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記錯的話,這柄虞帝和那柄仿製的和泉守兼定不同。當時前輩您入手之後,不是直接就轉交給我了嗎?”織冷靜的分析道“所以部裡那邊現在應該隻是知道這柄匕首的存在,但並沒有關於虞帝的詳細記錄吧?”
“是又怎麼樣?”
“那隻要您在煉器過程中,不要大幅改變虞帝的外型。部裡也隻會以為屏蔽自身存在本就是這柄匕首,原本的功能之一,發現不出什麼端倪不是嗎?”織奉承道“我想這對前輩您來說,應該很簡單吧?”
“你倒是嘴裡叼燈草,說的輕巧。”任源失笑道“你當這是在撒尿和泥巴玩嘛,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這也是為了增加前輩您計劃的成功率,不是嗎?”織道“我知道這肯定很難,但前輩您一定有辦法吧?”
“行吧,我儘量試試。”任源掂了掂手中的匕首道“不過我話說在前頭,這麼短時間內要煉出來的話,效果怎樣我可不保證哦。你最好不要把希望,全寄托在這上。”
“這是自然,接下來遁術和結界之術也請前輩您不吝賜教。”織垂眸恭聲說道“為了確保能將您的信最終送達瑣羅亞斯德教派分部主教的手中,我會竭儘全力去學習的。”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兩人心裡都清楚。最終這柄虞帝匕首所煉製的法器,使用者並不會是織,而是對此間之事一無所知
的秋鯉沫。
在織看來,如何將秋鯉沫帶出z國才是眼下最大的難題。雖說接下來偽神之軀答應教給自己幾手,簡單實用的遁術和結界之術。可這種臨時抱佛腳的做法,最終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她心裡也沒底。更不要說用這種臨陣磨槍的遁術,庇護住毫無經驗的少年了。
若是能夠從後者手中,為少年求得一件可以於部裡天網係統下,屏蔽自身存在的護身法器。那麼對於出逃計劃的成功率,肯定會有大幅的提升。縱然總體來說成功的可能還是非常渺茫,但相比之前起碼能夠看到幾絲微弱的可能性。
“煉製法器這件事,等我今晚回六號彆墅之後,在工坊裡打造一下試試。”任源將虞帝插回了傘柄中,放到一旁說道
“現在我先挑幾個易於上手的遁術,你且看看你喜歡哪種…”
…
直到紅色的跑車在車庫之中停穩,坐在副駕駛上的魚謙還是有些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答應了千幻九尾,隨對方回家的。
起初魚謙還以為狐女跟他說今晚不要回六號彆墅,是要他在市立博物館地下的指揮中心陪對方辦公。至於到後者住處詳談的話,隻是在跟自己開玩笑而已。
但當後者真的駕車,將魚謙帶到了一棟彆墅前的時候。他方才意識到,這根本不是什麼輕浮的玩笑。雖然知道狐女應該並不會把自己怎麼樣,他還是因為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抑製不住的感到有些緊張了起來。
“怎麼還不下來呀,魚警官。”見他還僵在座位上,先下了車的采九兒,彎腰輕敲著副駕駛的車窗,嬌笑著招呼道“我們到家啦。”
“哦。”回過神來的魚謙故作鎮定的下了車,隻是稍顯僵硬的腳步,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安。
“怎麼了,魚警官?你是在緊張嗎?”狐女一眼就看出了對方情緒上的波動,頓時故作不快的問道“我有那麼可怕嗎?你連做偽神之軀龍牧這種工作都敢接,這時候怎麼反倒緊張起來了?”
“呃,您誤會了采總指揮。”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的魚謙立刻平複了自己的情緒,語氣平靜的說道“我沒有緊張,隻是方才您的車,開的太快了。”
“還好吧,那也算快嗎?”采九兒笑問道“難道說魚警官你,害怕坐快車?”
“這倒不是。”不願弱了氣勢的魚謙。神色淡然的說道“隻是做了這麼多年的警察,親身參與這種違反交通規則的駕駛方式,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罷了。”
“是嗎?那真是抱歉了。”聞言采九兒忍笑道“隻是眼下對我們來說時間緊迫,我不想把時間浪費在路上罷了。我以後會注意,不給你在警局的同事添麻煩的。”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正門前,正待推門而入的狐女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回身衝著魚謙帶著幾分歉意掩唇輕笑道
“魚警官你先在這裡稍等我一下,待會兒我招呼您,您再進來。”cha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