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人提的這個千篇一律的問題,他不假思索地答道“肯定控製不了,隻要是正常男人都不行,但我可以不讓這樣的機會發生。”
仝茂喝了口水,繼續說道“我一不帥,二沒錢,沒哪個女的會這樣倒貼主動勾引我,她們圖什麼?隻要我不去招惹彆人,你說的場景就永遠不會發生。”
“那長得很範冰冰一樣漂亮呢?”
“你說的是悖論,如果真有這樣的機會,隻要女的長得不令人惡心,沒哪個男人會忍得住的,但我的辦法是不讓這樣的機會發生,機會都沒,你說的事兒又怎麼會發生呢?除了生我的和我生的,兩個姐姐,還有你,我是不會跟第六個女人有超出正常關係之外的接觸的。”
……
經過一番邏輯嚴密的“洗腦”,女人似懂非懂,慢慢地睡著了。
仝茂並不是在口若懸河地說大道理,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因為他從小接受到教育太傳統了,甚至是古板,除了兩個前任和閆璐,他沒碰過第四個女人。
女人也很信任仝茂,她時常跟周圍的親友說“我老公什麼事都會犯,唯獨不會出軌。”
……
這年四月,家族中有位老人逝世,仝茂回蕪江呆了幾天。
閆璐睡覺的時候被仝茂抱習慣了,突然一個人獨守空閨,心裡空落落的。
打開qq,發現嚴天祺淩晨四點訪問過她的空間,並在一篇日誌底下留了言
“世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千山萬水,而是近在咫尺不能相見;世上最痛苦的事不是陰陽相隔,而是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閆璐看完後心裡一驚,直冒冷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刪掉留言。索性是在日誌裡麵留言,要不然被仝茂知道麻煩就大了,想想都後怕。
沒來得及慶幸,就馬上給嚴天祺發了個消息“啥意思啊?我不叫你不要找我了嗎?”
沒過幾分鐘,對方很快回應了“打電話不接,信息也不回,我隻能通過這個辦法找你,抱歉。”
閆璐餘氣未消,心裡問候了嚴天祺母親幾十遍,“你是想害死我嗎?被我老公看到怎麼辦?”
“所以,我故意留在日誌下麵,你空間裡有幾十篇日誌,他看不到的。”嚴天祺貌似很委屈地解釋道。
“你有老婆,我有未婚夫,你以後不要找我了。”
“我沒其他意思,就是想見見你,吃個飯啥的,這是最後一次見麵,懇請你不要拒絕。”嚴天祺的文字中顯露出近乎哀求的語氣。
“沒必要吧。”閆璐的態度不再像剛開始那樣堅決。
“我保證是最後一次,就簡單地吃個飯。”
……
閆璐終究沒守住心理防線,第二下班上了嚴天祺的車,再次駛向平州小姆山的山腳下……
回到家,洗完澡,拖著疲憊的身軀上床,她太累了,以至於倒頭就睡,睡得很安然。
睡夢中,被一陣手機鈴聲驚醒,閆璐有氣無力地拿起手機“喂。”
“你這個狐狸精,破壞我家庭,我非撕了你不可……”電話那邊傳來一女人歇斯底裡般的怒吼。
“腦子有病吧你。”
閆璐匆忙掛斷電話並關了手機。
打電話的這位女人正是嚴天祺愛人,閆璐還跟她一起吃過飯,這都是好早的事兒。嚴天祺從公司離職跟閆璐也有一定關係。
大半夜被一頓羞辱,閆璐越想越氣,思索良久後,她坐在電腦前寫了一封郵件
“你上次打電話的時候,我跟你老公正在看電影,他還抱著我。我們還有一次去泡溫泉,你老公送給我好多絲襪,我穿起來很漂亮,他很喜歡。你老公說我年輕漂亮,性感有女人味……”
考慮再三,還是沒發出去,這封郵件一直保留在閆璐郵箱的草稿箱裡,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