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讓任何人,從他應得的那一份裡,分得任何好處!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
封霆川上了電梯,唐澤言也跟著一起進去。
進了電梯,唐澤言看看封霆川的臉,忽然心血來潮,小聲問道“封三爺,你說咱們離開了這麼久,喬西那丫頭會不會想您?”
封霆川怔了下,臉色有些陰沉“不會。”
她怎麼會想他呢。
那個女人,應該恨不得敲鑼打鼓慶祝他的消失才對。
“呃。封三爺,是不是您太悲觀了。”唐澤言賠笑,“我倒是覺得,喬西這兩天和您的關係似乎有了一點改善呀。先前,你們不是還一起去了墓園嗎?”
“那是因為……”
封霆川皺著眉頭,剛說出四個字,忽然就停了下來。
唐澤言好奇寶寶地看著他“為什麼?”
“閉嘴!”封霆川忽然慍怒,“哪來那麼多問題。”
“……是。”
唐澤言猛地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悻悻摸了摸鼻子,低頭不語了。
封霆川臉色不太好看地來到樓上。
剛一上樓,他就看見了神色鬼鬼祟祟,在樓梯口不斷徘徊的經理。
封霆川心底,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他大步上前,質問經理“你在做什麼?”
經理本就心虛。封霆川一出聲,他頓時驚得抬起了頭。看見來人是封霆川,他就更驚訝了,口條也結巴了起來“是,是您!您的房間裡,房間裡……”
經理支支吾吾。
封霆川的心猛地一沉。
房間裡?
能讓見多識廣的經理如此期期艾艾、不敢說話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而現在房間裡的人,是喬西。
所以,莫不是……
封霆川心一沉,拋下經理迅速往喬西的房間跑去。
房間裡。
嘶啦一聲,呂文峰撕開喬西的衣服。
喬西胸口頓時袒露了一片皮膚出來。
那個醜陋不堪、疤痕如野草般到處增生的扭曲“賤”字,也同時映入呂文峰的眼簾。
呂文峰愣了下,隨即仿佛發現了什麼極為有趣的事情一般,指著喬西的胸口哈哈大笑起來,眼淚都要笑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是個什麼貞潔烈女呢,原來也是個下三濫的貨色。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一旁的小混混湊過來,也看見了那個字,立刻配合地笑了“她肯定是做了什麼臟心爛肺的爛事兒,才會讓人留下這麼一道疤。呂少,這樣的女人,您對她用強都是給她臉了!”
呂文峰得意地點頭“沒錯,就是!”
喬西聽得打了個哆嗦。
以往那些不堪的回憶,一瞬間全部回籠。
她忽然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竭力掙紮起來“放開我放開我!我不下賤,我沒有害過人!啊——”
喬西歇斯底裡地吼叫起來。
呂文峰嚇了一跳,又是兩個耳光甩到喬西臉上“賤貨,閉嘴!”
喬西唇角流血,兀自仿佛沒有覺察,還在那裡死命掙紮。
呂文峰越發憤怒,又是拳腳相加。
當封霆川進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呂文峰對喬西施暴的場景。
“喬西!”
封霆川的瞳孔瞬間緊縮起來。
他低吼一聲,衝到喬西身邊,一把扯開呂文峰。
呂文峰正打到興頭上,忽然被人打斷。他不悅地回頭“乾什麼,你是誰?你也配來管本少的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