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江!
說完我還特意堅定的對著女同學點了點頭再次鼓勵,本以為我說的沒有毛病女同學肯定會有所感動說不定還會再給我一支煙抽,沒想到她隻是微笑的看了看我然後歎了口氣對著空氣小聲說了一句“但願吧”
我心想原來這還是哥憂傷的姑娘啊,剛想繼續與之探討探討就聽身後衛生所門前一陣躁動,看來是又有病人送來了,她果斷把煙頭踩滅,喝了一口水碎嘴便開始整理起了衣衫。
臨走時他對我關切的問到“你大半夜的跑到這裡不上課是因為生病了嗎?還是你家有人在這兒住院啊?”
我看了看他的眉角發尖,想都沒想便嫻熟的撒下了生平最讓我意想不到的一個謊言,我完全沒有多想而是麵帶微笑一如既往的對她說了一句“沒有,我就是睡不著來看看”
女同學看我一眼微笑隨即一陣小跑消失在我的視線,我看著地下的煙頭很是後悔沒有與她多要一支煙抽。
不知道在這兒坐了多久,感覺周身有些涼意的時候我這才回頭再度看望了一眼母親然後便選擇了悄無聲息的溜走。
我用自己的天眼掃視了一下四周,並不是想看看夜裡的大自然有著這樣與眾不同的一麵而是彆有用心想要在這兒窮苦的地界找尋半包彆人丟落的香煙解解嘴饞而已。
掃視無果我恢複雙眼一如既往漫無目的的走在街邊,還是繞著原路返回走著熟悉的地麵,當我走到舅媽門前的時候我往裡瞟了一眼,大門沒關此時她正一個人在裡麵暗淡著坐著抽煙。
猶豫再三我還是選擇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剛想與之打個照麵舅媽就急忙站起把我拉進了房間,一句話都沒說她又趕忙跑了出去直到把大門緊鎖這才又從新回到了屋裡麵。
我看著舅媽焦急的雙眼一時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見她沒有主動說話便對她問了一句“還有煙嗎?”
舅媽把煙遞到我的嘴邊,剛抽兩口她便靠在一邊突如其來的對我問到“剛才替我解圍的人是你吧?我早該猜到的”
我沒說話,隻是默默的抽著煙看了舅媽兩眼。剛才的她的那些舉動確實有些不太體麵。
舅媽見我無話找了根凳子讓我坐下這才一邊哀怨一邊抽煙的對我說到“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沒什麼本事隻能靠著彆人越來越下三濫了,我有想過掙紮要靠自己翻身,可是這又談何容易呢,我一個人女人家沒什麼本事隻想讓我的孩子過的好一些你覺得我有錯嗎?要是沒有她我早就已經自我了斷了,怎還會受的這種屈辱”
看著舅媽哭喪著臉不知為何我的心裡沒有一絲同情可憐,反倒是我覺得舅媽是在我這兒裝做可憐。
你說彆人劉姐,寡婦一個也依舊活的瀟灑體麵,你們同樣都是命運坎坷的女人怎麼差彆就如此之大了,說到底那還是自己打心眼裡一早就起了歪念,但凡你骨氣足夠都不會發生這樣齷蹉苟且的事情。女人可能就是如此的多變不好猜疑,一開始我還覺得舅媽不會活到今天這種格局,沒想到她卻走上了我猜疑中寡婦劉姐會走上的曲折道路,還好這一切尚且都還不算太晚。
舅媽低沉的啜泣傳來,我這心裡不免開始感到一陣的心寒,畢竟這女人也是巴心巴肝的對我好過,看她現在如此難堪我豈能又坐視不管呢。
我剛想上去安慰舅媽幾句,還沒來得及走到跟前就聽見大門外麵一陣騷動叫囂。舅媽問詢一把將我抱住好像在這一瞬之間我就成了她的丈夫成了她的依戀。
也不知道是不是麵子問題作怪,舅媽都已經把我抱的如此之緊我越發就覺得這件事情我不可能坐視不管。我像是摸小花的頭顱那樣摸了摸舅媽的長發,見她抬頭看我一眼我便猛然的發覺一點,這女人無論到了那般年紀,在這裡信得過的人麵前她不一直都是一個涉世尚淺的孩子嗎?
我讓舅媽先坐下,一聲不吭走到門前便把門給徹底打開了。
帶頭的人見門開剛想往裡衝我便飛起一腳朝他的胸膛踢了過去。
那人“哎呀”一聲握著胸口倒在了一邊,我漫不經心的看了看麵前這些爛眼兒,人群中間的那個家夥我認識,而他身邊的同伴一眼便就知道都是一些我們學校的砸碎,這家家夥還想的周到呢,光著個膀子甚至還有幾個連褲子都沒穿。
“喲這不是咱們烏鳳的老大嗎,怎麼今天落單了啊?”
