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覺得很搞笑嗎?”
“你瞅瞅,他們一個一個的,跟小孩子鬨著玩似的。”
時初好笑的點在於他們都是這麼大的成年人了。
怎麼還跟小屁孩一樣,跟過家家似的。
慕容昀澤有些無奈。
“哎喲,你們男人是不是總喜歡在外麵養女人?”
“你說說,為何男人總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動不動就到處留情,動不動就四處有一個家。”
“說他不好吧,他卻想給所有的女人一個家。”
“說他好吧,他卻到處留情,沾花惹草,讓家裡鬨大雞犬不寧,這樣的日子,有什麼好?”
“一生一世一雙人,守著自己的妻兒,一輩子和和美美,這樣的日子,它不好嗎?”
時初有時是真的搞不懂男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好好的日子不好好過。
就喜歡到處留情。
也罷,男人大多都是先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們是沒有思想的。
“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不喜歡處處留情。”
慕容昀澤立即反駁。
他總覺得自己在時初麵前,半點沒有在朝堂上的理智與冷靜。
時初淡淡瞥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壞男人自然不會說自己是壞男人。
未來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瞧見時初沒有回話。
慕容昀澤凝眉,難道,她不相信自己??
“我已二十多,但我從未碰過任何一個女人。”
聞言,時初頓時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
差點就咳嗽出聲。
好在自己及時製止。
“你,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
“簡直莫名其妙。”
時初覺得這個阿澤奇奇怪怪的。
還有,他怎麼也叫阿澤?
簡直就是對她小時候的阿澤哥哥的侮辱。
這人與小時候的阿澤哥哥簡直差遠了。
這都納妾了,還說出來這樣的話,誰信?
即使他現在說的是真的,以後呢?
看他的樣子,似乎也不缺銀子。
有錢有勢的男人最是不在乎這些兒女情長。
畢竟他們的眼裡隻有錢和權。
女人對於他們而言,不過是裝飾品。
後院即使沒有佳麗三千。
也有個百八十的妾室。
畢竟,他們的家產多。
需要多多的子女,才能守護整個大家族。
“我隻是想要告訴你,這個世界上,還有好男人。”
“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一樣,也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王傳宗。”
慕容昀澤極力為自己辯解。
“噢!”
她自然知道。
因為她的父親,哥哥啊還有舅舅啊什麼的,她的圈子,有很多的好男人。
但也僅限他們家,而且還是少數。
彆的家庭,該納妾的還是納妾,後院裡多得是女人,兒孫滿堂。
特彆是那些有錢有權的。
哪裡甘心隻娶一個妻子?
慕容昀澤再次凝眉。
難道,她還是不相信自己?
“我說真的。”
慕容昀澤強調。
時初聞言,一臉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眼裡像是在說,這個男人,腦子是不是有點毛病?
為何一直在強調自己是個好男人?
他越是強調,時初就越不敢相信他是一個好好男人。
哪有好男人一直強調自己是好男人?
再者,好男人根本就不用強調。
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就是他最好的證明。