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通完電話,要不是我主動打過去,他看他們沒一個想跟我主動交代的。”
“現在情況怎麼樣,會不會影響考試。”
“發著燒,吃著藥,頭昏腦漲的做題,笨尋思也知道肯定得有影響啊。愁人,這孩子從來就沒用我操心過,這時候來這麼一遭,聽天由命吧,希望彆對既定計劃有什麼影響。”
程謹歎了口氣“也隻能這樣了,咱們實在離的太遠,有心無力。”
“哥,你之前不是說浩宇想學物理專業嗎,怎麼也準備跟書煦一起學化學了?”
“誰知道,這小哥倆有事一起有商有量的,我們還不就是人家說什麼,我們就支持什麼,兩人能一起學同一個專業也還挺好的,追追趕趕,有個榜樣也有個比較。”
“嫂子從過來就放下工作專職照顧這兩個孩子的學業,這三年我兒子可是借足了你家的力。等他倆考出去了,嫂子是不是就要重新上班了?”郭戈銘問。
“誰知道呢,還沒聊過,從來了帝都她就沒上過班,不知道能不能適應帝都的職場生活,這邊跟漢江那邊她熟悉的節奏肯定是不同的。”
“到時候你問問嫂子,通達肯定是有合適地方給她安排的。”
“等這次回去我問問她。那我先回去再整理一下,一會樓下見。”
因為孩子帶病堅持高考,弄的郭戈銘這一路都心神不寧,來時最活躍的他,此刻悶葫蘆一樣,滿臉的憂心忡忡。
郭戈銘情緒不佳,其他人就也跟著相對沉默,王超極少見郭戈銘流露出這副表情,不覺發信息給程謹“謹哥,三哥這是咋了?”
“兒子高考,發著高燒進的考場,當爹的擔心了。”
王超歎息一聲“難怪三哥今天這麼反常,當爹不容易啊。”
到了迪拜,幾人直接入住迪拜7星酒店。
郭戈銘心裡有事,對享受和擺譜都沒了興致,就跟著其他人一起,在同一樓層開了普通客房。
車上都是自己人,郭戈銘情緒是自然流露,也懶得掩藏。等下了車,跟李嵩、孫承誌走到一起,郭戈銘馬上又恢複成了那個風度翩翩,愛說愛笑的戈銘老總。
“阿湯哥上次來迪拜爬的就是這個樓吧?”郭戈銘問王超。
“沒錯,就這個。”
郭戈銘抬頭仰望“玩命啊,真牛逼!”
這次來迪拜,日程安排的不緊密,不像在阿布紮比每天馬不停蹄地去拜訪大戶和調研市場考察投資環境,在迪拜主要以遊玩為主,適當看看這邊的商業情況,沒有特彆側重的項目。
回到房間,郭戈銘剛把東西放到行李架上,就見林藝陽的電話打了過來戈銘總,可是發生什麼了?
郭戈銘一時有點摸不清頭腦,他可是隻在車上沉默了一會,在外人麵前他自覺沒表現出與旁日有何不同,更何況他跟林藝陽隻是下車辦理入住時打個照麵,難道這林藝陽會讀心術嗎“沒發生什麼啊,怎麼了藝陽總?”
“沒事就好,感覺你有點反常。”林藝陽說。
“反常?你在觀察我?”郭戈銘笑嘻嘻地問。
“觀察算不上,我一直有福爾摩斯一般的直覺。”
“直覺也是靠蛛絲馬跡來支撐的,比如?”
“比如你突然沒有了興致去在意你的穿著和你的套房。”
郭戈銘服了“林藝陽……你好像會點什麼……不,你好像真會點什麼。我兒子今天發著高燒進的高考考場。”
“放輕鬆,會沒事的,相信孩子。”
“好,謝謝藝陽總的關心。”
和林藝陽說完,郭戈銘便打電話給齊權,跟自己的財總彙報一下這邊的相關情況,然後又給季明銳去了個電話,說說這邊他看到的,能對接上四季的業務。
等這兩項工作都處理完畢,郭戈銘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北京時間的高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