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
封霆川低喝一聲,大步來到喬西身邊,一把將她攬入懷中。
喬西的身子輕飄飄的,仿佛沒有分量一般。
封霆川手指控製不住地顫抖了下,心控製不住的慌。
船員看著封霆川的模樣,頓時哆嗦了下。
他拿不準封霆川對喬西到底有多看重,一時間不敢說話。
然而,剛才那個信了他胡說八道的中年女人,卻振振有詞地指著喬西“這個女人要危害我們這艘船的行駛,被抓了也是活該。你是什麼人,你不怕死嗎,為什麼要救她?”
嘶——
在場的人,有不少是認識封霆川的。
看見女伴人不怕死的舉動,頓時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個個退了幾步。
隻有那個女人,還在那裡不知死活地憤憤然。
封霆川頓了頓,冷冷地看向那個女人。
他的眼神凜冽無比,帶著殺氣“你說什麼?”
“我……”女人也被封霆川身上的氣勢嚇到了下,但她很快便又振作起來,梗著脖子跟封霆川對嗆,“我本來就沒有說錯。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在危害我們的安全,想要把我們這一船的人都害死!她——”
封霆川攥緊了拳頭,停頓了下,大步走向女人。
女人被嚇了一跳,有些心虛地不斷後退“你,你乾什麼?”
封霆川走到女人麵前,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他很想在這裡,就把這個女人收拾了。
但是,他還不能這樣做。
喬西還受了傷,他要看著喬西好起來,才能放心……
封霆川冷冷地看了女人半晌,沉聲“唐澤言!”
唐澤言迅速跑來“是,封三爺。”
“調查她的身家背景。一個小時之內,把調查結果告訴我。”封霆川悶聲,“能上這艘船的人,應該都有幾分家底。不過,既然她的眼神差成這樣,那這份家底也就不用留著了。”
唐澤言看了那女人一眼“是。”
女人被封霆川話裡濃濃的殺氣,嚇得一愣。
她很快便振振有詞地道“你彆嚇唬我,我又不是嚇大的。她本來就有問題,她絕對是想要把我們這一船人都害死——”
“蠢貨。”
封霆川低咒一聲,抱著喬西大步離開。
他從不打女人。
但若是再留在這裡,他怕他會忍不住動手,破了不打女人的戒。
封霆川帶著喬西,回到房間休息。
喬西被平放在床上,臉色還是那麼難看。
封霆川小心翼翼地為她拉上被子,叫了醫生來。
船上的醫生很快趕到,為喬西診治一番後,告訴封霆川“封三爺,喬小姐的身體沒什麼大問題。”
“沒有大問題?”封霆川冷冷地看向醫生,眼裡帶著戾氣,“她現在這個樣子,你告訴我,她沒有大問題?”
“呃……封三爺。”醫生嚇得一個激靈,連忙保證,“喬小姐真的沒什麼大問題,隻是底子太差了。要好好調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有所好轉。”
封霆川聽著,心裡又是一陣濃濃的煩躁。
底子太差?
四年前的喬西健康又活潑,每一天都開開心心的,健康得要死。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她就變成了現在這副孱弱的樣子。
四年,隻有區區四年而已。
一個好生生的大活人,怎麼會一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是不是,你們檢查錯了。”封霆川靜默了下,不死心地開口,“她的身體,明明不該這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