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郡主,本王很是好奇,當初,你到底是如何從鐵礦區逃出去?”
金不換至今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逃出去。
鐵礦區本就守衛森嚴。
所以,而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女子,到底是如何從如此守衛森嚴的地方逃出去?
當初,都是周曼那個蠢貨把人帶去。
他一直不好動她,否則,早就把人碎屍萬段。
一來,她有一個左相的父親,自己還需要到她父親。
二來,他姐夫可是南臨國的五皇子,自己根本就不好動她。
若是彆人,早就死一百遍。
好在,如今人也死了。
也算是解了他的心頭之恨。
但至今,他都還不知道,時溪到底是怎麼出來。
“那你還真蠢,連這個都不知道。”
“那自然是你的那些下人都是飯桶,連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都看不住。”
時溪冷笑一聲。
把方才他侮辱傅瑾霆的話,還給了他。
而傅瑾霆聽到這話,心裡一暖,媳婦護他呢。
但隨即眼底又湧起一絲晦暗不明。
他去過鐵礦區,那裡的布局,根本就容易逃走。
而且,能在鐵礦區守著的人,更不可能是什麼酒囊飯袋。
就時溪這兩腳貓的功夫,根本就不是彆人的對手。
所以,他也很是好奇,但他從未問過時溪。
金不換聽到時溪的嘲諷,臉色微微有些慍怒。
“南陽郡主,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不如就如實告知本王,你到底是如何逃出來了?”
“本王很是好奇呢。”
“還是說,你是什麼隱世高人??”
金不換還是不死心。
這個時溪,一定有秘密。
要麼就是有什麼保命的東西。
亦或者是什麼神秘的隱世高手。
“本郡主說了,那都是因為你的人太過於蠢笨!”
時溪自是不可能會告訴他。
“你!”
金不換指著時溪,惱羞成怒。
“鐵礦區裡麵的兵器,是不是都是你拿走?”
金不換又換了一個問題。
他的兵器無聲無息全都不見。
直到如今,他依舊還不知道那些兵器到底去了哪裡。
他把整個北朝國都快翻遍。
就是沒有找到任何一絲蛛絲馬跡。
時溪瞥了眼自己空間裡已經被遺忘在角落的兵器。
“這本郡主可就不知道了。”
“說不定是你的人出現了內鬼,貪去了也說不定。”
“再者說了,本郡主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之力的女子,怎麼拿得了如此多得兵器?”
“不是你的人,還能是誰?”
時溪攤了攤手,一臉無辜道。
這話說得金不換都不自覺陷入了沉思。
難不成,真的是他自己的人背叛了他?
可是,他至今沒有發現有誰有異樣。
“當然,也有可能是你的其他死對頭呢?”
“可不能什麼都怪在本郡主的頭上,本郡主都不知道你的兵器長啥樣。”
“小命都要保不住,哪裡還有心思去搭理你的那些兵器。”
“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把它們當成寶??”
時溪又繼續無辜說道。
金不換冷冷看著她。
“少說廢話,自行了斷吧!”
“否則,你們的孩子彆想活著。”
金不換也不想跟他們繼續廢話。
不管那些兵器如今在何處。
這兩個人,必須要死。
他們存在,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