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聯盟之悶棍英雄團!
陽台上的晚風非常溫柔,同樣溫柔的是艾希的聲音。此刻我正聽著她講述弗雷爾卓德的故事。
“雖然現在的弗雷爾卓德內亂頻繁,支離破碎。甚至連史詩般的恢弘曆史也被大多數人所遺忘。但是一萬年前,位於極北之地的弗雷爾卓德,有著輝煌的過去以及廣闊的疆土、偉大的文明。”隨著艾希的講述,一個宏偉帝國的版圖在我麵前浮現。
在神創造了弗雷爾卓德之後,這片土地上隻有神和充斥天地間飄蕩的魔法本源存在,守護著這片永恒凍土。又過了在幾千年,人類出現在弗雷爾卓德,同時出現在這片大地的還有熊人族、巨魔族、雪人族。
當時的人類隻是這眾多種族中普通的一員。在很多年以後,人類部族中出現了三位領袖阿瓦羅薩,凜冬之爪、麗桑卓。和其他部族不同,當時人類是典型的母係氏族,女性的地位高於男性。在這三姐妹的領導下,人類最終統治了弗雷爾卓德。人們也稱呼她們為傳奇三姐妹。而當時真正的女王,三姐妹中的領袖,正是阿瓦羅薩。
在一切都在正軌上運轉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勢力突然出現在這片土地上。沒有人知道他們從何而來,而這股強大的勢力也沒有攻擊任何部落,相反還教會弗雷爾卓德人魔法,贈與他們禮物,讓這些土著長生不死。當時費雷爾卓德人稱呼它們為“冰霜監視者”,冰霜監視者則稱這些早期弗雷爾卓德人民為寒冰血脈。
寒冰血脈是一種異常強大的血脈,無論是戰鬥或是生存,都可以和當時的半神比肩。在冰霜監視者的說明下,弗雷爾卓德人建立了雄偉的宮殿,繁榮的帝國。他們四處征戰,如風暴般席卷了整個符文大陸。強大的帝國甚至讓神都不吝讚美之詞。
但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冰霜監視者也會從弗雷爾卓德人那裡收取一樣東西,那就是,寒冰血脈的忠誠,冰霜監視者通過麗桑卓向寒冰血脈傳達著他們的意誌,他們想要建造什麼樣的建築、他們想要征服哪塊領土,以及,他們想要殺掉誰。
終於有一天,弗雷爾卓德的巨變發生了。
阿瓦羅薩渴望擺脫冰霜監視者,渴望獲得自由。而麗桑卓作為冰霜監視者們欲望的代表,為了向冰霜監視者索取更強大的力量而背叛了阿瓦羅薩,向冰霜監視者們告知了阿瓦羅薩即將背叛的事情。
一場慘烈的戰役就此拉開帷幕,阿瓦羅薩團結了凜冬之爪和其他種族向冰霜監視者們發動了衝鋒,其中最為慘烈的一戰發生在嚎哭深淵。寒冰血脈們戰勝了冰霜監視者並把屍體扔進深淵,從那以後,深淵中時常傳來哭嚎。
冰霜監視者們倒下了,戰爭卻並未結束。在嚎哭深淵一戰之後,三姐妹之間也爆發了一場戰爭。強大的帝國就在此時分崩離析,原本統一的旗幟一分為三阿瓦羅薩、凜冬之爪、冰霜守衛。
隨著戰爭的持續,無數的寒冰血脈在戰鬥中死去,阿瓦羅薩,凜冬之爪戰死,麗桑卓失蹤,曾經創造了這一帝國的三姐妹親手把帝國化為了虛無。戰後的各部族再也無法統一,隻能在寒冷的極北之地生存,偉大的帝國,被曆史的車輪碾做了塵埃。
“看呐,多麼美麗的寒冰帝國弗雷爾卓德!可惜,隻要我們還侍奉著冰霜監視者們,這裡就永遠不會屬於我們。如果可以選擇,我寧可為了那片刻的自由付出我的生命!”艾希大聲背誦著阿瓦羅薩向冰霜監視者們發起最後衝鋒時的宣言,表情肅穆而神聖。
“趙信,你相信這些傳說嗎?”艾希忽然扭過臉來問我。
“如果我說深信不疑你信嗎?”我迎著艾希的眼神嚴肅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進入費雷爾以後,各種奇怪的神靈就會闖進我的夢裡,讓我開始對這片古老而神秘的土地產生了敬畏。
我看了一眼艾希繼續說道“一個可以獨創出寒冰鬥氣的種族,一個將冰係魔法研究到元素本源的民族,絕不會是瓦羅蘭大陸誤解的那樣,是一個野蠻的民族生活在蠻荒的土地上。”這些都是我們進入弗雷爾卓德後,和冰霜守衛的戰鬥中,和阿瓦羅薩人的交談中了解到的。說實話,我對那些可以閃著鬥氣的戰士羨慕的要命,可惜我自己卻不是鬥氣和魔法的易感知體製。
“趙信,你知道上一隻魔狼是被誰一起帶上魔法項圈的嗎?”艾希忽然眼睛撲扇撲扇的看著我。
“誰?”我撓撓頭問道。
“這就是另一個傳說了,有機會再告訴你”艾希忽然對我俏皮一笑。
