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其他三個男人聽了,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時越時川臉色不好看,是因為時悠去上工賺到了銀子,他們也能分到了一杯羹,能拿到的月錢比以前多了。
日子過得比以前滋潤一些。
若是時悠沒有那份工作,以後他們不是又要回到解放前?
觸及到他們的利益,他們自然不乾!
而時茂鐘的生氣則更加明顯,原因也不言而喻。
時悠擁有一份如此好的工作,不僅能夠賺取銀子,而且生活也過得相當不錯。
更重要的是,她的東家還是郡主,自己的侄女,時悠的堂姐。
自己女兒在那裡工作,隻有過得好,絕對不會過得差。
再者,這樣的好工作機會簡直是可遇不可求。
然而,王氏居然讓時悠放棄了這樣的好機會。
這讓時茂鐘不禁懷疑她的腦子是進水了還是進屎了!
時茂鐘心裡那叫一個窩火,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王氏,就好像要噴出火來一樣。
然而,儘管心中的怒火已經熊熊燃燒,時茂鐘還是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當著孩子的麵,他還是有些理智。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再看王氏,她低著頭,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顯得十分委屈。
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似乎很害怕時茂鐘會責怪她。
“我,我也隻是去問問她,沒,沒有沒有強迫她回來。”
“她,她還能繼續留在那裡上工!”
王氏小心翼翼看向時茂鐘,結結巴巴地解釋。
聞言,時越與時川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銀子還有,好日子留住了!
而時茂鐘依舊冷冷瞪著她,他還不了解自己的妻子?
“沒有強迫?”
“怕不是被人家趕出來了吧?”
“以你的性子,你會輕易放過悠悠?”
“有她一個免費的奴仆供你使喚,你會輕易放棄?”
“為了你自己過得舒坦,你會不逼著她放棄?”
......
時茂鐘可謂是最熟悉王氏的人。
他所說的這些話,簡直就是王氏內心真實想法的寫照。
王氏聽後,不禁心中一緊,臉上露出一絲心虛的神色,她下意識地低下了頭,不敢與對方對視。
因為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賠三十兩銀子!
然而,儘管內心有些慌亂,王氏還是強作鎮定地反駁道:
“我,我真的沒有!”
“我隻是隨口問問她而已,沒,沒有逼著她回來。”
她的聲音略微有些小,顯然底氣不足。
“好,問問她是吧,明日我就去醫館找悠悠!”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逼她的!”
“你若是真的不把悠悠當女兒看,以後,你也不必當悠悠的娘!”
“我自會給你一封休書,你愛去哪裡,去哪裡,該乾什麼就乾什麼!”
話音一落,除了時柔,現場幾人皆是大吃一驚。
王氏更是嚇得大驚失色,臉色慘白。
若他當真去問,那自己要賠三十兩銀子的事情不是被抖落出來了?
怎麼辦怎麼辦?
眾人瞧見她這副樣子,頓覺得她做的是事情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