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也不用說破,他心裡清楚。
“孤自是不會怪罪!”
“這些年,他也是吃了不少的苦。”
“慕容家的江山,也少不了白家祖先當年的忠誠守護。”
“孤正是聽聞了他剛回來,身子不好,此次孤傳白霆進宮,也想著神醫給他瞧瞧身子。”
“這位就是孤前段時間尋回來的神醫。”
“也就是這位石神醫,孤的母妃才得以醒過來。”
“石神醫醫術高明,興許能幫白家公子瞧瞧。”
聞言,周曼與五皇子齊齊看向了時溪。
方才他們就好奇這裡為何還坐著一個老頭兒。
原來這就是慕容昀澤找回來的神醫。
五皇子犀利的眸子,把時溪上下打量了一番。
看著倒是有幾分像是那些醫術高明的老大夫。
而周曼聽到‘石’字,心裡就不舒服。
石不與時讀音一樣。
她恨透了時溪那個女人。
時溪一臉從容任由他們打量著。
但打量她的人,也隻有五皇子與周曼。
傅瑾霆眼裡都毫無波瀾。
“多謝國主的關心,臣的表兄已經有大夫為其看過,也開了一些藥物,如今正調理。”
“就不勞煩國主專門請來為太後娘娘看診的神醫了。”
聞言,慕容昀澤臉上沒有什麼波瀾。
倒是時溪有些啞然。
這個五皇子,竟如此大膽,直接拒絕了慕容昀澤。
一點都沒有對上級的尊敬。
嗬嗬嗬,也是,人家可是眼巴巴一直盯著皇位呢。
讓他屈尊來跟一個小孩尊敬,怎麼可能?
“皇兄說的哪裡話,不過是舉手之勞,並無勞煩不勞煩。”
“況且,白家為我南臨國儘心儘責,作為國主,一些力所能及的忙,孤還是能幫的。”
“不如,問問白公子的意見?”
說著,慕容昀澤的目光投向了白霆。
聞言,周曼有些慌亂,急忙道:
“不瞞國主,霆哥哥早些年遭受了心理創傷,說話不太利索。”
“這,您若是要問他意見的話,他可能無法給您答複。”
聽到這話,反應最大的是五皇子。
他惡狠狠瞪了周曼一眼。
這個蠢貨!!!
誰讓她開口說話了?
瞧見自家姐夫那冰冷的目光,周曼的心再次一慌。
慕容昀澤看了看一動不動的慕容昀澤,再看看五皇子與周曼,唇角微勾:
“那既如此,就應該讓神醫幫忙瞧瞧,或許,能治療這說話不利索的毛病。”
聞言,周曼這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
她此刻真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看皇兄與這位周小姐的臉色,似乎不太願意讓孤請來神醫給白公子瞧瞧?”
慕容昀澤說這話時,語氣裡忽而冷了幾分。
五皇子心裡雖不滿,但嘴上還是說道:
“國主彆誤會,臣沒有不願意的意思。”
“隻是覺得無需浪費這麼好的資源,畢竟臣的府中,也有專門的醫術高明的大夫。”
.....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慕容昀澤高聲道:
“既然是醫術高明的大夫,那為何回來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把白公子的病治好?”
“皇兄,你這府內的大夫,莫不是什麼江湖騙子?或者說,是一個庸醫?”
“孤親自請回來的神醫,可是把孤那睡了好幾年的母妃給救醒,這樣的大夫,才是真真正正的有實力的大夫,堪稱神醫。”
“你那府內的庸醫,怕是都比不上那村裡的赤腳大夫。”
“皇兄,你定是被那庸醫給騙了!”
“依孤看,你此番回去,得好好把人清理了,以免在你府內白吃白喝,什麼都做不成。”
聽不到這些話,時溪險些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