“嘿,說話說一半,壞毛病。”我覺得女人都有喜歡做這種事,包括卡特。“你能告訴我現在弗雷爾卓德的三方實力嗎?”既然艾希不說,我隻能換了個話題。
“實力最強的還是我們阿瓦羅薩,整塊南部最富饒的平原和溫泉鄉都在我們的掌控下,西北方的凜冬之爪和我們一直處於友好狀態,因為資源貧瘠,所以經常接受我們的援助,但就算這樣,他們也會經常發生饑餓。
不過,凜冬之爪的戰士也是冰原上最強壯的。”艾希在夜空中隨手畫出了一個弗雷爾卓德地圖,伸手在上麵指指點點。
“冰霜守衛在我們的東北方,幾百年內一直盛產寒冰祭司,也就是你們說的冰係法師,也許是因為血脈中的遺傳,他們一族法師的成材率極高,是弗雷爾卓德元素力量的代表,不過一直缺少強力的戰士。但是在這十幾年裡,也就是和德邦的戰爭結束後,寒冰守衛的冰霜祭司數量忽然暴增,過去的短板—能夠領悟鬥氣的戰士也紛紛出現,反觀阿瓦羅薩和凜冬之爪,祭司和鬥氣戰士的成材率依舊和平時一樣,所以現在在弗雷爾卓德,冰霜守衛的風頭一時無兩。”
有意思,我聽到艾希這番話腦子裡忽然跳出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念頭,一閃而逝,沒法抓住。
“那天你在山腰上為什麼會忽然變出一把長弓?嚇我一跳,真的是阿瓦羅薩的庇護嗎?”我想到最近一直感到疑惑不解的一個問題。
“你看,這個像什麼?”艾希指了指陽台的布簾上的族徽圖案。
“呃,像把弓箭?”我看著抽象的圖案說道。
“對,這是我們阿瓦羅薩的族徽,一把弓箭,也就是現在我手中的魔弓,隻有純正的寒冰血脈才能使用。”艾希對我點點頭。
“不對不對,你這把弓我也曾用過,除了冷一點,其它都還好,是把好弓”艾希的魔弓竟然不需要箭矢,隨手一拉就是一把齊射,像極了蓋老大烤肉的時候蒲扇般整齊的肉串。
艾希咬了咬嘴唇,欲說還休,最後瞪著我跺著腳說道“你不要打岔!”
“哦哦,你繼續,剛才你說到不是寒冰血脈用不了。”我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
“嗯,所以……”艾希繼續開口。
“但是我要申明一點哈,我真不是寒冰血脈!”我忽然開口補充了一下。
“砰砰!”我頭上挨了兩下,流著淚和阿布並排躺倒在地。
艾希不再理我,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所以我們阿瓦羅薩一族的聖物就是這把臻冰魔弓,寒冰三姐妹中的阿瓦羅薩當年使用的武器。當聖物再現時,深植阿瓦羅薩人民心中的信仰會使阿瓦羅薩的凝聚力得到空前提高”
“提問!”我怯怯舉起手,就像上學那會那樣,見艾希沒製止我便接著說道“那冰霜守衛的族徽像是一個眼睛,難道他們的聖物是麗桑卓的眼睛?”這個恐怖的假設如果成立的話,更坐實了我心中的冰霜守衛是變態的想法。
“有的部落族徽是蛇人難道他們就一定要找到個蛇人才能代表部落振興?”艾希瞪了我一眼說道。“那是代表他們沒有忘記冰霜監視者們曾給予他們力量,在他們看來,正是阿瓦羅薩的背叛才導致了弗雷爾卓德的分裂和亂局。也有一說是麗桑卓當時為了族人在戰鬥中失去了雙眼,後認為了紀念她才將眼睛當成了族徽。”
“哦,竟然不是變態,哦不對不對,那凜冬之爪呢?”我差點將說漏嘴,飛快的再次轉移話題。
“他們的族徽是一對戰錘,代表著好戰和強力的戰士”艾希回答了今晚我最後的一個問題,因為隨後的一切都陷入了一場混亂。
圖奇裹著一陣虛影竄進我的懷裡時我就預感到大事不好。
先是泰達米爾不知道在什麼想法的支撐下讓蓋倫將龍禽帶到了王帳三層,龍禽吃飽後又被他和嘉文灌得爛醉,蠻王學著蓋老大對著龍禽一陣瞎比劃之後被龍禽一翅拐抽飛,接下來事態就徹底的失去了控製。
龍禽隨手抓起一名侍衛後直接衝破王帳的琉璃頂螺旋升天,在把那名可憐的侍衛嚇出神經病後在王城四處施展龍威,羊群馬群牛群全部被亞龍獸的龍威嚇得立刻就炸了營紛紛奪欄而出,整個王城在深夜裡又蘇醒了過來,到處都是打著火把尋找走失畜群的人群。這一晚被阿瓦羅薩人記載進史書後又被後人抹去,因為實在太過丟臉,始作俑者竟是他們曆史上最英明的一位王者。
“你和你的朋友平時都是這麼胡鬨的嗎?”早晨艾希氣衝衝的問我,小妞找了一晚上獸群現在說話都有點打飄。
“呃……極少,偶爾,經常。”在艾希要殺人的眼神中我無地自容。“明明是你老爸帶頭胡鬨的呀!”這句話到了嗓子眼卻沒敢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