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他不是沒有辦法保住喬西，不是不能讓她免於這場牢獄之災。
隻是，他不想！
喬西，她不配！
封霆川看著報告，控製不住地攥緊手指。
想起事發當時的一切，他的情緒起伏得厲害，臉上緩緩結了一層寒霜。
唐澤言在旁邊看著，連口大氣都不敢喘。
良久，他沉聲問“這些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都查實了？”
唐澤言想也不想地點頭“是的。”
“很好！”
封霆川聲線暴戾。
唐澤言聽得打了個哆嗦。
封霆川眉頭微微抽動了下，將那些報告的紙頁撕了個粉碎，狠狠丟在地上。
唐澤言一陣畏縮“封三爺……”
封霆川冷聲“出去！”
“是，我知道了。”
唐澤言沒敢多待，趕緊出去了。
走出封霆川的套房，唐澤言忍不住鬆了口氣。想想剛才封霆川的反應，又覺得心有餘悸。
多少年了。封霆川每次一遇見和喬西相關的事情，就會習慣性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即使表麵上看起來，他的情緒還是那麼沉穩淡定。但唐澤言身為跟著封霆川時間最長的人，又怎麼會看不出封霆川的情緒變化。
唐澤宇恰好走過來，看見唐澤言，就叫了一聲“澤言。”
“哥。”唐澤言點點頭。
唐澤宇問“你把那東西，交給封爺了？”
“是啊。”唐澤言歎了口氣，“你不知道，封爺剛才看見那東西的樣子，可嚇人了。”
“這也難怪。”唐澤宇冷哼一聲，“當年喬西壞事做絕，封三爺當然討厭她了。要我說，你從今往後就少沾喬西的事兒，沾上了就晦氣。”
唐澤言不讚同地看了唐澤宇一眼“哥，當初咱們跟喬西的關係好歹也不錯。這麼在背後說人，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厚道？跟喬西那種人，還有什麼厚道可說。”唐澤宇對唐澤言的論調嗤之以鼻，“她現在在封三爺麵前是個什麼形象，還用得著我說麼？”
唐澤言搖頭“那也不該落井下石啊。”
“這不算落井下石！”唐澤宇冷哼，“喬西還能用自己的名聲，讓我們在封三爺麵前發揮一點存在感，這是她的造化。”
唐澤言聽得頭疼。眼看著跟唐澤宇說不通，他隻能默默歎了口氣，轉身走開了。
……
貧民窟。
自從夜總會的事情過去之後，已經過了好幾天。
這幾天，一直有莫名其妙的人上門，來跟石川鬼鬼祟祟的對話。
喬西起初還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上，後來覺得奇怪，就開始從旁邊冷眼觀察。
那些人來找石川的時間很規律，不管刮風下雨，幾乎是天天都來，比上班還準時。
而且，那些人似乎原本還想過來找她的麻煩。也不知道石川是怎麼跟他們說的，那些人最終還是沒有選擇來到她這邊。
儘管如此，喬西還是怎麼看這件事，就怎麼覺得不對。
一次，上門的人離開之後，她忍不住皺了皺眉，叫了一聲“石川。”
“……”石川嚇了一跳。他回頭看著喬西，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叫我乾什麼？”
喬西淡淡說“沒什麼。隻是想問，剛才來找你的人到底是誰。”
“沒有誰！”石川冷哼，“隻是先前認識的人而已。怎麼，喬西，你該不會下賤到連那些人都想勾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