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球剛想用刀割肉傭人卻說話了。
“少爺,你的朋友還沒回來嗎?”
他五大三粗的身材嬉笑著臉半鞠著身體,陰陽怪氣的聲音讓王球起了雞皮疙瘩。
小黑一聽還有朋友沒來有些疑惑“什麼朋友,你在說誰?”
傭人嘴角上揚慢慢抬起頭來“就是那個最帥的,我見過幾次,上次也是我負責給你們上菜的,好像叫張什麼”
“你是說張寂吧?”花子一聽姓張,喝著碗裡的酒不緊不慢的回答。
“對對對,是叫張寂,你瞧我這記性”
“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他沒來?”
小黑聽見傭人嘴裡說著張寂表情變得有些凝聚,莫非他一個傭人也看出了張寂與大家的不同?
“嗨我剛才給你們烤肉的時候看見他了,他找我借了個手電筒好像很急的樣子”
“你是說張寂那小兒問你借手電筒?他不是回家了嗎?”
傭人聽王球問著,見他還沒割下那塊最肥的肉急忙上前幫忙,邊割肉邊說“我確實把手電筒借給他了,我以為他有什麼事兒呢,沒想到他還沒回來”
傭人說完又是嘿嘿一笑,小黑想了一會兒,張寂沒回家還跑到了自己家的小庫房到底是要乾嘛呢?
突然他心裡咯噔了一下急忙問到“他借了你的手電筒去哪兒了,你看清楚沒有?”
傭人退回到小黑身邊壓低了語氣說到“巫山”
小黑一聽巫山二字,直接就站了起來,今天可是月圓之夜。張寂一個人上山必定會遇到凶險的事情,他把事情告知王球花子立刻轉身就想走,被花子一把拉住。
“彆慌!張寂不是亂來的人,他去巫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做,萬一他根本就沒去巫山隻是走那條路去其他地方呢?我們都先彆急,你讓傭人們準備些家夥,我再叫上山裡人等一會兒咱們再一起去找,給他點兒時間萬一他很快就回來了”
小黑急的原地打轉,花子說的也有道理,萬一張寂隻是去其他地方閒逛一會兒就回來了。急忙吩咐傭人去準備東西,臨走還給了他一張百元大鈔。傭人站直了身子,接過錢強忍著心中歡喜退到了屋外。
手電筒的亮光有限隻能照出眼前的大概範圍,我有些後悔上次來的時候沒有沿途做些標記,這下倒好,眼睛不好使了隻能靠著記憶緩慢的前行。
沒走幾步就感覺有些不對,這上次來的時候沒有這麼多石頭啊,樹木越發稀疏四周一片空曠,吹過的風都還不是巫山特有的陰冷,難道是我走錯了?
我給瘋子打了個電話一直沒人接,又回頭看了一眼依舊是一片漆黑,手電筒的光根本照不到更遠的地方,隻有大概五米左右的範圍。我停了下來,點上一支煙,開始考慮是繼續往前走還是原路返回。
一支煙的功夫很快過去,想著現在返回還來得及,但我也走了那麼久,前麵不遠處還有亮光,估計不錯的話應該是那些獵戶的房子看樣子好像也沒有人,要是看見那些山裡人就說自己是花子小黑的朋友興許還能幫我指指路。
抱著僥幸我又往前走了十多分鐘,那亮光居然變得比先前還要微弱隻有一個小光點兒,我開始後悔,“難不成自己走錯路越走越遠了?不對啊!我走的可一直是都直線按理說不該有錯啊?”
腦子裡突然又浮現出我經常對王球說的話“在漆黑的環境裡一個人根本不可能走出直線”
我突然想到,就算是這手電筒能給自己小範圍的照亮但是從大範圍來比較自己說不定還真是在原地打轉。
想到這兒我就覺得有些頭皮發麻,在巫山迷路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可要是打電話給小黑他們求救我又該怎麼解釋呢?
思來想去沒個辦法,就在這時候我卻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