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
原來剛才我的身後一直都是跟了一個傀儡,而這傀儡手裡正拿著一些東西耷拉著腦袋一步一步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啞巴兄弟,把你的刀給我”極度冷靜的說完我奪過啞巴老哥手裡的刀摸了摸鋒利的刀刃然後攔住啞巴想要往前的腳步肆無忌憚的朝著她走了過去。
灰頭垢麵衣衫不整,雜亂的長發完完全全擋住住了麵前傀儡的臉龐,隻能從她胸前尚且清晰的生理起伏得以分辨這傀儡是個女人。
毫無顧忌的把刀駕到了她的脖子上麵,我沉住氣低聲對她說了一句“彆動”
女傀儡聞聲停了下來,也或許是因為我的刀刃逼迫促使她停下了腳步,我以為她能聽懂我說的話索性又與之交談了幾句,無非也就是讓她趕快轉身離去的話語,可女傀儡卻依舊站在原地拿著手裡東西絲毫沒有一點兒動靜。
漫長的等待讓我越發感到焦急,身後早就已經傳來了啞巴老哥不安的跺腳聲音催促,想著屋裡花子肯定還在等候我便忍不住想要爆粗口對著麵前女傀儡罵去。
也就是在我極度不可耐煩放下手中刀刃想要暴力推搡她轉過身去的時候這女傀儡突然就動了起來。
她的動作有些遲鈍,很是麻木的放下手中破布口袋後抬頭的瞬間一陣微風吹動撩起了她的些許亂發,透過一絲微光我隱隱約約看清楚了她的麵容,那月光下略帶醜陋沾滿泥土的麵孔。
女傀儡終於走了,她轉身走的遠比剛才要迅速,我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遠去,那遠處稀稀疏疏一同與她彙合的傀儡逐漸浮現出來但卻根本無法映入我的心間。剛才那張灰頭垢麵的臉孔此時就像電視劇一般不斷在我腦海裡輪換浮現,我總覺得這奇怪的女傀儡莫名給了我一種熟悉的感覺,我好像在什麼地方看見過她的這張模糊臉龐,甚至好像她的麵容曾經好像還有出現在我的夢境當中。
“啪!”的一下。啞巴老哥溫熱收力的手掌打在了我的肩上,我止不住的抖了一下軀體條件反射般握刀轉過身去。
“哎喲老哥,你乾嘛這麼一驚一乍的,一個女的你還怕我搞不定嗎?”
與啞巴老哥笑了兩下,沒想到他還是剛才那副模樣一臉嚴肅的把我看著,他衝我指了指腳下的破布口袋突然張開雙手示意我躲到一邊離這個東西遠點兒。
我退到一邊漫不經心的開始思索著,其實這破布口袋裡的東西十有八九我已經猜到是什麼了。光是看見剛才那些赤身裸體的女傀儡傻瓜也能猜到這裡麵會是什麼吧,隻是我越發的感到有些好奇,這莫名其妙出現的女傀儡怎麼會知道我想要些什麼東西呢?傀儡一般不就像是個木頭嗎怎麼她還懂得察言觀色揣摩心思呢?
我搞不明白這一點到底是為什麼,畢竟這鬼地方稀奇事情太多,但我明確的敢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女傀儡剛才一定就在某個暗處盯著我們偷看,若不是偷看察覺到我和花子的對話她怎麼也不會知道我出來是想要尋找這些東西。
無功不受祿,平白無故的為什麼她想要幫我呢?
“阿吧阿吧”
我還沉浸在思考中時啞巴老哥突然開始一陣驚叫起來,我趕忙走到他的麵前一看整個人就和啞巴老哥一樣瞬間就開始掉入尷尬了。
啞巴老哥手裡像個木頭一般拿著一條豹紋款式的內衣腳底還蓋著一個同樣款式的豹紋小背心,一時之間他看著我我看著他,就如同兩個呆瓜一般不知如何是好。
長出了一口氣我還是伸手拿下啞巴老哥手裡腳底的衣物,三下五除二裝進破布口袋裡指了指裡屋剛才洗澡的地方然後快步朝著花子走了進去。
我估計啞巴老哥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想必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所擔心的危險原來就是幾件毫不起眼略帶性感的貼身衣物而已,也不知道啞巴對女人還有沒有興趣,總感覺他的一生壓根兒就不會有女人參與似的。
我站到門前見門半開著,稀稀疏疏的水聲跌宕起伏的傳到我的耳邊,本想著抽支煙緩緩等水停下再敲門進去沒想到煙沒摸到倒是花子一句問候打破了僵局。
“是你嗎張寂?”
“啊?額是我是我,你繼續吧你繼續”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莫名有了一種作賊心虛的感覺,趕忙摸了摸自己的臉龐臥槽,果然火辣辣的一定像個猴子屁股似的難看。
“我洗完了,你快進來吧!”
我“哦”了一聲情不自禁低下頭往屋裡走了進去,花子此時正坐在浴缸裡背對著我,聽我關門的聲音剛剛想起就又對我問了一句“衣服你都找到啦?”
“嗯,找到了,你彆轉身我放在你後麵,等我出去你再換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