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宇空思考著崔恒的意見,總覺得哪裡不妥,可又挑不出毛病。
要是那樣做能不挨耳光,也是值了。
欒小天直勾勾的站在陽台上,目光裡全是南宇空向她走來的動作。
他的兩隻手裡拿著數不清的鉛筆,不知道要做什麼。
隨著鉛筆與地麵碰撞的聲音,欒小天更是一臉糊塗,“南、南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麼……?”
擺一堆鉛筆要在地上畫畫嗎?
還是要擺字猜啞謎?
小時候他們經常那樣玩。
在欒小天來不及反應的一秒鐘內,南宇空抽抽搭搭的聳動肩膀,雙腿屈膝,跪在了那些鉛筆上。
欒小天感覺要瘋,“南先生,你這是做什麼,趕緊起來。”
她可受不了他的這份驚天大禮。
南宇空抽掉被拉扯的胳膊,“叫我的名字。”
什麼跟什麼啊!
下跪跟名字有什麼必要的聯係嗎。
“叫我的名字!”南宇空重複一遍。
“……”
“南、南、南宇空……”欒小天有些害怕。
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真彆扭。
就像吃了石灰似的,舌頭難受。
“你原諒我了嗎?”
……誒!
這又是什麼情況,完全驢唇不對馬嘴啊!
“這兒,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我。”他纖細修長的手指隨意的搭在唇瓣上,襯的陽光都是暖色係的。
“原諒我好不好?”南宇空撒嬌。
崔恒說女人最受不了男人撒嬌,隻要他一撒嬌,保證將欒小天收拾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