爺,奴伺候老爺更衣。”
“喊相公。”
“是..相公。”
將蘭卿一把摟起,輕輕吹熄火燭,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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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應天的皇宮內,朱棣的書房燈火通明。
太子熾的臉頰流著熾熱的汗珠,順著額頭流進了脖子,褟濕了後背。
雖然這一世經過蘇謹的調教,他已經不像前世那般,起身、行走都需要太監攙扶。
但可能是易胖體質,隻要稍不注意,那肉就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蹭蹭蹭的往上長。
哪怕朱棣再不喜歡這個太子,但謹弟早將他的事安排的明明白白。
朱高煦被忽悠瘸了,跑到西域帶兵,眼睛死死盯著金帳汗國,隨時準備衝上去砍人。
另一個更瘸的,是趙王朱高燧。
這小子彆說讓他回來繼承王位,自打離開大明以後,連信都懶得寫。
他發現番人的腦袋瓜子是真不好使啊,忽悠他們的日子簡直不要太快樂了,給個皇帝都不換。
況且,歐非大陸那邊同樣地大物博,朱高燧才懶得回來和胖兄長搶什麼太子,做一個域外逍遙國君,他不香嗎?
朱高熾不明白,為什麼這段日子父皇瘋了一樣的讓他參與朝政。
稍有不合心意便非打即罵,搞得他都快崩潰了。
每逢心情不好的時候,他就靠著吃東西解壓。
可越吃就越胖,越胖父皇就看他越不爽,越不爽就越要揍他,越揍他心情就越不好,心情不好就繼續吃,越吃越胖...
完美的挨揍閉環,就這麼悄然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