這狗崽子一臉囂張走出人群當著所有人的麵就對我吐了一口煙,這煙霧剛好彌漫我抬起一手猛一巴掌就朝他的有臉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我也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的力氣,反正就是一下就讓這家夥倒在地下一陣吐血再也沒有力氣站的起來了。
周圍的夥伴都驚呆了,包括我自己也一聲震住說不出話來,按理說我沒那麼殘暴啊,一般都是必須等彆人動手我才會還擊的,怎麼今天莫名其妙就主動出擊下手還打的這麼重啊?
我剛想低頭問問這家夥有沒有啥事兒,他身旁的好友便果斷把他給拉倒了一邊。我看著地下散落的牙齒心裡止不住的對他說著抱歉。這下可麻煩大了,這補牙的費用我可承受不起,要是這家夥告到老師那裡我指定沒轍隻能認栽,倒是必定又是要找小黑借錢啊
他身旁的好友早已退到一邊,這家夥已經說不出話來,扭曲的臉龐現在連抽煙都有著很多困難,我是真的為自己一時衝動感到無比抱歉,又想貼近他的身前對他道歉他的夥伴卻像在看惡鬼一般,我剛有往前的動作他們便加快腳步翻倍往後躲閃。
“兄弟不好意思啊,你剛才信誓旦旦的樣子把我給嚇到了,我也沒想到自己下手這麼有力,反正賠你錢我也沒有你要不就讓你朋友打我一頓吧,隻要你解氣我怎麼都行,咱們今晚過了就不追究了你看行還是不行?”
一群人愣了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後這家夥才控製不住情緒一陣咆哮的哭喊“我他媽隻是來要錢的剛才事兒沒辦成被人偷襲砸了腦袋,現在又一聲不吭被你把牙齒給打壞了,我這都是造的什麼孽啊我”
“彆哭彆哭我給你道歉還不成嗎!”一邊說著,我大步向前果斷來到他身邊便對他又鞠了一躬。
他還是畏畏縮縮的不敢怎麼麵對我,好在嘴裡流出的血此刻已經止了大半,我見他與旁人使了個眼神那人拿出手機然後他又顫顫巍巍的看著我問到“你剛才說的算數嗎?隻要我解氣我乾什麼都行嗎?”
見他如此正經的問著,我這裡馬上便開始多疑,解氣?萬一你還是纏著舅媽不放我能讓你解什麼氣?思索之餘我對他點了點頭然後說到“隻要不傷到裡麵的母女二人你想怎麼打我欺負我都可以,我忍者,到你高興為止”
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他揮了揮手讓我離得更近一些,我剛把身子骨往前依靠,簡直就是突如其來蓄謀已久,我就不知道這家夥是從哪兒拔出了一把尖刀,火急火燎就朝著我的右邊心臟胸口給擦了進去。
下意識的倒在地麵,頭部的猛烈撞擊讓我感到了些許的倦意,好在老子一身問題前不久我才自己給了自己一刀,遠比你這次來的猛烈迅捷就你這點兒力度還想讓我一命嗚呼?可真是夠傻缺的。
我還在一邊樂著,這家夥突然就把手伸到了剛才捅我的胸前,一如既往我的心跳沒有多少起伏,這家夥也沒有多模幾次倒是看著刀身上的黑血一時陷入了疑惑。
聲旁的人被他的這般舉動嚇破了膽,全都不敢多待就像是躲瘟神一般離我遠之有遠,一旁的同伴見他還在看著刀尖發呆急忙催促的提醒到“快把刀丟了吧,你這刀興許是插到他的心肺內臟了所以血液不太正常,咱們還是快走吧!”
一行人就此散去,我其實還想靠在地上多睡一會但看他們跑遠又見身邊多了一個手機我不禁站起身來拿著手機朝著裡屋走了進去。
一路走我就一路翻閱手機,好家夥,這小子的同伴居然把我剛才說的話語全給錄音截取了下來,正好是我說的那幾句你隻要消氣想乾嘛就乾嘛的話語,我這才恍然大悟剛才那個家夥一直拿著手機乾嘛,原來是早就對我起了殺心要是為了以後若是敗露早已做好打算了啊!
臥槽!真是個極度陰險的混蛋小子,好在老子一般不死,要是真讓個平常人撞上了這事兒因為幾顆牙齒就被你白白躲去了性命那他怎麼辦,該找誰說理去?
想到這兒我這心裡便莫名的多出了一陣寒意,這才多大的年紀心腸就已經變得如此歹毒凶惡,而且還和我們做事一樣但凡都有提前準備日後的打算,可惜我們出發點是善你是惡,要是留你繼續歹毒下去留在村裡那簡直就是一個毒瘤後患,你簡直就不配和我們生活在同一地方,我是真想有個機會把你給帶到之前的那個荒山詭異地界,說不定你和翩翩少年還能就此結緣一起做個十惡不赦的混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