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呢?空口無憑誰都會說,把證據拿出來!”
為首的年輕人說著也走了過來,他與我們針鋒相對手裡還拿著一卷紙站到了王球麵前。
”你是不是抬杠?這需要什麼證據,你問問那倆老頭,讓他們自己承認,說假話的沒!”
“歸根結底我們有對寡婦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嗎?要做也是他做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倒是你們幾個不明事理打死了人!你們打死了人!”
這兩個老家夥異口同聲的說著,對於昨夜發生的事情把主要責任全都推給棺材裡的死人,立刻就和他撇清了關係。王球惱羞成怒還想動手,往前邁出幾步卻見棺材蓋子半開著,他往裡瞟了一眼,這棺材裡躺的確實就是昨夜自己拳腳相加的老頭。老頭已經斷了氣息躺在棺材裡緊閉上眼滿臉發白腫脹。
意識到自己可能失足殺了人王球沒了底氣,站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姐突然從裡屋走了出來,她站到人群中對著大家喊到“我就是證據,事情就發生在我身上,我有資格說話吧!”
人群瞬間一片唏噓大家看著劉姐。沒有人理會她接下要說什麼,大家嘴裡不斷冒出各種尖酸刻薄的語言好像整個事情都是因為劉姐的存在才會發生。他們開始低聲討論,至始至終沒有人用正眼看過劉姐,她又一次被村裡人比做成了紅顏禍水。
那年輕看見劉姐仿佛變得無比激動,他徑直走動劉姐麵前非但退縮而是撅著嘴笑了笑。
“沒錯,你就是證據,這字條上的名字是你自願簽的吧!”
說罷,他把紙丟張遞到劉姐麵前轉身又丟到了我和小黑身邊,父親不語,他低下身撿起紙張看了看上麵的內容,又看了看劉姐。
“沒錯,字是我簽的,我是與那死人借種,不是和這群老家夥借種”
劉姐把字據奪過握在手裡,眼神依舊如此堅定不移。
”好!這就證明你們身後的女人確實委托了我們這三位高人做法,大家都知道,這借種本來就是一件神秘的事情,借種的方法也隻有我身後的三位高人才懂,他們做了什麼沒做什麼我們也不知道,就算是真做了那也隻是後話了,必須發生了我們才能根據事情嚴重性來判斷對錯。這種尚未發生的事情如果一定要說個是非那我們可以待會兒再來細說。但是昨晚,你們不僅了破壞儀式,還打了傷了老人,你們承不承認這一點!”
“我們承認,你有什麼話就繼續說,彆耽誤大家時間”
小黑無動於衷的說著,點起一支煙拿過劉姐手裡的字據開始細看。
“好!你們承認就行,這些我們都可以先不談,但是現在!這棺材裡躺著的老人與你們有沒有關係,你們是不是打了他!他的死你們敢說與你們無關嗎?你們是認還是不認?”
我實在沒想到這男子心思如此縝密,他說的話聽上去完全沒有反駁的餘地,他用退為進的做法將死人為大的說辭利用的簡直天衣無縫。
王球看著我和小姐他麵露難色卻還是毫不退讓,突然走上前去不顧眾人勸住,一把掀開了棺材蓋子,老人的屍體眾目睽睽一覽無餘。他就這樣安然的躺在裡麵沒有一絲生機,再不會有活過來的可能。王球最後僅存的這點兒僥幸希望就這樣伴隨著圍觀群眾的歎息支離破碎
王球往後退了幾步來到我和父親的身旁心虛的問到“老家夥真的死了,我們該怎麼辦?”
我沒有說話,腦子開始飛速旋轉。我強迫自己想著各種可以推脫或是減輕責任的理由,但這人卻是已經死了,一切都以死者為大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人群又開始沸騰起來,村民們埋怨著我們三人做法惡毒不計後果,甚至有幾個還罵起了我們的父母,說是因為他們太放任孩子長期過度的溺愛才造成了今天這樣的悲劇。
王球從來都是聽不慣有人說他的父母,見父親此時不知所措默默被人申討心裡頓時就燃起一股烈火,他飛快衝到衝到了男人麵前。叫罵著那些往前的人群散去。
“老頭就是我打死的,怎麼樣吧?你是想要老子抵命還是要把我抓去蹲窯子,隨你!”
我心裡罵一句真是想給這大老粗一頓暴打,這家夥逞能也不分場麵要是真抵命,你一個風華正茂的小夥還真陪這風燭殘年的老頭走一趟黃泉路不成?
“我也動了手,不是他一個人的錯!”
看了父親一眼,我怒吼著走到王球身邊。我倆會心一笑本以為下一個發聲的人會是小黑,沒想到劉姐卻突然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