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他驀地想起什麼,回頭衝顧西玨挑釁地冷笑“小白臉兒,你給我記住。喬西現在是我的人,我想對她做什麼,就能對她做什麼。隻要我一個不高興,就能打得她哭爹喊娘!哈哈哈——”
喬西對石川怒目而視了片刻,全身僵硬地跟著他一起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裡,喬西立刻迅速走到房間的另一邊。
和石川拉開最大距離後,她鬆了口氣,冷聲問“石川,你的條件是什麼?”
“喬西,你果然很聰明。不愧是曾經在封三爺身邊待過的女人!”石川陰冷地笑了,“我的條件很簡單,那就是你以後不準再反過來對我動手,我要打你罵你命令你,你也不能反抗。”
喬西皺眉“你做夢!”
“我做夢?好啊。”石川聞言笑了,不懷好意的視線在喬西身上不斷逡巡,“既然你堅持要這麼說,那我就隻能趕在下次那個小白臉來看你的時候,再對他動手了。反正我看啊,以那個小白臉對你的情意,我要對他動手也不難。你說呢?”
“你!”
喬西語塞。
她死死瞪著石川,氣得渾身發抖。
石川笑得猥瑣不堪“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就行了。”
喬西聽得咬牙。
她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可是,她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她已經連累了顧西玨一次,不能再連累他第二次了!
最終,喬西被動地低頭“……我答應你。”
“好,算你聰明!”
石川狂笑起來,抬手一巴掌抽在喬西臉上。
喬西頭暈腦脹,扶住桌子才堪堪沒有摔倒,嘴角卻已經破了。
接下來,石川又對她一陣拳腳。
喬西閉上眼睛,默然承受一切,心裡苦澀難受得厲害。
即使身上再痛,也沒有心裡痛。
石川現在的姿態,的確是有夠令人惡心。
但他做出的一切,不都是在封霆川的默許之下嗎?
說到底,石川對她為所欲為,背後都是封霆川的縱容。
那個男人嘴上說著除了她之外,誰都不可以。實際上……嗬。他不過是將她,看成一個發泄的工具罷了。
喬西咬著牙,很艱難地沒有哭出來。
她不哭,石川的暴虐反而更甚。
他正正反反地抽了喬西幾十個耳光。直到喬西的嘴角破開兩道大口子,他才喘著粗氣放開了她“賤人!從今天開始,你永遠彆想著給我翻盤。呸!”
說著,石川啐了一口,揚長而去。
喬西忍痛站起來,回到房間裡,控製不住地低泣出聲。
哭著哭著,她控製不住地想起封霆川。
然而,封霆川又怎麼會救她呢。
在他一意孤行,執意將她送入監獄的那一刻起。
她接下來的人生,就注定隻有兩個字——
噩夢。
她永遠,永遠都沒有機會,脫離這樣的環境了。
……
接下來的日子,對喬西而言,不啻是地獄。
自從石川閒在家裡,打她,似乎成了他生活當中唯一的樂趣。
每天,喬西都要被石川毆打至少一頓。如此一段時間下來,她的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這種情況,一直維持到了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