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異乎尋常的順利,有蓋倫這樣的怪物在,四五百磅的花壇很輕鬆的就按照計劃進行了位移。
第二天上操的時候我們直勾勾的望著教官宿舍,可是預盼中的咆哮並沒有響起,賤聖瓦裡很簡單的解決了這件事。推了推門,推不動,一拳把門打穿,看到門口的鬆樹。再兩拳一腳,門爛了,從從容容的走出來,再從從容容的一個人將花壇移了回去。
“我覺得要糟”吃中飯的時候我說到。
“瓦裡那老貨是人類嗎?一個人就把花壇搬回去了。”嘉文的小臉越來越蒼白。
“怕個蛋!打死不承認他能有什麼辦法?”蓋老大一臉的不相乾。
中午的集合哨印證了我不祥的預感,瓦裡的報複就像六月的暴風雨,又急又快。
“你們這幫娘娘腔越來越有才了,竟能想出來這個主意來整我。這都是我的錯,是我低估了你們,導致你們精力過剩。為了糾正我的錯誤,你們從現在開始保持軍姿,直到找到這四塊破布的主人!”瓦裡不知道從哪裡找到我們隨手丟掉的蒙麵巾。
9月的太陽烤的知了也懶得叫喚,一年級的一百來號人站在無遮無擋的操場上,頭上太陽曬著,腳下光禿禿的地麵反射著熱量。很快的我們便汗如雨下,汗水又迅速蒸發,形成一層鹽堿結在衣服上。
瓦裡戴著墨鏡舒服的躺在樹蔭下的躺椅上,邊上還有一瓶冒著冷氣的麥酒。
沒多會就有人中暑昏倒,筆直的栽倒下來,被拖到樹蔭下,蓋老大對我們使了個眼神,我和嘉文心有靈犀的準備撲街。
“中暑暈倒說明你們鍛煉不夠,我會單獨幫你們開小灶增強體質的!”賤聖用手挽了一個喇叭花對我們大聲的喊道。
樹蔭下無數身影掙紮著爬向隊伍……
“大爺的!是我們做的!”蓋老大走了出來。
我和嘉文聳聳肩,跟著蓋老大一起出列。
“很好,敢作敢當,我對你們這幫娘娘腔開始另眼相看了!還有一個呢?”瓦裡看到又是我們,興奮的站起來搓了搓手,最近他整我們整的有點上癮。
“沒了,就我們仨”
“當我白癡嗎?三個人蒙四塊麵巾?你當你們個個花容月貌嗎?不查出來你們繼續站著!今天沒結果明天繼續!”
嘉文小臉蒼白,他還沒臉皮厚到大庭廣眾之下自戀,我和蓋老大苦苦掙紮著糾結是不是當場戳穿嘉文的豬尿泡。
此時隊伍裡默默走出一個高大的身影,竟然是潘森……
“你們給我記清楚了,你們進了戰爭學院就是一名軍人,在戰場上你們的命是戰友給的!同時你的任何一個愚蠢的決定也會連累戰友為你失去生命!所以,不要忘記,你們是兄弟,是禍福同當的兄弟!以後誰再犯蠢還是所有人連坐!”我們第一次感覺瓦裡說人話。
“對不起,我說錯了,娘娘腔們,在你們成為真正的男人之前,你們是姐妹。”瓦裡再次保持他賤聖的形象。
“現在闖禍的四人跟我走,姐妹們繼續站在這裡感受偉大的友情!”瓦裡頭也不回的向我們勾了勾手指。
“為什麼你要站出來?”我們跟在瓦裡的身後向潘森問道。
“其實,我早就想這麼乾了,我也知道你們三個不會喊彆人幫忙,兄弟們都在受罰我不忍心。”潘森永遠這麼樸實厚道。
“好兄弟!以後你就是我們自己人了”我們三人差點將潘森的肩膀拍斷。
潘森愁眉苦臉一付上了賊船的樣子煞了場這兄弟情深不少風景。
友情和愛情一樣,會莫名奇妙的到來,不過時刻才能看清楚一個人這句話總是沒錯的,潘森就是這樣的一位樸實而簡單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