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時柔如今已經成為彆人的女人,心裡便一陣窩火。
而時柔瞧見時悠,眼裡更是迸發出無儘的恨意。
就是因為時悠,才會讓自己落得如此境地!!!
她死死握緊了拳頭。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時悠!
時悠像是感受到時柔的視線。
她緩緩轉頭看過去。
便瞧見時柔那毫不掩飾的恨意,眼神如蛇蠍一般。
但時悠的心,並沒有絲毫波瀾。
對於這個妹妹,她已經看透,自私自利,為達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為了她自己,她完全可以踩著彆人的屍體上路。
這樣的人,若不是有血緣關係存在,她這一輩子都絕對不可能會與之有來往。
心腸歹毒,目中無人,囂張跋扈。
想到她差點搶了自己的丈夫,時悠半點也無法能同情她已經成為程順的人。
心裡反而在慶幸,是她活該。
“嗯。”
時悠兩夫妻笑著朝時茂鐘點頭。
“好好好,快來坐。”
時茂鐘連忙招呼著兩人。
兩夫妻雖已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但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兩人笑著緩緩落座。
“今兒個可真是熱鬨。”
“妹妹也帶妹夫回來了。”
時悠皮笑肉不笑開口。
場麵話,她會說。
瞧見她居然還能笑得出來,時柔氣得咬牙。
“想來你還不知道吧,你娘是打算把你給我做妾。”
“我可是因為知道是你要做我的妾,我才會答應。”
“可最後卻變成了你妹妹,我是第二日才知道不是你,而是你們的妹妹。”
程順看著時悠,語氣不悅開口。
看著時悠,他心裡越發不痛快。
這麼明豔動人的女人,差一點就是他的了。
就因為王氏,卻變成了時柔。
越想他心裡越發不舒坦。
此話一出,屋內頓時全都安靜了下來。
“啊?怎麼可能?”
“程公子,難道你不知道你納妾的人選是我妹妹?”
“陸銘可是親自上門給我提親,家裡人可都是知道。”
“娘,難道您沒有跟程公子提前說清楚?”
時悠裝作一臉無辜道。
“對啊,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陸銘也裝作一臉驚訝,幫腔開口。
聞言,王氏臉色有些僵硬。
其他人臉色各異。
但大家齊齊保持沉默不敢開口。
“這可要好好問問你的好母親和你的好妹妹了。”
“我一直以為是你,所以這才給了三百兩的銀子!!”
“但沒想到,你們一家子把我蒙在鼓裡,隨便找了個人塞給我!”
“你們家,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程順極力表現自己的不滿。
聽到他的話,除了時茂鐘與時悠夫妻,其他人皆是大氣都不敢喘。
時悠故作一臉震驚!
“天哪,怎麼會這樣?”
“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我們被救時,有人發現我穿了粉色的裙子,而妹妹穿著我的大喜服。”
“當時我就納悶了,我明明要嫁的人是陸銘,為何身上穿著妾室才會穿的粉色裙。”
“我尋思著,定是那些化妝師搞錯了。”
“不過我更疑惑了,我暈過去之前,已經穿好了喜服,怎會變成了大紅色喜服。”
“說到這裡,我忽然想起來,我在房間裡是被人打暈的。”
“就在我和妹妹的房間裡,當時房間裡隻有我和妹妹。”
“妹妹,你可知道是何人打暈了我??”
時悠一臉無辜看著時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