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實際上呢,人家時悠沒日沒夜乾活。
生怕自己被趕走,很是努力賣命工作。
然而,王氏對此一無所知,就覺得人家在享福。
一心隻想讓時悠回到那個所謂的“家”裡。
去做那些王氏與時柔願意做的家務活,像牛馬一樣被驅使。
王氏還真的蠢到無可救藥。
有這樣的一個母親,遲早會毀掉自己的子女。
“你現在就跟我回去!”
“以後,你不許來這裡上工!”
“你娘我在家裡累死累活,你倒是過得舒坦,給我回去乾活!”
王氏氣衝衝說著,就要上前拉時悠。
“我不走!”
時悠一臉倔強道。
這一次,她可沒有再順著王氏。
聞言,王氏瞪大了雙眼:
“你說什麼?”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時悠居然會忤逆頂撞她。
“我說了,我不走!”
時悠依舊倔強開口!
王氏氣得胸口起伏。
忽然,她直接揚起了巴掌,朝時悠揮了過去。
說遲遲那時快,一隻纖細的手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現,以驚人的速度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隻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鉗製住了她的攻擊,讓她的手掌無法再前進分毫。
王氏愣了好一會兒,她的目光順著那隻手望去,最終落在了花花的身上。
隻見花花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裡,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了王氏的手腕。
但是從花花的臉上看,她似乎並沒有用太多的力氣。
“你誰啊?”
“快放開我!”
“我們家的事情,你少管閒事!”
王氏瞪著花花,惡狠狠道。
她以為花花也是在這裡上工的女夥計,半點都沒有客氣。
說著,還掙紮著自己的手,但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
臉色都變得有些扭曲。
而時悠看到了花花後麵的時溪,頓時鬆了一口氣。
似乎,隻要時溪來了,她就能解脫了一般。
那種感覺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了許久,終於看到了一絲曙光,讓人感到無比的安心。
也好似時溪就是她的救星,是那個能夠為她撐腰、保護她的人。
一時間,她的鼻子都忍不住發酸,眼眶也微微發熱。
但她沒有讓自己的眼淚落下。
她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和感動,緊緊咬著嘴唇,不讓那股情緒噴湧而出。
“王氏,你鬨事之前,可有想過這裡是誰的地盤?”
時溪慢悠悠的聲音後麵傳來。
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晰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眾人聞言,紛紛轉頭看去,隻見一個身著華服、麵容姣好的女子正緩緩走來。
發現是時溪,眾人便急忙齊齊給時溪行了禮,齊聲道:
“見過南陽郡主!”
時悠也立刻給時溪行了禮。
時溪擺了擺手,輕聲說道:
“都起來吧。”
聲音雖然輕柔,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眾人聞言,這才齊齊站了起來。
“怎麼?見到本郡主,你......不打算行禮?”
說這話時,時溪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愣愣看著自己的王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