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漳州衛奉旨緝拿犯!”
“不許動!錦衣衛奉旨緝拿犯!”
“不許動!東輯事廠奉旨緝拿犯!”
自應承完坐下後,一直呆若木雞的福永壽,看到這滿屋子的人,瞬間更加傻了眼。
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同時驚動漳州衛、錦衣衛和東輯事廠來拿他?
“福老掌櫃的?”
周思雨笑眯眯的來到他身前:“你的事發了,跟咱們走一趟吧?是你自己跟雜家走,還是雜家親自動手請你?”
看著周思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福永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隻覺得此人比那凶神惡煞的錦衣衛都可怕。
“老朽,不,草民沒犯罪啊,公公是不是搞錯了?”
“搞沒搞錯的,回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周思雨仍舊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但眼中卻沒有一點笑意,隻有深邃無底的陰冷。
“不是草民,草民是冤枉的,草民是冤枉的啊...”
周思雨失去耐心,不耐煩的一伸手,身後的番子立馬上前將他拖了起來。
隨著福永壽起身,座位上卻冒起一股濃烈的騷臭,水漬順著座位滴滴答答的淌了一地。
嫌棄的捂著鼻子,周思雨就要揮手命人將他押走,一回身卻看到左嶺圖正冷冷盯著他:
“此人乃錦衣衛要犯,還請公公將他交給我吧。”
“嘁。”
周思雨懶得理他,側著身子就要從他身邊繞過去。
然而左嶺圖隻是斜退一步,再次擋在他的身前。
“讓開!”
周思雨不滿的瞪著他:“漳州錦衣衛隻負責刺探情報,雜家可是奉了太子和督公的命,前來配合應少卿查案的。”
“抓捕人犯,讞獄審問,也在錦衣衛的職司之內,還請周掌班行個方便。”
麵對左嶺圖的寸步不讓,周思雨一時也沒了辦法,隻好求救似的看向應承完。
後者卻懶得看他們為了爭功鬥的烏眼雞一樣,視線死死鎖在安東尼奧身上。
果然,眼見不敵的鬼佬,在亞曆山德羅的掩護下,二人迅速後撤一步,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粉就要往嘴裡倒去。
沒等錦衣衛反應過來,早有準備的應承完一記箭步上前,雙掌同時一托,瞬間將兩人下巴同時打落!
緊接著一記翻身繞到安東尼奧身後,將他來不及塞進嘴裡的藥粉打落,順手還在他嘴裡掏了一圈,掰下了幾枚後槽牙。
“幫忙,控製住那個家夥!”
沒等亞曆山德羅反應過來,後知後覺的錦衣衛迅速上前,依樣畫葫蘆送了他一套掰牙套餐。
隻是這活明顯沒應承完乾的利落,不小心給他多掰了幾顆下來,活乾的有些糙。
左嶺圖和周思雨看著應承完那利落的動作,暗暗心驚。
我滴乖乖,看不出應少卿一介書生,身手居然如此了得,下手真夠果決狠辣。
他們卻不知道,當年在泉州書院的時候,那些學子們哪一個沒被蘇謹逼著天天打磨身子?
彆說是應承完了,就童福山那死胖子,一般人也近不了他的身,身手之靈活還在諸師兄弟之上。
隨手將毒牙丟在桌上,應承完寒著的臉愈發冰冷:
“眾人犯交由錦衣衛、東輯事廠分開審問,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要最快看到他們撬開的嘴。”
“給我問清楚,到底有多少人牽扯其中,一個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